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慕离开糖人铺后,苦斗尺仍旧留在原地,手中摩挲着那件轻薄的亵裤。他将那亵裤凑近脸边,深深吸了一口,仿佛能从中品味到少女身上残存的体香,陶醉了许久。
回想起刚才摔倒时,他竟是得尝了孟云慕那肥嫩阴阜的滋味。那股滋味,至今仍在舌尖萦绕,他不住地卷动舌头,在口中反复回味着那滑腻娇嫩的触感。
他心中忐忑,不知孟云慕是否察觉了他那近乎冒死的胆大妄为。见孟云慕匆匆离去,苦斗尺心中也略感安定,至少,她似乎并未因此而责怪于他。
苦斗尺又暗自思忖:倘若孟云慕发现他早已暗中藏匿了她几件胸衣亵裤之事,莫说是飞云堡,怕是整个齐云城,他都待不下去了。
然而,转念一想,他又生出几分不在乎:“管他如何,谁又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得过且过,今朝有酒今朝醉便是了。”
苦斗尺的思绪又飘回了那令人沉醉的淫思之中,他幻想着孟云慕赤身裸体,在那床榻之上,跪伏在他的胯下,对着他的阳物俯首称臣。想到此处,他裤裆下的阳物更是涨鼓起来,硬挺挺地顶着裤裆。
他懒散地倚靠在床榻上,孟云慕那件轻薄亵裤仍盖在他的脸上,一手还握着那隆起的坚硬肉茎,沉溺在自己的淫邪幻梦中,久久不愿醒转。
次日一早,天空便已乌云密布,黑压压地堆积着,仿佛随时都会来一场倾盆大雨。
然而,苦斗尺却早早地动身,去了城外的林子里,忙着采摘鲜花。他回想起昨日对孟云慕所做之事,心中觉得多少有些过界。他怕孟云慕因此而记恨于他,便想着做些什么来弥补。他记得孟云慕曾采摘过鲜花,便也效仿一番,采了满满一箩筐,打算稍后送到飞云堡去,以此来讨好她。
苦斗尺一边采摘,一边心中暗骂:“他娘的,好个鬼天气!天上明明都是黑云,一副要下雨的模样,偏偏这天却热得紧!” 他光着膀子,精瘦的上身都是豆大汗珠,背着一大箩筐鲜花,这才回到了他的糖人铺。
苦斗尺将箩筐放下,一屁股瘫坐在凳子上,一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一边嘟囔着:“累煞我也!不知这些花儿,到她手里,又有甚用处。”花本不沉重,只是他在林子里耗费了将近一个时辰,身子才有些吃不消。
苦斗尺在门外歇息了片刻,这才提起箩筐,转身欲回屋。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唤声:“喂!”
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正是孟云慕。苦斗尺赶忙放下箩筐,再回过身去。
只见孟云慕今日的打扮,与往日大不相同。她未施脂粉,也不见那往日常穿的红色衣裙,而是换上了一袭淡青色长裙,腰间系着一条绣有飞云图案的腰带,脚上则是一双绣着飞鸟与云朵纹样的丝绸鞋,别有一番清丽脱俗的风韵。
孟云慕手中捧着昨天装糕点的两个木盒,对他说道:“你不是说要我归还木盒么?我给你带来了。”
苦斗尺连忙上前接过木盒,赔笑道:“孟少主何须屈尊亲自带来?待小人寻个方便,再去飞云堡取了盒子便是。”
孟云慕摆了摆手,道:“我正要来齐云城逛逛,便顺道送来,不必谢我。”说罢,她背着手,施施然地走进了那简陋的木屋。苦斗尺也只得赶紧跟在她身后。
孟云慕瞥见地上放着一箩筐鲜花,便好奇地问道:“哪里来这许多花?”
跟在她身后的苦斗尺,谄媚地笑道:“那是我特意为孟少主您准备的。小的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将这一箩筐花采摘齐全。”他这话里,不免添油加醋,只为显得自己用尽心思,煞费苦劳。
孟云慕“哼”了一声,道:“用这般长的时间才采到这么一点,你这效率也未免太低了些。”
苦斗尺闻言,只得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小的本就打算将这些花呈送上去给孟少主您,没想到孟少主今日恰巧驾临。”
孟云慕斜睨了他一眼,道:“当真?说不定是你见我刚好出现在此处,才临时改口说这箩筐里的花是送给我的吧?”
