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比赛结束后，我和妈妈同吕倩道别，回到了家中。看到妈妈把冠军奖牌和证书摆到了客厅的显眼地方，这个冠军的头衔在她心中的分量可想而知。以往的各种比赛，妈妈虽然也拿到过名次，但毕竟前些年网络还没这么发达，拿奖也是健身圈内部的事，不像现在短视频平台火的这么快。

　　尽管确实有些网友对我和妈妈出言不逊，说得都是污秽的言语，但大多数人还是为妈妈的好身材和高颜值点赞。因为征服了妈妈，我甚至有了一股飘飘然的优越感，因为别人虽然眼馋妈妈的肉臀，可只能远观，不像我能内射了她，享受大屁股骑脸的快乐。

　　在网上火了以后，不怎么会玩网络的妈妈也在健身房经理的鼓励下注册了自己的账号，上传各种她练习健身和生活的视频，仅仅一周，粉丝量就小十万了。虽然比不上网红，但很快就有各种的健身品牌联系妈妈，请她直播带货，也给我们邮寄来了数不清的样品，让我大开眼界。

　　尽管妈妈平日里大多靠自然饮食补充身体，但适当也会摄入一些补剂，因为方便快捷。诸如维生素，鱼油等等的补剂虽然从日常饮食中也能摄取，但普通人往往一天吃不了那么丰富的食物种类，也没那么多时间去一一准备，所以还是有必要的。至于蛋白粉等等并不便宜的补品，光是样品，我家就收到了好几箱，足足有十多罐，就是我们天天喝都喝不完。

　　妈妈拿到了冠军，我也跟着沾光。这些寄来的样品不少都被妈妈赏给了我，本来我也已经决定好了要坚持练下去，正需要这些。妈妈为我量身定制了一套训练计划，包含了跑步，跳绳等等的有氧运动和一系列器械训练，外加每天五十个俯卧撑。在看着她给我打印计划时，我对这些并没有任何概念，但当训练开始时，我才发觉想要完成全套下来有多不容易。

　　俯卧撑，我一开始连三四个都做不下来，想一天五十个，就算分成十组，一次做五个，都十分困难，因为后面做的时候连胳膊都在打颤，卧下去的时候整个人直接趴到了地上。要不是当着妈妈的面说一定要坚持下来，我真恨不得马上就跑到网吧好好地玩上几个小时。好在，妈妈是职业教练，知道我基础差，不光在饮食上让我及时补充，还在精神上鼓励我，不要放弃，要坚持下去。

　　一连练了几天，我每天醒来时就像是被揍了一样，浑身酸痛，睡了八九个小时依然觉得疲惫。在大夏天出门跑步，刚跑几分钟我的衣服就全都湿透，浑身上下和被水洗了一样难受，咸咸的汗水流进眼角嘴角，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差了。原以为锻炼只是在跑步机上走走就行，这和我想的差别还是太大了。

　　我累得连游戏都没心思玩，一天的时间除去休息和锻炼，也只能刷刷手机，看看短视频了。其实在和妈妈发生关系以前，一有时间，我都会和经常出差的爸爸打电话聊天，可如今发生了这种事，就很难再去和他平起平坐地交流了。对于妈妈，我的感情是爱着她，想和她一起走下去的，但爸爸显然也是如此。他此去出差几个月，绝对想不到自家后院会起火，亲儿子和自己老婆直接发生了乱伦，这到时候等他回来如何解释？

　　显然我也是爱着爸爸的，他是个工程师，是个标准的理工男，基本不懂得什么浪漫，但也靠着自己的辛劳勤奋支撑起我们这个家庭的半边天。乱伦这种事情，等到爸爸出差回来，到时候要如何交代？就算他再不懂这些，也必然会从我和妈妈之间异样的变化看出些许端倪，而且他外面憋了那么久，一旦回来，岂不是当天晚上就要饥渴得和妈妈大战三百回合？一想起这些，我就感到自己会被亲爹给绿了，可犯错的好像又是自己，明明母子乱伦就是被社会唾弃的，出问题的明明就是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找妈妈说这些，总不能我俩抛弃了爸爸，单独出去过吧？好像也没有谁有类似的经历能让我借鉴，也只能将计就计了。都说祸不单行，在爸爸回来的那天，也正好是我高考出成绩的时候。当老爹背着大包小包走进家门，满脸笑容地看着他想念了几个月的亲儿子后，他抓了抓头，想起了这些。

