第七十五章

　　经过上半堂课的适应之后，中场休息时间，谢旻桂大方地绽放着笑靟在和学校的同班同学们聊天着，丝毫没有因为第一堂课就遇到这么刺激的上课内容而受到惊吓，聊到被射精在脚上时，虽然有点羞涩地瞟了我一眼，却还是放肆地变身八婆，和她们动手动脚打闹着。

　　很快地中场休息时间结束，李祯真老师整理好服仪，继续上课。

　　“常见的强碱就是刚刚提到的氢氧化钠、氢氧化钙，氢氧化钠别名烧碱、苛性钠，氢氧化钙水溶液则是我们说的澄清石灰水；大家以往在学习理化之前都有一个错误的观念，就是以为最适合毁尸灭迹的是强酸，就连20几年前轰动一时的台湾清华大学女研究生命案，主角洪晓慧，交大应用化学系毕业，当时就读清大辐射生物研究所，竟然也想用王水溶尸，导致一般人产生很大的误解，以为王水无所不溶；其实王水是对金属具有较强腐蚀性，而且也不是都能反应，像铽、铑、铱这些地球上含量较少的金属元素，王水就无法与之反应。” 李祯真老师明明外表漂漂亮亮的，却像罗翔老师一样说起犯罪事件，感觉很突兀。

　　“想要溶解尸体，强碱是效果最好的，因为碱对蛋白质中特定的化学键有破坏力，而且碱也可以溶解脂质，这是强酸办不到的；不过如果是想溶解骨头，则使用氢氟酸会有最好的效果，像美剧『绝命毒师』里面就是用氢氟酸溶尸。 总结起来，如果是要毁容，使用浓硫酸最好，因为浓硫酸有脱水性；毁尸的话用强碱、溶解骨头用氢氟酸，完整尸体要在海上弃尸的话就要记得在腹腔开洞，不然肠胃里面的微生物制造的气体会让腹腔膨大产生极大的浮力，绑再多铁锤也没用，还是会浮起来……”虽然老师补充的内容和以往的风格大相径庭，但因为这些也是很新奇的知识，所以大家都听得入神，连汤宸玮都忘记吐槽了。

　　李祯真老师谈起这些犯罪手法时，眼睛竟泛起了异样的神采，好像颇乐在其中，直到她发现我好像有点被吓到了，这才突然微笑着装傻吐槽自己：“哎呀，我们这是在干什么啊！” 同学们这才从刚刚诡异的气氛中解放，开始笑着重复着老师提供的犯罪作案要点。

　　“常见的弱碱则是氨水，氨气和盐酸的溶质─氯化氢气体一样，在气体状态时本身是没有所谓酸碱性的，但氨气极易溶于水，常温下1体积水可以溶解700体积的氨气，所以如果氨气外泄的话，避免被路人吸入体内灼伤呼吸道，可以直接在附近洒水作为应急处理，用以暂时避免氨气扩散。”

　　“老师，我想上洗手间。” 谢旻桂刚刚下课都忙着串门子，所以耽搁了上厕所的时间。

　　“老师知道你会想上厕所，刚刚课堂上有性行为的同学都利用下课时间上过厕所了，因为性行为会压迫到膀胱；你虽然只是自慰了一下，但会有同样的影响。 不过你为什么不利用下课时间去呢？ 如果大家都把下课时间拿来玩，上课时间才额外要去上洗手间，那会耽误到进度的！” 李祯真老师一反平常的亲切，板起脸孔来指责着谢旻桂。

　　不过这也不怪她吧，在学校就超过一半的学生都是这样啊，下课都在玩，上课时间才说要上厕所，老师也不敢不让他们去，憋尿可是会导致膀胱炎的。

　　那是贝德补习班学风比较好，才没有让这种状况变成常态。

　　“好啦……”谢旻桂扁着嘴坐下，不过老师随即道：“不给你上厕所也不行，你就在这上吧，老师要顺便讲氨气的性质。”接着递给谢旻桂一个500mL的烧杯。

　　谢旻桂瞬间羞红了脸，但她的理化成绩经过上半堂课李祯真老师仿佛扁鹊再世的调教之后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她也只好相信老师的这番操作一定有她的用意，便接过了烧杯。

　　她本来是面对着教室前方，但听到她要当众小便，前面回头观望的汤宸玮、陈昱豪、黄若立等人热切的眼神让她感到在他们面前露出阴部小便简直是被视奸，便转身过来，这个角度能看到她的人就少得多了，大概只剩坐在后排的我们几个，再加上刚刚我都已经看过她完整的胸罩和胸型了，还露鸡鸡给她看，甚至在她眼前射精，她对我的羞耻程度没有其他人那么高，就勉为其难地拉下了裤裙和内裤，露出白皙的大腿和阴毛飘逸的清纯下体。

　　谢旻桂阴毛下、大腿之间露出隐约的肉缝周围寸草不生，看起来应该是没有太多经验；我才刚要赞叹她的下半身竟然是那么清纯可爱，她已经双腿稍微张开，膝盖弯曲，呈现一个相当不雅观的姿势，阴部也完整露了出来，不明显的两片小阴唇盖住了尿道口和小穴开口。

　　她把烧杯杯缘靠在阴毛下端，然后右手两根手指分开了小阴唇，花瓣张开后，尿道口才露了出来，连带地也露出了下方粉红色的阴道口，谢旻桂尽可能让阴部接近烧杯，直到尿道口贴上了烧杯壁，然后微黄色的尿液才沿着烧杯壁流下，水气凝结在烧杯壁造成的水雾也让我暂时不能再欣赏她的美穴了；清秀美少女当面排尿的震撼让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惊喜还是惊惧，但鸡巴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说明了其实我并不讨厌这样的画面。

　　谢旻桂一边害羞地扁着嘴，一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尿道口和烧杯接触的部分，一方面是转移羞耻感，一方面是怕尿液溅出，刘海遮住了半张脸，羞红的脸蛋非常可爱；直到烧杯装了300mL左右的尿液，她才停止排尿的动作，把烧杯放在桌上，再次让我欣赏到了她的阴部，只是这次阴毛上挂着尿液造成的水珠，穴口周围也湿漉漉地，呈现的淫猥感觉就像刚经过激烈的性交；她拿出面纸擦了擦自己的阴部，接着把烧杯还给李祯真老师。