苦斗尺急忙拱手,表示诚意:“小的对孟少主一片真心,摘花奉赠,绝无虚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呃,日月可鉴!小的此举,日月可鉴!”
孟云慕环顾四周,随口道:“这满天的乌云,又哪里来的日月?”说着,她又伸手抚过架上的一尊尊糖人,苦斗尺只得强笑着,脸上堆着奉承的表情。
如同往常一般,孟云慕随手拿起一个糖人,开始啃食起来。一旁的苦斗尺则将那两个木盒和装满鲜花的箩筐,一并搬到了桌案之上。
孟云慕一边啃着糖人,一边说道:“上次你替我按压脚部,那酸痛之感确实消散了不少。我今日来,正是想让你再帮我推拿一番身子。”
苦斗尺一听,眼中顿时放出光来,他迫不及待地问道:“这自然是小的的荣幸!那么,孟少主是想让我为您推拿何处?”
孟云慕转过身,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后背和腰部,说道:“这里,还有这里。”
苦斗尺立刻应道:“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小的马上为您效劳!”
孟云慕说完,靠在一边的柜子旁,继续慢悠悠地啃着手中的糖人。苦斗尺却有些手足无措,挠了挠头,想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他灵机一动,说道:“孟少主,此处推拿不甚方便,不如随我来这边。”
苦斗尺说着,便领着孟云慕走向另一间屋子。这屋子虽比里间要小些,但从摆设来看,应是一间卧室。
这间卧室空间不大,却收拾得十分整洁干净,一尘不染。
苦斗尺“咳”了一声,解释道:“这里原是我爹的卧房,如今他已外出,便作为为人推拿之用了。”
孟云慕环顾四周,见屋子两面皆有窗户,光线充足。靠墙的地方安着一张床,床上铺陈着被褥枕头等物,虽小俱全。
孟云慕挨着床边坐下,随手按了按那床上的被褥,道:“我只知苦老头是个爱干净的人,不曾想他的床铺,竟也这般柔软。”
苦斗尺闻言,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他连连应道:“那也是因为小的勤于打扫,所以才将这里收拾得这般干净。”苦斗尺向来是如此,但凡听到他人稍有称赞,他便要将此事夸大其词,或是将别人的功劳,也揽到自己身上。
孟云慕又问道:“我们便在此处推拿么?”
苦斗尺答道:“正是。孟少主请到床上躺下,小的便可为您推拿了。”
孟云慕依言脱了鞋袜,然后趴在床铺上。她还不忘伸出纤手,指着自己的后背,叮嘱道:“你先从这里下手,我这一路奔波,此处又酸又累。”
苦斗尺应了一声:“小的明白。”说罢,他便走近床边,伸出宽厚的大手,隔着孟云慕的衣物,在她柔软的后背上推拿起来。
苦斗尺的大手在孟云慕的背上按压着,隔着那薄薄的衣料,他能感受到掌下孟云慕柔软而温热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一直趴着的孟云慕忽然开口说道:“我记得苦老头说,推拿之时,是要脱了衣衫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反倒不用了?”
苦斗尺听闻此言,心中一惊,暗道:“莫非……莫非我爹曾让孟云慕裸了身子?”他脑中顿时一片混乱,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对。
孟云慕见苦斗尺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便接着说道:“上次我曾脱下衣衫,却不知怎的,苦老头却推辞说只给男子推拿,不愿替我施展。”
苦斗尺心中暗叹:我爹怎么不早些与我说清楚此事?原来还有这等好事!我想不透我爹究竟用了什么法子,竟能让孟云慕脱了衣衫。
他脸上恢复了些许镇定,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说来,推拿之法,确实需要除去衣衫,方能准确施为。只是小的未曾向孟少主提及,是怕孟少主您,因这脱衣之事,而有所顾虑,心生难为情。”
孟云慕听他这么一说,便坐起身来,道:“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你这般隔着衣物推拿,我只觉得不知你到底在按什么,又有何作用。”说着,她利索地解开了腰间的系带,顿时,那件淡青色的外衫便松动下来,仿佛随时都会滑落。
孟云慕忽然停下了动作,她抬眼看向床边站着的苦斗尺。苦斗尺的神情猥琐,眼神中充满了下流的期待,孟云慕见状,没好气地瞪着他,说道:“你可不许胡乱看!”
