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青莲峰,林深树密。在青莲峰之上,便坐落着一青莲派,扎下根基已有百年之久。只是这青莲派,在江湖上却也算不得甚么大名头,自开派以来,掌门的辈数换了又换,门下弟子也出了不少,但真正叫人叫得响的,却只有一个——穆天干。
穆天干天赋过人,凭着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法,在江湖上闯下了赫赫威名,也让天下人瞧见了青莲派的武功,当真不是什么绣花枕头,与那些响当当的门派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
自从穆天干的名头响亮起来之后,不知有多少江湖好汉,慕名来这青莲派拜师学艺,只求能得他指点,练就一身本领。
谁曾想好景不长,穆天干虽是名震江湖,却不知如何惹了杀身之祸。上个月时,他便被刺客暗算,结果了性命,脑袋还被砍了去,不知下落。这一下,青莲派可就如同失了魂一般,群龙无首,好些个原本拜入门下的弟子,一听掌门死了,也都纷纷卷了铺盖走人。
这青莲派没了当家主事,平日里最得穆天干看重的,便是大弟子阎易,自然而然地,他便成了新一任的掌门。
阎易遇上这等门派危机,初担重任,更是束手无策。幸得飞云堡的孟空前来相助,一同打理这乱摊子。
只是,青莲派如今已是门人几乎散尽,实力大减。飞云堡统领王元湖,也奉了堡主的命令,赶来此地照应孟空。他二人齐心协力,便是要保住这青莲派,不让它在丧失了掌门之后,被那些心怀不轨之徒趁虚而入,彻底毁了。
江湖上传言纷纷,都道那飞云堡的孟空,是看上了青莲峰上什么宝贝,才赖着不肯走。王元湖却是不信。他跟着孟空多年,知道自家堡主不是那种为着眼前小利,丢弃侠义之人。
王元湖今日奉了孟空之命,下山去替青莲派采办些草药、护甲之类的物事。他套了一辆简陋的马车,便出了青莲派,往山下的青井镇赶去。
到了青井镇上,王元湖只顾着办事,却也听到些江湖上的好汉,在酒馆里或是街头巷尾,议论起青莲峰上的事情。说孟空的好话的,也有,说他坏话的,也不少。
更有些眼尖的汉子,认出了王元湖是飞云堡的统领,便在他身后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王元湖也非聋子瞎子,听在耳里,不过是付之一笑,并不放在心上。
王元湖办完了事,赶着那装得满满当当的马车,前后花了半个多时辰,才算回到青莲派。
那青莲峰上的路,说长不长,即便是拉着这满车沉甸甸的货物,也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到派里。
王元湖驾着那简陋的马车,沿着蜿蜒的山路往回走。行不多远,他却见路边林子边,不知何时围了五个人。
那几个人都佩戴着兵刃,其中一个人的腰间,竟还别着个机弩,一看便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王元湖心里数了数,总共是五个人,个个神色怪异,穿着打扮像是富商,又有些江湖人的模样,说不出的古怪。
王元湖驾车从他们身边经过,那五个人却像是根本没瞧见他似的,只是自顾自地望着前方。
王元湖心中却不敢丝毫放松。他常年行走江湖,深知如今这青莲峰周遭,别有用心的人只怕是多如牛毛,怎敢不防?
就在王元湖以为已经躲过一劫,即将远离那五个人时,只听破空一声,一枚短箭挟着恶风,直向王元湖的后心射来。
王元湖早有防备,身子猛地一侧,堪堪躲过了这记冷箭。但这一躲,马车却被带得失去平衡,他本人也被迫得落了下马。王元湖刚一站定,便将右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眼神锐利如刀,死死地盯着那施袭的五人。
那五个人此时也齐齐将目光投向了王元湖,其中那射出弩箭的汉子,更是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王元湖。
王元湖沉声问道:“几位朋友,敢问有何贵干?”