　　李祯真老师把烧杯中的淡黄色尿液倒到试管中，然后放在试管架上，这样一来，在试管中的尿液看起来颜色更黄了；而被全班同学观察尿液的谢旻桂，这时候脸蛋已经红得像红龟粿一样，但为了理化成绩，她还是打起精神盯着李祯真老师，不知道老师要做什么样的操作。

　　“大家一定听过被蜂螫、或被红火蚁叮咬后可以用尿液来进行酸碱中和，缓解这些昆虫酸造成的痛痒感；但事实上，平常的尿液是酸性的。”其实之前汤宸玮已经自己实验过，这次为了增加大家的印象，老师还是拿绿色的广用试纸沾了沾谢旻桂刚排出的尿液，果然呈现的是黄色，表示微微的酸性。

　　“既然尿液是酸性，那要怎么酸碱中和缓解蜜蜂或红火蚁分泌的蚁酸呢？其实这是错误的观念，被蜂螫之后重点是拔掉蜂刺，最好也不要使用尿液，以免当中的细菌造成感染。”李祯真老师接着道，却又拿出一张未使用的广用试纸，放在装着谢旻桂尿液的试管口晃了晃，却不接触尿液，没想到那张试纸竟然慢慢变成了蓝色！

　　“刚尿出的尿液是酸性的，但随着时间经过，会慢慢释放出氨气，而且刚刚谢旻桂已经在憋尿，所以她的尿液就更容易产生氨气了，平常厕所的臭味就是氨气造成的，氨气虽然本身没有酸碱性，却很容易和空气中的水气反应，所以老师不需要把广用试纸弄湿，氨气就会自己抓水气去反应变成氨水，而氨水是弱碱性的，所以在试纸上呈现蓝色。”没想到谢旻桂的憋尿都在李祯真老师的算计中啊，就这样刚好变成老师的完美教材。

　　“有可能当初某人被蜂螫之后，使用的是已经释放出氨气的尿液，这样就真的可以酸碱中和了。”汤宸玮举手分享着他的想法。

　　“对，也许是这样，但一般的情况下，蜂螫并不适合用尿液缓解痛楚。”李祯真老师不否定汤宸玮的想法，科学就是这样，看你采用的资料和解释的方向而已，而非有标准答案。

　　“常见的弱碱当中，考试价值最高的就是氨水这一种而已，至于我们之前提过的碳酸氢钠，虽然呈现弱碱性，但它的结构上属于盐类，等我们后面讲完酸碱中和再来讨论。”李祯真老师把装着谢旻桂尿液的试管和烧杯放到一旁，往下继续接下来的课程。

　　“我们虽然用解离的程度讨论了所谓强酸、弱酸、强碱、弱碱，但酸或碱的程度不能只是用感觉来判断，例如氢氟酸虽然可以腐蚀骨头，俗称『化骨水』，但其实它也只是弱酸而已。今天要来讲酸碱的浓度表示方法。”老师接着道。

　　“我们都有pH值7是中性，小于7是酸性，大于7是碱性的常识，可是你们知道pH值是怎么来的吗？可以说pH值是针对氢离子浓度的表示方法，那当然也会有针对氢氧根离子的表示方法，就叫做pOH值，但我们先从pH值入门。”

　　“首先要先熟练体积莫耳浓度的计算，体积莫耳浓度的定义是一公升溶液中含有的溶质莫耳数，如果一公升溶液有0.1莫耳，就写做0.1M，就像我们上学期学的各种浓度表示方法一样，只是为了计算或表示的方便，而不是非得用哪种表示方法才正确。例如，在计算酒精浓度时，我们用体积百分浓度，在计算糖水的浓度却又使用重量百分浓度，还有莫耳百分率等等表示浓度的方式。”说完老师拿出两个烧杯，各装了大约100mL的水溶液，看起来都是透明无色的，接着问道：“你们看得出哪杯溶质多吗？”

　　“两杯看起来都一样啊。”汤宸玮抢着说，一改之前上课的抑郁，他发现原来尿液过酸只是因为尿液中残留的维生素C之后，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开朗模样。

　　“不一样。”老师把烧杯放在电子秤上，明明水面都在100mL的刻度线上，左边的是110克，右边的却是100克；接着又把LED灯的两端电极放入左边那杯当中，LED则完全没有反应，然后再把电极放到右边那杯，LED也是像左边那杯那样完全是熄灭的。

　　“目前为止，左边的乐胜对不对，在同样体积的情况下，它质量足足比右边这杯多出10%，老师可以告诉大家，左边的其实是一杯糖水，甜度缓缓超过右边的这杯，因为右边这杯只是杯纯水。”

　　“可是，只要加入1公克不到的氯化钠，结果就不一样了。”老师随即拿起一小撮食盐加在右边的纯水里面，LED灯瞬间变亮，电子秤上面的读数则只在小数点发生了些微变化。

　　“所以在描述电解质的时候，或者说在描述酸碱程度的时候，还使用以前的重量百分浓度来描述的意义是不大的，左边这杯浓度还是大于右边啊，但是它却不导电，我们要观察的重点是水溶液中有多少离子可以帮助导电。”

　　老师一边说着一边从教室前面走到了后面，尤其在走到我身边时双手伸进了裙子里面，扭着身体抬高了右腿，接着是左腿，然后从裙摆下拿出了一条薄薄小小的浅蓝透明内裤，那是几秒钟之前才脱下来的！

　　老师随手把内裤放在我桌上，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条既性感又可爱的内裤，想到这条内裤10秒钟前裤裆还紧紧包覆着老师甜美的小屄，又回忆起当初我第一次到老师家里，偷偷拿着老师的内裤打手枪，虽然我已经得到老师的身体那么多次了，却还是对那羞涩又美丽的回忆感到酸酸甜甜的，同时也对老师现在已经随时可能见光的阴部感到向往不已。