苦斗尺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孟少主,若是我不看,又如何能知晓我的手究竟按在了何处呢?”
孟云慕听他这般说,想了想,觉得也有些道理,便道:“也罢。”于是,她便松开了腰带,将那件淡青色的外衫,缓缓褪了下来。
苦斗尺屏住呼吸,瞪大了双眼。他做梦也未曾想到,竟能在此刻,亲眼目睹孟云慕在他面前褪下衣裙,露出那雪白娇嫩的肌肤。
那件淡青色的外衫,如花瓣般零落于地。孟云慕再次趴回床上,她这般赤身相对,若是少了胸衣与亵裤的遮掩,那丰满酥胸和少女私处将尽数暴露于苦斗尺的眼底。
孟云慕趴在床榻之上,肌肤白皙胜雪,腰肢纤细如柳。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更显其玲珑身段。那件轻薄的亵裤,紧紧贴合着她圆润的臀儿,勾勒出曼妙诱人的曲线。眼前这般绝美春色,令苦斗尺看得魂飞魄散,裤裆下的阳物更是高高昂起,将裤子顶得鼓鼓囊囊。
孟云慕侧过脸,对苦斗尺说道:“你快些动手吧。”
苦斗尺回过神来,急忙咽了口唾沫,走近趴在床上的孟云慕。他伸出粗糙的大手,再也没有衣衫阻隔,按在了她柔嫩的背上。
苦斗尺只觉孟云慕的肌肤,触感细腻光滑。他一边在孟云慕的背上缓缓按压,一边暗自用粗大的手指,抚摸过她背上每一寸肌肤,感受着那少女肌肤的细腻滑嫩。
苦斗尺忽然想起一事,便对孟云慕说道:“孟少主,您稍候片刻。”
说罢,他便起身,在旁边的柜子里翻找起来,不一会儿,竟摸出了一个青瓷小瓶。
苦斗尺小心地拔开了瓶塞,从瓶中倒出一些略带粘稠的液体,缓缓涂抹在孟云慕白皙光滑的背上。
孟云慕只觉背后被流液触及之处,一股冰凉之感瞬间传来,她不由得问道:“这是何物[var1]?”
苦斗尺连忙解释道:“这可是个好东西!乃是我爹所制的‘香木油’。推拿之时,若辅以这药浆,便能事半功倍,疗效更佳。”
孟云慕听他这般说,便伸手道:“拿来我看看。”
苦斗尺便将那瓷瓶递到孟云慕脸旁。孟云慕凑近瓶口,轻轻闻了一下。瓶内的药浆散发出清幽淡雅的香气,她不由赞道:“果真好香。”
苦斗尺继续为孟云慕推拿着后背,动作从她的颈肩处开始,缓缓向下,一遍又一遍地往返。孟云慕只觉得,每经过苦斗尺大手所及之处,那冰凉的药液便逐渐化为一股温热,沿着经脉舒展开来,当真是说不出的受用。她渐渐放松了身体,美眸也微微垂下,沉浸在这舒适的感觉之中。
苦斗尺一边为孟云慕按摩着那如玉般的美背,一边又流连于她那纤细如柳的腰肢。一股强烈的欲念在他心中升腾。自刚才以来,他裤裆里的肉茎便一直挺立不倒。
孟云慕趴在床榻上,随着她呼吸的起伏,酥胸一侧自浅淡的胸衣中探出,圆润饱满,肌肤白皙。苦斗尺见此情景,心中涌起淫念,恨不能立刻上前,将那诱人的酥胸恣意玩弄。他脑中充斥着这些淫邪的念头,手下的力道也愈发加重。
随着苦斗尺用力的按压,孟云慕只觉得后腰处的穴位传来一阵更加强烈的刺激。她不由得轻声“嗯”了一声。
苦斗尺的目光死死地盯在孟云慕圆润的臀儿上。淡红色的轻薄亵裤紧贴着她的臀部,更勾勒出其姣好的曲线,一条细细的丝绸系带,系在她纤细的腰间,添了几分柔媚。
苦斗尺心中忽然生出一计,他拿起那盛有“香木油”的瓷瓶,装作不经意地失手,将瓷瓶打翻在孟云慕身上。
瓷瓶中的药浆,尽数倾泻而出,淋在了孟云慕那高高翘起的臀儿上,以及她双腿之间。孟云慕只觉臀部和腿间一阵清凉,忙问道:“怎地倒了这许多?”