那五个人却是一[var1]点儿也不理会王元湖的问话,依然是紧盯着他,仿佛没听见一般。
王元湖又喝道:“若是几位朋友没有特别的事找王某,那王某便在此告辞了。奉劝各位,莫要打青莲派的主意!”他这一嗓子,声音洪亮,内力充沛,分明是要震慑住这五个人。
谁知那五人中,却有一个汉子向前走了出来,慢悠悠地说道:“我们只是想看看,这飞云堡的统领,身手是否如传闻一般了得。仅此而已。”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谈论家常。
王元湖听他这么说,心中暗忖:好一个“仅此而已”!若是刚才那冷箭我没躲过,只怕你们早已动手拿我了。
王元湖也不理会那汉子的鬼话,当即翻身上马,驾着那辆载满货物的马车,继续往青莲派返回。
刚才那射出冷箭的汉子,又将那机弩举了起来,对准了王元湖的背影。只是,那汉子刚举起弩,就被那上前说话的汉子缓缓按下了手。他说道:“不急,日后总有的是机会。”说罢,那王元湖的身影,便渐渐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王元湖回到青莲派,将马车上的货物件件安置妥当,便寻着孟空去了。他将路上遇到那五人的事,一五一十地禀告了孟空。
孟空听了,只是摆摆手,道:“如今觊觎青莲派的人,不计其数。若是他们真敢攻上山来,我们再做打算便是。”想来孟空心中也明白,自从穆天干一死,这青莲派便如同那无主之物,怕是会任人宰割。他和王元湖联手,已是打退了好些个想来占便宜的江湖门派。如今又冒出的这五个人,应也是哪个门派的分子,冲着青莲派而来。
王元湖拱手称是:“堡主所言极是。依属下看来,他们也不敢贸然就攻上山来。”自从到了青莲派,王元湖也算摸清了些门道。这些来犯的人中,大半都不是什么真正的高手,他与阎易等人联手,便足以将他们打退,便是孟空不出手,也够应付了。
王元湖想起了先前与孟空一同来到这青莲峰时,两人曾议论过穆天干的死因。孟空当时说道:“穆前辈的剑法,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能与他剑法比肩的,能有几人?而那些能与他齐名之人,也是光明磊落之辈,怎会有理由杀他?”
王元湖听了,便猜测道:“莫不是那什么不为世人所知的,隐世之人?”
孟空摇了摇头,道:“这倒也说不准。只是隐世之人,若是与穆前辈素不相识,又怎会起杀心?更何况,便是要出手刺杀穆前辈,也不一定会成功,简直是惹火烧身。”
王元湖沉思片刻,道:“据属下所知,江湖上还有一人,其剑法能与穆前辈比肩,甚至……”
孟空接口道:“王统领说的是‘大漠神剑’狄弓?”
王元湖点了点头,道:“正是此人。”
只是这位“大漠神剑”狄弓,早已退隐江湖多年,销声匿迹,寻常人根本打听不到他的踪迹。
孟空说道:“我倒是没听过狄弓与青莲派有什么过节。说句大胆的猜测,他们二人怕是连面都没见过。”
王元湖眉头微锁,道:“那……会不会是狄弓,或者是那杀死穆前辈的凶手,其实是受人指使,才来这青莲峰的?”
孟空道:“我也有过此念头,只是细细想来,穆前辈向来是光明磊落,与人为善,从未听闻他与谁结怨。他曾做过不少善事,比如赈灾、修桥、救济贫苦老人。这样的人,又怎会有人要置他于死地?”
王元湖又问道:“或者,凶手是被什么邪术控制了心神,身不由己,这才来杀人?”
孟空听了,叹道:“我曾听闻,那邪教之中,确有控制人心神的功法。若真是如此,那狄弓一类的高手,即便武功盖世,也难逃被控制的命运,这倒也说得过去。只是如今,又有谁知道狄弓的下落?”
王元湖思索道:“沈府那桩命案,死者皆是被一招毙命,手法干净利落。不知杀害穆前辈的凶手,会不会与沈府案的凶手,是同一人所为?”