　　刚刚已经打手枪射精过一次，我休息不到一个小时的老二又开始感到蠢蠢欲动，老师却没再做进一步的挑逗，随即走到教室中间的汤宸玮身边，这次她又双手艰难地从领口伸进上衣里面，一番扣扣摸摸后，罩杯大得惊人，款式却性感时尚的浅蓝色胸罩就被她从袖口抽出，随手放在汤宸玮桌上，汤宸玮也老实不客气地拿了起来闻着老师的乳香。

　　接着老师又走到教室最前面的黄若立桌边，这次她直接把长裙撩高，由下往上先是一双笔直白皙的大腿，然后是水蛇般的纤腰，接着是F罩杯的高耸胸脯，直到露出光华绝代的完整胴体，随即脱下长裙，除了还穿着黑色高跟鞋，几乎一丝不挂地站在黄若立桌上。

　　看到老师的阴毛随着电风扇微微飘动，小穴正下方就是黄若立正往上意淫的贪婪眼神，马的，这个角度不就把老师的美鲍细缝都看光了吗，我肉棒瞬间硬了。

　　第一次看到李祯真老师毫不科学的顶级巨乳，谢旻桂也吓得瞪大双眼，蠢萌蠢萌地有够可爱。

　　“请全班男生脱下内外裤，站在椅子上！”李祯真老师冷不防地下令，我虽然惊讶，却不是很意外，现在理化课堂上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太震惊了。

　　于是我毫不害臊地亮出已经坚挺的老二，随着其他男同学一一脱下裤子站上椅子，我这才发现不只是刚刚被挑逗的我和汤宸玮而已，大约一半的男同学都已经勃起了。

　　“你们看，如果教室内全部的人都只是单纯的水分子，只有老师一个人是电解质，经过凌乱的运动之后，还是能制造出明显的电流流动。”老师有点得意地比手画脚解说着，她没想到她那已经被学生多次占有的身体还能引起大家的兴趣，看着半数已经坚硬的肉棒，滔滔不绝讲着。

　　“如同老师刚刚示范的，其实只要极稀薄的浓度就能造成溶液导电，所以你们要有心理准备，体积莫耳浓度这边的计算相当困难！”李祯真老师正色道，但多数同学只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裸体心猿意马，大概都没听进去。

　　“看来你们都不知道pH值的恐怖啊……”李祯真老师无奈地摇摇头，然后要欣欣姐拿着一个新烧杯，装了1公升的蒸馏水之后，放在讲台前。

　　然后随便抓起一根离她最近的肉棒开始搓揉了起来，那是黄若立的大屌。

　　“你们认为要有多少精液才能让这杯烧杯导电？”李祯真老师一边粗鲁地撸着黄若立的肉棒，一边问道，完全不顾黄若立也算老师的恩人之一，之前要不是他在老师阴道内射出足足5毫升以上的精液，老师也不会在吞下精液后那么快就缓解抽筋的症状。

　　“一滴就够了吧……”黄若立皱着眉头任由老师搓着他的肉棒，表情绝对不能算是享受。

　　“一滴都不用！”根本没让黄若立射精，老师只抓着黄若立的肉棒往下用力掰着，让龟头尖端碰了那杯装着1公升纯水的烧杯一下，接着将LED电极插入烧杯中，LED灯赫然就通电发亮了！

　　“纯水明明导电程度极低，可是你们常听到有人因为潮湿的手摸到开关或插座而触电，那是怎么回事呢？”老师提问道。

　　“其实是因为人体体表汗水蒸发后留下的盐粒，这些电解质溶于水增加了导电度，就像刚刚这杯足足有1公升的纯水，只要加入黄若立龟头上的尿垢，当中含有的电解质便让导电程度变得相当明显。”李祯真老师不等我们回答，就自己说出答案。

　　“我鸡鸡很臭可是我都有洗啊……”黄若立不甘心地看着自己暴怒的龟头，似乎对老师说他有尿垢感到稍微不满。

　　“好啦，老师只是开玩笑的，不要生气好吗？”老师温柔地朝着黄若立笑了笑，再次抓起他的肉棒，在龟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不臭不臭……”随即一手握住黄若立的肉棒，让他从椅子上下来站在地板上，接着老师屁股往后撅高，当着我们全班的面，一边半蹲着沉下身体，一边引导着黄若立那一般国中女生无法承受的巨大龟头，从李祯真老师背后缓缓插入了她那成熟的骚屄之中！

　　“太大了……你这坏学生……”李祯真老师嘴里虽然这么说，却还是卖力地握住肉棒想尽办法要让阴道套上黄若立的龟头，回想之前李法也曾经这样握住黄若立肉棒仿真的假阳具想要插入小穴，却差点撕裂了穴口，我有点心疼李祯真老师，竟想要让黄若立那黑人尺寸的大屌插入阴道中。

　　其实老师也不是没让黄若立插过，但每次看到这夸张的画面，我都还是会一边心疼一边兴奋。

　　看着老师长着些许阴毛的大阴唇逐渐被龟头往两旁撑开，粉红色的浪穴这才艰难地将黄若立的龟头吞没，然后老师有点小心翼翼地往后翘高屁股，这才让黄若立的肉棒逐渐整根插入老师的阴道。

　　等到适应了黄若立的大屌，老师这才缓缓律动着腰肢，带动屁股去迎合黄若立的肉棒突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们不懂老师的用意，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老师缓缓往后翘着屁股律动着，黄若立也配合地一下下往前挺出小腹，让那巨大的肉棒不断反复抽插老师的小穴。

　　正当我们看得口干舌燥之际，老师中断了抽插的动作，转身看着我们，本来灵活的大眼睛失神地充满春水，朱唇微启“哈……哈……哈……”地喘了几口气，随即又转身过去，再度半蹲着撅高屁股，这次黄若立自己握着肉棒就去插入老师，但同样只干了几下，老师就调皮地往前走了半步，让阴道再次挣脱肉棒的蹂躏。