　　「好儿子啊，今天是不是就是你出成绩的时候？拿出准考证来，上网上查查多少分吧！也好看看能考上哪个学校！」

　　「知道了。」查成绩这种事情，对于学习好的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因为人家条理分明，知道自己什么水平，在考完试之后心里就大概有数了。不像我这种连蒙带猜的学渣，能考多少全凭运气，蒙中的多，往上写的公式能算分，那就能多不少分，反之就是考个特差的成绩。要说我爸当年也算得上是半个凤凰男，从西部穷乡僻壤里的放牛娃到知名大学名列前茅的好学生，这其中有多少的奋斗和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的父母都是那种有毅力有恒心，懂得奋斗的人，只可惜，他们的优良品格并没有传给我，因为生孩子只能遗传父母的相貌，至于这些品格，全靠后天的培养，而我的老爹显然并不懂得如何塑造儿子的性格。在当着爸爸的面点开了网页，输入了自己准考证号后，弹出窗口里显示的分数让我一下心凉了半截。

　　最后的分数，比我几次模拟考试时还要低出不少，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学生，这样的成绩，也只能去读那些名字看起来和野鸡学校一般的三本或者大专了。我能看到爸爸五官都拧到了一起，一股便秘一般的表情，也无话可说了。也许是我机读卡涂的太浅，分数没给录进去，也可能是作文写的跑题，少了几十分吧。

　　「李荣，爸很失望！不过我觉得你也不是复读的料！能上哪个学校，你自己看着办吧！爸老了，跟不上时代了，你念个文凭，以后全靠你自己了！」老爹摇了摇头，回到了卧室里面。对于这个分数，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因为即便我爆种多一百分，能上的学校其实也都不怎么样，毕业出来后，其实差别并不大。反正出来都是给人打螺丝，指不定还得送外卖呢，不是都没什么区别么。次点的学校，读起来可能也会轻松一些，还省的四年里吃屎了呢。

　　我在学习上就属于那种精神阿Q ，无论自己混得再差，都能立马自我安慰，在心理上糊弄过去。高中学校里的学生，有几个考到了北京的名牌学府，学下来最后肯定比我有前途。还有俩人家里有钱，虽然考的比我还差，但直接被家里送出了国，去海外镀金，到头来也能混个文凭回来，在他们家族企业里也算是喝过洋墨水的人了。

　　考试里吃屎只是其一，更让我气愤的，是晚上妈妈下班回来，在餐桌上和爸爸的感情。夫妻间几个月未见又重逢，肯定琢磨着好好亲热一下，这就让我无比尴尬。我不断对妈妈使着眼神，她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不断地打岔。

　　「老李，这次又是去了哪个单位啊？一连干了四个月了呢。」

　　「嗨，就是他们建工集团有个项目，忙着呢……那真是大干特干，工人三班倒都忙不过来……」一说起他的那些专业，老爹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完全陶醉在自我世界之中，还拿出了手机，自顾自地看起了图纸和现场拍的照片。在我看来，他除了薪酬上比那些农民工高些，其实和他们没什么区别。在项目竣工后，有功劳的都是领导，除非是出了事故，才会由他们这些搞工程的背锅。别到时候工程款让人给拖欠了，找都找不回来，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呢？看着他讲到了兴头，我索性拉着妈妈走到了厨房里，借着帮妈妈刷碗的缘由和她抱怨起来。

　　「妈！你说现在可怎么办？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儿子，妈还能说什么呢？妈也为难啊！」妈一说完，就沉默了半天，让我都跟着心里难受。现在，真是进退两难。如果保护着妈妈，不让爸爸得手，我倒是美了，可那毕竟是我亲爹，我如何再和他维系父子感情？可如果是和爸爸彻底撕破脸，甚至逼着妈妈和他离婚，这又似乎来得太过了，而且就算能离婚，之后妈妈再和儿子结婚？这传出去怕不是直接社死了。

　　我和妈妈都沉思了好一会儿，又远远撇到爸爸还在俯身研究着图纸，心中百感交集。我构思了无数种可能，猛然还是觉得应该暂且逃离出现实，和妈妈在纯粹的肉欲中躲避现实的折磨。

　　「妈，要不这样，儿子现在想要了……然后……然后我们就说一起出去走走，就……就先开房一晚上，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