孟空皱眉道:“青莲峰离那齐云城,路途遥远,除非是骑着一等一的良驹,日夜兼程,或许才有那个时间上的可能。”
王元湖又道:“近些日子,各地接连发生无头尸案,死者身份不明,手法残忍。属下怀疑,此事与那龙隐教有关。也不知道穆前辈失去的头颅,是不是也和龙隐教脱不了干系。”
孟空长叹一声,道:“穆前辈的死,至今也没有一个明确的指向。我在青莲派周围仔细查探了许久,也未能找到一丝线索。”
王元湖拱手道:“但愿穆前辈在天之灵,能庇佑我们,早日找到那凶徒。”
至于那刺杀穆天干的究竟是何人,直到此刻,王元湖和孟空二人,依旧是一点头绪也无。
自从在齐云城外的地仙林里,与那龙隐教的聂雷业一番恶斗,将其擒拿归案之后,王元湖至今还没有再与那龙隐教的徒众们打过照面。
王元湖回想着齐云城发生的一桩桩事,思绪却又飘回了眼前。他走到了演武场旁的一张简陋木桌边坐下,从怀里摸出了一块小小的方形玉佩。
这玉佩上,刻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猛虎。这块玉佩,正是文幼筠在他离开飞云堡之前,赠予他的信物。
王元湖摩挲着那玉佩,文幼筠的一颦一笑,仿佛都还在眼前。他离开飞云堡,到如今已然过了些时日,在这青莲派的日子里,他时常会想起文幼筠。王元湖深知,这是男子对心仪女子的思念。他心下暗道:不知幼筠在飞云堡那边可好?仿佛已有许久不曾见到她了。
且说此时的文幼筠,早已是香汗淋漓,那身下更是光溜溜地不着一物。她那雪白的翘臀,正一阵阵地颤抖着,显然是到了男女交合那销魂蚀骨的顶点。
她那浑圆挺翘的臀儿,被一双粗糙大手牢牢地托住,两腿之间,更是紧紧地连接着柴虏那根长有尺余、粗壮得吓人的肉棍。那肉棍早已没入她那紧致又多水的阴穴之中,直抵最深处。
文幼筠只觉浑身酥软得像没了骨头一般,玉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她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压在了柴虏托着她臀部的那双大手上。那双纤细的手,也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了身后的柴虏的手臂,借此来稳住自己。
柴虏只觉文幼筠那湿润的阴穴,正一阵阵地收情缩紧夹着他的肉棍,那滋味妙不可言,险些就让他缴械投降,喷涌而出。他连忙暗暗收紧了精关,只盼着这难得的白日春宵,能再多持续一会儿,莫要这般快就结束了。
柴虏见文幼筠身子阵阵颤抖,知那销魂的滋味已经把她勾得飞上了云端,忍不住开口说道:“哎,文妹妹,你莫不是泄了身?愚兄我这儿,可还没开始呢。”
文幼筠听得柴虏这话,才渐渐回转过来。她俏脸粉红一片,好不容易理顺了喘息,断断续续地说道:“那……那可如何是好?”