　　黄若立还不死心，握着肉棒往前追去，老师的阴门虽然被刚刚被插入并抽插了好几下，却还是相当紧窄的，要是老师不主动配合，黄若立的肉棒倒也没那么容易进入老师的阴道之中。

　　于是老师像在嬉闹般转过身来，F罩杯的大奶随着她的转身晃动着，正当我们以为她要说些什么时，她又转了过去，背对着我们又再度翘高屁股，这次黄若立驾轻就熟地插入之后，刻意地双手抱着老师的屁股，不再让老师在抽插一半时有机会逃走，谁知道老师身子一打直，阴道又轻易地逃离了黄若立的肉棒，黄若立的龟头只能恨恨地从老师屁股下方滑出，倒是老师粉红色的肉穴被黄若立的大屌撑开后一下子关不上阴门，让我们一下子从背后可以直接用眼睛穿透老师的阴门，直接看到阴道深处的黑洞。

　　老师再度转身，双手插腰淘气地看着我们，要不是刚刚看到粗大的肉棒才刚从老师阴道滑出，谁想的到眼前这看似清纯的美丽女性，刚刚才被鸡蛋大的龟头撑开了阴门，还被淫猥地干了好一阵子。

　　“老师，套子。”欣欣姐从教室最后面举高了手，然后一路走到最前方把保险套递给李祯真老师。

　　李祯真老师这才有点不情不愿地帮黄若立戴上保险套，不过他的屌太大，戴套的时候费了一番功夫。

　　李祯真老师再次让黄若立的肉棒插入小穴，接着重复着好几次被干又逃走的流程，直到我发现每个回合黄若立抽插老师的次数都是七下，老师总是在黄若立第七下肏屄后逃开！

　　“以25度摄氏的纯水来说，当中的氢离子是每公升当中含有0.0000001也就是10的负7次方莫耳，体积莫耳浓度记作10的负7次方M，所以老师刚刚都只被插七下，你们发现了吗？”李祯真老师喘着粗气提问道。

　　靠北啊，你干脆我问我高桥圣子上一部片穿什么颜色的上衣、三上悠亚绑什么发型，谁会注意那个啊干！

　　发现大家一脸茫然，老师嘟着嘴巴转身过去，这次不再逃离，让黄若立在老师小穴中抽动着肉棒直到射精。

　　黄若立完事后，老师一边帮他拿下前端装满精液的保险套，一边拿面纸擦拭着阴部继续讲课：“但是动辄用这么多小数点的方式表示太麻烦了，所以我们发明了一个方法，叫做pH值，你们可以当作pH值只是为了方便『判断』的表示方法，pH值是用来『表示』的，体积莫耳浓度才是用来『计算』的，你看到pH值可以直觉判断小的偏向酸性，大的偏向碱性，但是如果要精密计算，请『翻译』回体积莫耳浓度。”李祯真老师滔滔不绝讲着，由于空调控制得很舒适，即使全裸也不会着凉，何况老师刚刚经过大战，正因为刚刚剧烈的性交而感到温暖，便没急着把衣服穿回去。

　　“我们把氢离子10的负7次方M定作pH值等于7，负6次方M则是pH值等于6，所以你们知道为什么pH值愈小愈酸了吧？”李祯真老师问道。

　　这些我都不知道，只是看到老师又被男学生干到在阴道内射精，虽然是有戴套，但我还是觉得心里酸酸的。

　　“我知道，因为pH值愈小其实是氢离子浓度愈高，而国中的酸碱定义就是看氢离子浓度，所以pH值愈小就是愈酸。”汤宸玮兴奋道，他还沉溺在刚刚老师被黄若立背后位插穴的画面，握着肉棒对着全裸的老师打着手枪，脑筋却还能清醒转动。

　　“这边我还听得懂，可是如果浓度不是10的负几次方呢？例如说如果氢离子的体积莫耳浓度是10M，那怎么表示呢？”汤宸玮问道，接着自顾自地说：“难道因为10是10的1次方，所以pH值反而把1变号变成负1吗？”

　　“有何不可呢？pH值为什么不能是负的？10M的氢离子浓度，pH值就是负1啊，100M就是负2啊，相反的，pH值0的话，浓度就是10的0次方，10的0次方就是1，氢离子浓度就是1M。”老师鼓励着汤宸玮的举一反三，我这才听懂，原来pH值真的是翻译问题，要翻译回氢离子浓度才有办法计算，而不能说pH值6是pH值2的3倍，应该翻译回氢离子浓度10的负6次方是10的负2的10000分之一倍。

　　事实上没错啊，pH值6和pH值2相比，后者才较酸啊，而且酸性是前者的一万倍。

　　“那为什么要搞那么复杂，不直接把10的1次方pH值定作1，10的2次方pH值定作2呢？”汤宸玮反问道。

　　“因为没什么机会用到那么高的浓度啊，你忘记刚刚老师一个人就把那么多人弄硬了吗？氢离子浓度通常极低就可造成很大的酸性或导电度，而且10M的氢离子浓度已经很接近极限了，100M、1000M就几乎不可能存在，所以必须把浓度在指数上加负号处理。”老师慧黠的眼神挑逗着汤宸玮，调皮的肢体语言让汤宸玮连忙点头称是。

　　“阿瑞尼士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发现了任何摄氏25度的水溶液当中，氢离子和氢氧根的浓度乘起来都是10的负14次方，所以中性的水溶液中，氢离子浓度是10的负7次方，氢氧根离子的浓度也是10的负7次方，这样乘起来是不是刚好就是10的负14次方？氢离子浓度高的话氢氧根离子浓度就低，老师再举例，大家跟着计算看看：pH值3的酸中，氢氧根的浓度是多少呢？”

　　我牢记老师刚刚说过，pH值必须经过翻译才能计算的诀窍，pH值3表示的是浓度10的负3次方，也就是0.001M，但氢氧根离子必须遵守和氢离子乘起来等于10的负14次方，所以根据指数律，氢氧根离子浓度是负14减负3，也就是负11，答案是10的负11次方！

　　而且酸性溶液中氢氧根离子的浓度那么低，刚好也符合基本的概念，我胸有成竹地举手：“10的负11次方？”