苦斗尺连忙装出慌乱的样子,答道:“啊呀,小的刚才一时没拿稳,不小心打翻了药瓶!”他一面说着,一面“手忙脚乱”地在那满是药浆流液的翘臀,以及她双腿之间,胡乱地拨弄起来,假意要将流出的药浆拨回瓶中。
孟云慕那件轻薄的亵裤,被药液浸湿后,软软地黏在了她的臀儿上,给她带来一阵不大舒服的湿黏之感。
孟云慕轻轻摇情了摇臀部,想调整一下身子,奈何亵裤被药浆浸湿,黏腻地贴在肌肤上,让她觉得十分不适。她不满地责怪道:“你怎地这般毛躁!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
苦斗尺闻言,忙躬身回道:“小的该死,小的确是太过冒失,不该如此不谨慎。”
此刻,孟云慕的纤腰和臀儿上,皆沾染了滑腻的药浆,肌肤上湿漉漉的。
苦斗尺的大手同样沾满了药浆,他正想着将手覆上孟云慕的纤腰,继续为她推拿。
谁知孟云慕却忽然开口道:“且慢。”
苦斗尺的双手悬在半空,心中不解,只得停下动作。
孟云慕又道:“我这亵裤湿了,沾在身上甚是难受。不如我先脱了它,你且背过身去,莫要看。”
苦斗尺听了,连忙转身背对着孟云慕。他心中暗自好笑:你现在让我转身,是看不到什么。但等下继续推拿时,不还是同样能看么?
过了一会儿,苦斗尺隐约听得孟云慕道:“好了。”他这才转身回过身来。
眼前的一幕,让苦斗尺看得,绿豆似的眼睛骤然瞪圆。他胯下的阳物更是瞬时坚硬,高高挺起,几乎要把裤子捅破。只见孟云慕依旧趴在床榻上,只是这一次,她的臀儿已然一丝不挂。她翘臀上残留着药浆,臀儿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而她那湿漉漉的轻薄亵裤,则随意地搭在床头的边缘。
更令人心神荡漾的是,孟云慕那笔直修长的双腿之间,在那雪白浑圆的臀儿之下,少女特有的、肥嫩的阴阜,竟是若隐若现。
苦斗尺顶着裤裆里高高隆起的阳物,匆忙走近床边。他双手覆盖上孟云慕纤细的腰肢,掌下触感柔滑。他屏住呼吸,将脸凑近孟云慕那雪白浑圆的翘臀,近距离地、贪婪地欣赏着她那白白的,肥肥的,沾染着透明药浆的少女阴阜。
为了不让孟云慕察觉到自己正肆无忌惮地窥视着她的私密之处,就得去分散她的注意力,苦斗尺思索片刻,便开口说道:“我看孟少主您天生丽质,想必令堂也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吧?”说着,他一边在孟云慕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间用力按压,一边避开了那令他心神荡漾的翘臀,不敢太放肆。
孟云慕半裸着趴在床榻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道:“我娘亲她,容貌可好看了。”
苦斗尺一边有节奏地,时而轻柔时而稍重地按压着孟云慕那笔直而白皙的玉腿,一边问道:“小的不曾在飞云堡见过令堂,莫非她并不常居于堡中?”
孟云慕听闻苦斗尺提及母亲的去处,眼神中泛起一丝黯然,她轻叹道:“娘亲在我年幼之时,便已不在飞云堡居住了。”稍顿片刻,她又续道:“你问这些作甚?又与你何干?”
苦斗尺并未直接回答,他话锋一转,道:“小的近来忽有所感,想起孟少主您常年习武,想必对身体的锻炼定是极重视的。只是……”他说话间,宽大的手掌有意无意地,沿着孟云慕那圆润的臀侧轻轻划过。
孟云慕未察觉到他的动作,问道:“只是什么?”
苦斗尺继续道:“小的只是觉得,一味地练功或锻炼,对身体终究会有所劳损,尤其是女子。因此,这推拿之术,对于孟少主您而言,想必是大有裨益的。”
孟云慕闻言,回味着刚才被苦斗尺按压过的腿部和大腿,那些酸痛之感果然有所消散,身体也随之变得柔软而放松。她点了点头,说道:“你这推拿之法,倒也有些用处。按过之后,我的腿似乎没那么酸痛了。”
苦斗尺见孟云慕这般夸赞他,更觉得得意,他洋洋洒洒说道:“孟少主您这般天赋过人,勤于练武,可随时过来找小的为您推拿一番,舒展筋骨,活络气脉。小的推拿,想必对您的武功进展,也会大有助益。”说罢,他更是大胆起来,原本只在孟云慕臀侧游走的手掌,此刻已径直覆在了她那赤裸的臀峰之上。
孟云慕听他夸赞,樱唇上显出了笑意,道:“我这般勤奋,当然是为了能将那些邪教妖人,统统打尽!”