柴虏故意这般说来,话语里透着几分戏谑:“平日里看文妹妹斯文端庄的模样,却不想,骨子里也是个贪图那云雨之欢的女子,只顾着自己快活,却忘了愚兄。”说着,他故意将那插在她阴穴里的粗壮肉茎又挺了挺。
文幼筠因那肉茎的突然挺动而浑身一颤,此刻更是轻吟了一声。她断断续续地、吃力地说道:“不……小妹我……也不知自己竟会……如此……”她只觉得心中羞悔难当,为何身子骨里会无端地燃起这股欲火,那销魂的滋味,直教她头晕目眩。
柴虏见文幼筠身子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便开口说道:“文妹妹,我这样托着你,只觉得手都有些酸麻了。”
文幼筠听了这话,才猛地想起柴虏身上还有伤,当下也顾不得自己的难受,咬紧了牙关,那双玉腿不住地颤抖着,吃力地从柴虏身上撑了起来。随着她身子站起,柴虏那根长约一尺、坚硬如铁的肉茎,也缓缓地从她又湿又粉的阴穴中退出。当柴虏那硕大的龟头终于完全离开文幼筠的阴穴时,只听得“啵”的一声轻响,那湿滑粘连的触感,文幼筠禁不住心头一颤。
待柴虏的肉茎彻底退出,文幼筠只觉浑身一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她连忙坐到旁边的木凳上,那原本酥软得几乎站不住的玉腿,此刻也勉强能支撑住她坐下。只是她那丰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仍在不住地起伏着。她那白皙的玉腿根部,更是湿漉漉一片,正是她阴穴里流出的那股股花液,将那里浸湿了。
文幼筠强压着身上那股销魂的酥麻感,心忖:“我的身子怎的如此不听使唤?竟像是要主动去追求那泄身的快感一般。文幼筠啊文幼筠,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她想着,抬眼却看见柴虏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文幼筠顿时俏脸涨红,怕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破,赶紧移开了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然而,她忍不住瞥见柴虏胯间那根尺余长的肉茎,依旧雄赳赳地挺立着,那又黑又粗的肉茎上,还沾着些晶莹的液体。刚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销魂肉欲,仿佛又被勾了起来,她只觉得阴穴里不知怎的,又燥热起来,连带着身体也跟着酥软。
柴虏见文幼筠坐在身旁,那话语又从口中溜出:“哎,文妹妹,你且扶我到床上去歇歇。我这身子,可是又累又痛。”说着,他便作势要起身,文幼筠见状,赶忙上前去扶。两人皆是下身赤裸,并排站着。文幼筠那双玉腿,肌肤生得是何等白皙光滑;柴虏那又壮又毛茸茸的腿,与她对比真是天壤之别。
文幼筠好不容易将柴虏扶到床边,柴虏也顺势往床上一躺,仰面舒舒服服地靠了下去。他那腿间的肉棍,依然是挺得笔直,顶端的龟头又黑又胀,瞧着实在狰狞。
柴虏见了文幼筠站在床边,便又开了口:“文妹妹,我们接着来,还没完呢。愚兄我这身子,还没泄尽身上精气呢。”文幼筠听得这话,俏脸更红了几分,一时倒是有些犹豫不决。
柴虏见她这副模样,故意说道:“文妹妹,你可不能只顾着自己享乐,那样可就坏了女子之德了。”柴虏这话说得有些歪理,故意在为难文幼筠。
文幼筠听了,只觉得浑身难为情,她低声说道:“柴大哥莫要催促,小妹我怎敢只顾着自己……快活?我这就过来。”说着,她便迈开了那双玉腿,准备爬上床去。
柴虏却一把拦住了她,说道:“等等。”
文幼筠不解地望着柴虏,柴虏却慢悠悠地开口说道:“文妹妹,我刚才未能与你一同尽兴,想必是你的衣裳碍了事,挡住了那美好的春光,是以愚兄我才不得畅快。”柴虏这话里的意思,已是再明显不过,就是要文幼筠将身上的衣裳全都褪了,好生生地去服侍他。
文幼筠听了,默默地思考了片刻,终究是咬了咬牙,便开始宽衣解带,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件地褪了下来,叠放在桌子边。
柴虏躺在床上,心中早已乐开了花。他望着文幼筠那玲珑有致、赤裸的胴体,口水几乎都要流了下来。尤其是文幼筠那对丰满得恰到好处的美乳,更是他朝思暮想之物。
此时的文幼筠,浑身上下已然一丝不挂。她那肌肤因为刚才的欢好,更是白里透红,瞧着真是说不出的诱人。她扭扭捏捏地走到床边,那双玉腿轻轻一抬,便也上了床。
文幼筠一上床,便看见柴虏那根尺余长的肉茎,依旧是昂然挺立,近在咫尺。她只觉得心跳得厉害,不由得用询问的眼神望向柴虏。柴虏依旧舒服地斜躺在床上,不等文幼筠开口,便懒洋洋地说道:“文妹妹,你只需像刚才那样,坐上来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