　　“答对了，陈嘉年可以和大家分享你是怎么算的吗？”李祯真老师赞许地看着我，我便把我的计算过程复述了一次。

　　“其实，你们有没有发现，为什么不干脆一开始就用14去减呢？pH值3的溶液，14减去3得到11，氢氧根离子浓度就是10的负11次方，这样不是快多了吗？”李祯真老师提示道，我也发现了这个奥妙，由于pH值的概念本来就是从指数转换而来的，而阿瑞尼士的酸碱方程式也是指数的关系，所以以后计算上不要再转换来再转换去，直接用14减不是很快吗！？

　　“接下来请大家回答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体积莫耳浓度都是1M的硫酸和硝酸，哪个氢离子浓度高？第二个问题： 体积莫耳浓度都是1M的硫酸和硝酸，哪个pH值较低？第三个问题：pH值相同的硫酸和硝酸，哪个浓度高？”李祯真老师打开电子白板，上面出现三个看起来好像一模一样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是硫酸，因为硫酸会解离出两个氢离子，硫酸的体积莫耳浓度虽然是1M，氢离子的体积莫耳浓度却是2M，而硝酸的体积莫耳浓度是1M的话，氢离子浓度也就是1M而已；第二个问题的答案也是硫酸，因为氢离子浓度两倍就是概念上比较酸，比较酸的溶液pH值当然就比较低，上高中学到『对数』才有办法计算详细的数字，但至少你们能判断pH高低就好；第三个问题的答案则是硝酸，因为硝酸先天不良的情况下，既然最后能解离出相同的氢离子浓度，那初始浓度当然比较高，硝酸的体积莫耳浓度要硫酸的两倍才能解离出相同的氢离子。”老师引导着我们逐渐对pH值和体积莫耳浓度的换算有较深的认识。

　　“日你妈，退钱！”汤宸玮突然板起脸大吼道。

　　“怎么了？”李祯真老师有点被吓到，关切问。

　　“没有啦，这边太复杂了我怕新同学听不懂。”汤宸玮收起刚刚一本正经的表情，傻笑道。

　　哈哈，原来是搞笑啊，我还以为刚看完国足的比赛呢！

　　“哈，说实在的，整个国中理化范围，化学的部分就是这边的计算最难，所以你们会感到疑惑、挫折，是很正常的。”李祯真老师亲切地走到汤宸玮面前，虽然上半堂课已经射精过了，戴套用背后位把老师干了一顿，汤宸玮还是一脸期盼，圆溜溜的眼睛看似纯洁，下半身却是已经褪下了裤子，握着肉棒正对着李祯真老师打手枪；老师除了高跟鞋外一丝不挂的修长胴体是那么成熟诱人，胸前的偌大豪乳更是勾起了雄性动物的冲动。

　　明明嘴里讲的是那么艰涩的课程，学生却还色眯眯地地意淫着自己的身体，李祯真老师不以为忤，反倒还有点开心，毕竟她已经克服了学生对理化的恐惧，接下来只要有正确的引导，这些学生都可以拿到理想的分数。

　　“唐欣老师，帮我把补习班门口的人形立牌搬进来好吗？”闲了大半堂课，欣欣姐倒是乐得活动活动筋骨，我赶紧穿上裤子，和欣欣姐一起到门口把印着李祯真老师照片，招生用的等身大立牌广告搬了进来。

　　李祯真老师和欣欣姐一起在教室前调整着立牌角度，然后老师站到了立牌旁边，看起来就像一对双胞胎姐妹似的，只是同样清丽动人的脸孔下，立牌上的李祯真老师是端庄秀雅，也因此骗了不少人来补习，立牌旁的老师却是一丝不挂，全裸示人，这诱人的反差感让所有男生几乎都硬了。

　　“随机抽一个幸运观众……”老师在签筒里掏了掏，确保抽签的公平性，“颜睿弘小朋友！”

　　于是我的好兄弟便挺着已经硬到不行的肉棒走到了讲台上，老师还和他搬了一组课桌椅到立牌后面，然后颜睿弘就躲在立牌后面，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你们这些烂番薯臭鸟蛋，讲pH值、体积莫耳浓度、阿瑞尼士方程式都听不懂，『修干』总看得懂吧！”李祯真老师故意搞坏形象，言行粗鄙地像个骂街大妈一样絮絮叨叨念着，还把“性交”用台语讲成“修干”。

　　只见李祯真老师翘高了屁股，稍微弯腰，屁股的那端却被立牌遮住，看起来就是一个英文字母K的形象。

　　“你们猜猜颜睿弘的阴茎现在在哪里啊？”李祯真老师皱着眉头，侧身过来，对着我们问道。

　　“哈？”我们还不清楚老师在搞些什么时，欣欣姐已经把立牌移开了，没想到印着老师美丽身影的立牌搬开后，是颜睿弘正用背后位插入李祯真老师的画面！

　　“真的很笨耶！老师的屁股在这边，那颜睿弘的肉棒当然在这边啊！”李祯真老师指着自己正被学生大屌插着的阴部，向我们责问道，她从来没把学生的阴茎称做肉棒过，显然是为了刺激我们的学习情绪，这种台妹般的气质和她以往的形象大相迳庭，更有风骚的味道。

　　“喔……”我吐了吐舌头，颜睿弘则开始了抽插的动作，他抱着老师的屁股用力冲撞了起来，但随即就被打断了，欣欣姐又把立牌移了回去，挡住了颜睿弘。

　　“这一次，颜睿弘的肉棒在？”欣欣姐问，李祯真老师则是蹲在自己的等身立牌旁，以侧脸对着我们，嘴唇则被立牌挡住了。

　　以这个姿势看来，当然是因为老师正在帮颜睿弘口交，才会嘴巴没空，由欣欣姐发问啊；而且，老师脸颊突出，脸蛋都被颜睿弘插出了龟头的形状了，你妈的骗三岁小孩呢！

　　我一脸无奈地指向老师嘴唇的前端，果然在欣欣姐移开立牌后，颜睿弘的肉棒正在老师嘴里进进出出。

　　“这次呢？颜睿弘的肉棒在哪？”老师躺在桌上，只剩下上半身的那一侧露出，下半身则被立牌遮住。

　　只见老师的豪乳不断地顺着讲台的方向来回晃动，加上老师皱着眉头抿紧嘴唇的模样，他妈的谁不知道颜睿弘正用正常位在肏李祯真老师啊！

　　于是全班同学不约而同地将手指指向老师的下半身方向，果然颜睿弘的肉棒不出意外地正在老师的跨间抽插着老师的阴道。

　　这次欣欣姐没再把立牌搬回去，李祯真老师一边被颜睿弘干着一边躺在桌上说明道：“你们都只看到老师的姿势，就知道颜睿弘的肉棒相对地在什么位置，因为你们很熟悉男女交合时身体呈现的状况；那为什么你们不能熟悉在25度摄氏时，pH值和pOH值的和一定要是14呢？一旦熟悉两者的和是14，计算上就是减去之后再翻译回体积莫耳浓度而已啊，就仿佛你们先看到老师是背后位，就知道颜睿弘的肉棒在老师屁股下面；看到老师蹲下，就知道肉棒在老师嘴里；看到正常位，就知道肉棒在老师跨间，这不就是翻译处理的过程而已吗？”李祯真老师恨铁不成钢地喃喃念着，却不时被颜睿弘的抽插打断呼吸和言语。

　　“吼！”老师气得扭动着腰肢挣脱了颜睿弘的肉棒，她在电子白板上写上了“1─传教士”、“2─泰山压顶”、“3─观音坐莲”、“4─老汉推车”、“5─火车便当”。

　　“前面的数字表示pH 值，等一下老师用出什么样的体位，你们全部都要回答对应的pOH值，答错的周末来辅导！”李祯真老师写完之后，全裸着绕着教室走了一圈，提醒我们要赶快进入状况了，她的体香和隐隐约约发出的费洛蒙，让很多男同学都忍不住在老师经过他们时，故意露出早已挺硬的肉棒并搓揉了起来。

　　对着这些向自己表达出强烈性交意愿，简直就是当面性骚扰的学生们，老师倒是没有生气，反倒娇媚地一一警告道：“等一下答错你们就爽不起来了！”

　　老师享受了一圈男学生的视奸之后，大方地回到讲台上，推倒了颜睿弘，跨坐在他的肉棒上，让肉棒插入小穴，让我们面对着她被肉棒撑大的穴口，问道：“pOH多少？”

　　观音坐莲，那就14减3，“11！”我和汤宸玮几乎同时大喊出答案，然后其他人才零零落落给出答案。

　　“练习结束！现在pOH值多少？”李祯真老师赶紧让阴道离开颜睿弘的肉棒，趴在桌上，颜睿弘也紧张地握住肉棒赶紧从背后插入老师小穴，我则在老师趴着的瞬间就已经知道答案，但还是配合地等到颜睿弘和老师合体用老汉推车的体位性交了起来，才说出答案：“10！”

　　“氢氧根离子浓度呢？”老师接着问道。

　　“10的负10次方！”全班几乎不假思索说出答案，因为pOH值知道了，氢氧根离子浓度就是直接把数字变号变成指数而已。

　　这几乎完美的答案和参与度却没让老师满意，她皱了皱眉头，指着谢旻桂问道：“新同学是哪边有问题？”我这才发现她都没有跟着回答老师的问题。

　　被当众Cue到，而且是被一个正在和男学生性交的女老师当庭质问，谢旻桂瞪大眼睛，随即低声道：“我不知道什么是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啦……”

　　靠北，说的也是，那是因为我们平常有在交流，才会知道各种体位的称呼，一个看起来没什么性经验的国中女生，哪会知道这些专有名词啊。

　　“陈嘉年，你和她最熟，你过去教她。”李祯真老师让颜睿弘拔出肉棒后，自己仰躺在桌上，双腿往自己上半身抬起并绷直，颜睿弘也如影随形地在老师做好准备姿势后就插入肉棒，然后开始泰山压顶地干起老师。

　　干……以目前我们上课的方式，让她熟悉体位的称呼，对她以后上课要进入状况和提升成绩绝对是有帮助的，可是今天只是她的第一堂课啊！

　　我是很想教会她，甚至揩点油，可是像投入情感或生殖器结合这样的程度就免了，光一个杨思妤我就头痛到不知该怎么处理了，我无庸置疑是爱着李法的，可是对于前后门都被我破处的杨思妤，我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向她交代，幸亏她平常也不会和李法争宠，只是温柔地默默守护着我。

　　“嗨，不好意思，又是我……”我尴尬地走到谢旻桂身边，这次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露出肉棒，但却把注意力七成放在讲台上，不和她对上眼神，尽量减少尴尬，也尽量不让她认为我想揩油。

　　虽然只被少数人看到阴部，但刚刚已经在课堂上当众排尿的她，已经没有那么拘谨，很干脆地就要脱下裤裙和内裤。

　　“疴……”本来想要制止她的，想说比划出大概的位置应该就可以了，不过冷静想了想，还是要让她知道双方性器的位置才好讲解，我便站在一旁等她把下半身脱了个精光。

　　然而，为了安抚她紧张的情绪，我还是补了一句：“放心啦，比一比位置而已，我不会插进去啦。”

　　谢旻桂听到不会插进去，脸蛋又红了，低着头不发一语脱下了内裤。

　　“除了老师，女同学也会当众示范吗？”谢旻桂在露出完整的下半身后，嗫嚅着问道。

　　我这才想起，因为我是从第一堂课就在班上的元老，对这一切当然是熟悉有加，可是谢旻桂从一进来就看到李祯真老师多次和学生性交，一堂课都还没上完就已经被两个学生戴套内射了，第三个学生看样子应该也会做到结束，她不确定女学生会不会有机会当庭示范，所以感到不安。

　　“会喔，不过要看你愿不愿意啦，老师不会强迫。”看到了谢旻桂完整的下半身线条后，我口干舌燥地差点把话讲得词不达意的。

　　谢旻桂虽然有着稍微婴儿肥的脸蛋，下半身却不肥胖，高于平均身高的体型修长可人，尤其是也有一双美腿，她虽然是主动脱下内裤，还是不免害羞地双手遮住私密处，连跨下不多的阴毛都没露出。

　　“之所以叫做传教士，是当男生趴在女生身上时，很像传教士贴身在讲述教义……”我让谢旻桂躺在桌上，她这才不得不把双手挪开，露出她整堂课一直未能让我拜见尊颜的下体来，终于能近距离看见新同学的阴部，我兴奋地忍不住让肉棒抖了几下。

　　“还说不会插我……”谢旻桂装做不齿地别过头去，我感到不好意思却不知如何解释。

　　“开玩笑的啦，我知道你不会……”看到我的尴尬，谢旻桂赶紧转过头来朝我笑了笑。

　　“呵……”我如释重负，我还以为她真的不高兴了。

　　直到现在我才定下心神仔细欣赏起谢旻桂的阴部，她的阴毛看起来像李法这样不是很多，但双腿分开后，小阴唇外侧还是长了一些的，不像李法的毛毛只长在阴阜上，整个小阴唇周围都光滑可爱，不过谢旻桂小穴附近的阴毛又直又细，看起来只会增加性感，并不会杂乱到影响性欲，而且她的生殖器本身是吹弹可破的粉红色，虽然还没掰开她的小穴仔细端详，但说她是处女我都相信。

　　我像伏地挺身般趴到她身上，却不让我的体重压着她，随即把肉棒放在她的小腹之上，模拟出性交的姿势，接着说：“这就是传教士体位了。”

　　“所以传教士体位是把阴茎放在肚子上？”谢旻桂瞧着我放在她小腹上的肉棒，天真地问。

　　“靠夭啊，当然是要插进去啊，不过我没征求你的同意，当然是比划看看而已啊。”我没好气地撑起我的上半身，近距离看着她的脸蛋解释。

　　“那你怎么不问看看呢？”谢旻桂充满风情地羞涩反问道，还把头别了过去。

　　“可以吗？我可以插进去吗？”我紧张到口腔都干涩了起来，兴奋地问道。

　　“当然是不行啊！”谢旻桂把头摆正了过来，憋着笑意回答道。

　　“靠北啊，你是在庄孝维……”我有点失望，却如释重负，要是真的一时受不了诱惑又插了进去，不知道李法会不会扁死我。

　　不过讲台上的老师已经帮颜睿弘戴上保险套了，他们除了一边引导同学们作pH值的计算，更大的程度是在享受性交了，不时能听到老师含蓄的闷哼。

　　“所以如果你插进来，你要怎么动？”虽然嘴里说着不让我插进去，谢旻桂却主动地握住我的肉棒，让龟头对准她的阴部，问道。

　　“就这样啊……”我让龟头从她的阴部附近移动到她的肚脐，来回重复着这样的幅度，让她知道性交时肉棒的大约相对位置。

　　“喔……”看着我用力撑住上半身，下半身空干，甚至额头都冒出汗珠的辛苦模样，谢旻桂有点心疼地说：“好了，我知道传教士体位了，这就是所谓的正常位是吧？”

　　“对，你也有在看A片吗？”

　　“只有在line上看过一些片段啦……”谢旻桂倒是真诚地和我分享她为数不多的经验，大多只是夹着棉被自慰啦，看看A片等称不上多精彩的体验，我倒也没白目到问她是不是处女。

　　下一个体位是泰山压顶，和“传教士”的差别是把女生双脚绷直往上扛，比较没有传教士那么放松，但双腿和屁股的反作用力可以让男生获得比较有互动的感觉。

　　把谢旻桂的双腿扛上去之后，更能体会到她双腿之修长，还有屁股的丰满；虽然我没有把肉棒插入而只是放在她的阴毛上面磨蹭着，但我的双腿和会阴已经在来回模拟抽插的过程中感受得到她屁股的弹性，如果真的能干她，插一下应该会反弹好几下，如果再配合弹簧床的弹性，来回不断反弹的抽插一定能干到欲罢不能。

　　不过我谨遵着不插入的约定，顶多在扭动腰部的时候不小心让龟头接触到她的穴口，却没有趁势插入，但只是这样不经意的举动，我就可以感觉到龟头前端湿湿的，她果然没有愧对上半节课扮演氢氧化钠的殊荣，是那么容易变湿。

　　“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摸我，没关系的。”谢旻桂本来刚刚还跟我有说有笑，在穴口被我的龟头不经意地磨蹭过几下后，眼里开始泛起春水；大概是自己也体会到这样的接触有多容易兴奋，看我嘴里既要滔滔不绝地教她，双手又要辛苦撑起自己的上半身避免不小心真的插入，有点心疼地希望我也可以获得一点快感。

　　“那我就不客气喽……”我把左手放到她的胸前，隔着胸罩揉着她的乳房，她却随即“吼”了一声，嘟着嘴道：“不是摸那边啦！”接着就把头别了过去，没脸再看我一眼。

　　第一次对新同学袭胸，我还沉溺在她胸前柔软和饱满的触感，听见她的指示，我“喔”了一声，随即恭敬不如从命地左手伸到她的阴毛之间，顺着湿润的痕迹轻易地就摸到了她的阴蒂，轻轻摸了几下之后，就忍不住滑到了她的肉缝之中；顺着湿滑的淫液，我的中指很容易地在她的小水沟中滑动，甚至我都不由自主地弯起中指，让第一个指节撑开旁边的组织，往她的穴口探入了半节，但就仅止于半节而已，如果人家是处女，我不能戳破她的处女膜，给她带来额外的困扰。

　　我轻轻地在她又滑又紧的穴口轻轻抽插着，感受着她柔嫩又湿滑的抵抗，又紧张又兴奋，插太浅对不起我自己，插太深又怕人家喊痛，感觉我中指都快抽筋了。

　　她双腿突然用力一夹，把我整支手掌都差点夹到骨折了，然后她双手一齐抓住我的手掌不让我再深入，一边却又用力扭动着下半身，前后微幅晃动，像在干我的手一样，“嗯～～～！”随着她那很嗲的声音尖声闷哼，我的手掌感到一股热流，掌心竟然被喷上了一股股的液体！

　　“对不起，太爽了……”谢旻桂一脸歉意地看着我，阴部却老实不客气地往我的手上持续喷着淫水，直到我的手掌必须屈起做出承接的姿势，才能接住她喷出的液体，避免她的淫液流到她自己脚上，但即使如此，我的指间还是溢出了吓死人的大量分泌物。

　　干，我现在才能体会女生被颜射、被精液沐浴的无奈、屈辱感觉，没想到竟来自一个新同学的杰作。

　　“接下来讲观音坐莲。”我总算轻松了，我躺在她的桌上，要她自己跨坐在我身上，我让肉棒往我小腹的方向躺平，她不但已经不介意和我身体接触，甚至直接趴到了我身上，把大小阴唇沿着我的肉棒方向贴紧，利用她自己分泌的液体减少摩擦力，她的外阴像大亨堡的面包这样夹住我的“热狗”，在上面缓缓滑动着。

　　“这其实有两种变形啦，你可以像现在这样用膝盖施力，这样比较像是让阴茎在阴道里滑动。”我让她自己体会着怎么出力比较轻松。

　　“这样不错捏……”她忘情地抱着我，下半身轻微出力，好让阴部紧贴着我的肉棒滑移着，这样我的龟头好几次都顶到了她的阴核，只剩角度的问题就可以插入了，不过她看起来应该是处女，她享受着外阴被温暖的肉棒磨蹭的快感，却不敢让肉棒进入身体。

　　“另一种就是大便蹲，你脚掌踩着出力，让屁股上上下下。”我指挥着她蹲坐起来，这样一来，我的肉棒就挡在她的阴部前方，从我的方向看过去倒也别有另一种刺激，重叠的生殖器某些程度看起来就像真的在交媾一样。

　　“哪一种比较爽？”谢旻桂握住我的肉棒，一边笨拙地搓揉着帮我打手枪，一边好奇地问道。

　　“刚刚那样比较像在滑动，幅度也不大，真的插入的话，是现在比较爽。”我享受着她生涩的技巧，想到她已经慢慢被我污染了，虽然没有插入，但和我演示了那么多个性交的体位，感觉还是很有占有的成就感的。

　　“喔……”她嘟着嘴巴，真的就用大便蹲的姿势跨坐在我身上，握住肉棒让它朝着正上方，自己的屁股也配合着上下律动着，阴部则不时接触到我的龟头，要是光用看的，倒还真的有点像已经插入了。

　　我本想闭着眼睛好好感受一番，不过我怎么舍得闭上眼睛，新同学水嫩的阴部就那么近距离地在我肉棒前方绽放着，她还握住肉棒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好好看得够本怎么行！

　　本来专注地盯着肉棒，自己抬起屁股坐出交合动作的谢旻桂，总算察觉到我正用着无比炙热的眼神盯着她的下体，“嘤”一声趴在我身上，“看你个头啦！”她抗议着不再让我视奸她的小穴，反倒将阴部紧贴在我肉棒上，加速了前后摇晃阴部的动作，虽然没让我的阴茎进入她的阴道，看起来却像在干我一样，除了我自己知道其实没有插入，从旁边看过来，大概都会以为我已经无套插入她了。

　　“到了，到了！”她的阴部再度分泌起大量液体，这次她更狠了，她用阴蒂和肉缝的前端不断磨蹭我的龟头前端，虽然没有让我的肉棒尖端插入，阴蒂周围的嫩肉却不断地刺激我的包皮系带，阴蒂更是从我敏感的马眼一再拂过，那种既温暖又柔嫩的感觉集中在我的龟头四周，却又在阴部的碰撞过后不断蔓延到全身；要知道其实女性的阴蒂就等同于男性的龟头，两头不同性别的文明动物用同样的性器官在互相撞击，这感觉比起单纯的插入阴道，在心理上给我带来了无比新奇的刺激感！

　　我拼命忍住阴茎的酸麻感，即使我知道就这样射精也未免太可惜了，未能在这个外表温柔，其实是骚到骨子里的少女体内发射，实在称不上能占有她，但我还是在她骚浪的骑乘下，不争气地被她将精液挤了出来！

　　感觉到阴蒂被大量精液喷上的瞬间，她“喔”地一声浪叫了出来，竟然不担心被精液弄脏身体，而只是骚浪地加重了下半身扭动的力量，却放慢了频率；每一下阴蒂再度撩动过马眼的过程，都让我享受到不亚于体内射精的爽度，尤其是当我知道我的每一发精液都会射在她的穴口附近，尤其是在这样重重的摩擦下，射出的精液绝对又多又浓，我就更无法抑制射精的冲动！

　　除了子宫深处，射精在外阴部附近已经是雄性动物能做出最有力的宣示了，我满足地抱紧她的屁股，让精液遍布在我和她交缠着的下半身之间，像胶水般将我和她黏在一起。

　　这次的射精过后，为了擦拭我的精液和她泛滥成灾的淫水，我们用光了彼此身上能找到的所有面纸，甚至我还要跟杨思妤借，才能最小限度降低我们身上的精液味道。

　　“惨了你，蝌蚪游进去的话你就要负责喽……”谢旻桂眼神由下往上，仿佛责备地看着我，却细心地拿着面纸帮我擦着阴茎和子孙袋，一点也没有不开心的样子，而且在擦拭自己阴部时，更是大方地双腿张得开开地，坐在我面前毫不介意地让我欣赏她高潮后的小穴。

　　接下来的我虽然阴茎已经软了，心态上也进入了圣人模式，没有色色的欲望，我还是尽责地为她讲解了剩下的体位，讲台上的颜睿弘也终于在火车便当的体位下喷了，他表情几乎要哭出来般才能持续在射精的同时扛起老师，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老师的重量；老师身体滑落的瞬间，他的阴茎也从老师体内滑出，保险套前端装满了白色的精液。

　　“大家也差不多对pH值有初步认识了，下星期来加强计算的部分；放学前，大家再看一次谢旻桂的尿液，释放出的氨气浓度又更高了。”李祯真老师一丝不挂地拿起广用试纸放到了试管上方，果然在不接触的情况下，试纸还是变成了紫色，说明了氨气虽然是弱碱，却极易溶于水而达到pH值接近12的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