苦斗尺的大手,此刻已完全覆盖在孟云慕的臀峰之上。他掌心用力下压,再向两侧推开,感受着那雪白臀肉的触感。
孟云慕的雪臀随着他的力道陷下去,又在他手掌移开时,弹回原处,恢复圆润的弧度。他心中极度渴望能狠狠揉捏一番孟云慕那赤裸雪白的翘臀,但又顾忌着孟云慕并非他能随意轻薄之人,害怕被她发觉自己并非正经推拿。因此,他只得强行克制住手中的动作,只敢略作按揉。
苦斗尺由衷地赞道:“孟少主您击败那些邪教妖人,真是大快人心,为民除害!”
孟云慕那臀儿和双腿之间,因方才药浆的倾倒,尽数被浸染得湿滑黏腻。
苦斗尺的手,一手按在孟云慕圆润的臀上,另一手则移至她玉腿内侧。他双手并用,同时施加力道,按揉摩挲。孟云慕那双玉腿,纤细笔直,丝毫不见一丝赘肉。
苦斗尺的动作渐次大胆,他在按揉孟云慕玉腿内侧与臀上时,手指无意间,却牵扯到了她腿根处那两片肥嫩洁白的阴阜。
孟云慕只觉苦斗尺那双粗糙的手,在她翘臀与大腿间时而推时而按,带动着她双腿间的阴阜。每一次阴阜被这般扰动,便有一股异样的舒爽感袭来,让她感到小腹之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暗暗涌动。
苦斗尺的双手贪婪地在她臀上、腿间流连,同时又拼命地在脑中搜寻着那些身体上的穴位名称。尽管他从苦老头那里学得了不少关于人体穴位的信息,但却始终未能全然记牢。他此刻只能碰运气,随口道:“孟少主,小的听闻,此处有一处穴位,对于内力运行,以及养生固本,皆是极为重要的。”
孟云慕听不出他在故弄玄虚,问道:“那你说说,是哪个穴位?”
苦斗尺摆出一副认真模样,说道:“此穴位于曲骨之下,气海之内,属身体内部要穴。”
孟云慕想了想,疑惑道:“这般说来,岂不是在我小腹之下?”
苦斗尺连连点头:“正是,就在此处。”说着,他便将拇指移了过去,用力按在了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之上。
被苦斗尺的手指触碰,孟云慕的翘臀不由自主地往前缩了一下。她问道:“你说的可是真?我怎么从未听闻过此处还有什么穴位?”
苦斗尺答道:“此乃推拿经验深厚者方能知晓的隐秘之处,是我爹传授与我的。孟少主若是不信我,也可信我爹的说法。”
孟云慕不解道:“那处不正是我们女子小便的地方么,怎会有什么穴位?”
苦斗尺却反问道:“孟少主可曾亲自摸过那里?”
孟云慕听了他的问话,回想起那一晚,跟踪白练,偷偷窥见白练与陈殷兰行那男女之事。当时她不明所以,只是出于本能,伸出手去触碰了自己的小便之处,只觉得那里酸麻麻的,又有些说不出的舒服。她这才恍然,莫非自己那时竟是无意识地,触碰到了此处的“穴位”。
孟云慕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侧过脸,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问道:“你是不是从刚才开始,眼睛就一直盯着我的屁股看!”
苦斗尺闻言,连忙摆出一副无辜的神情,道:“小的冤枉啊!小的本本分分地替孟少主您推拿,还替孟少主您解释了推拿的作用。而且,小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掌,生怕按错了穴位。”
孟云慕闻言,俏丽的眼神锐利了几分,道:“你最好不要说谎,否则,本姑娘便要你的小命!”
苦斗尺见她这般威胁,倒也不惊,反而回道:“孟少主若是不信小的,大可以就此作罢,小的也不敢强求。”
孟云慕依旧趴在床榻上,声音略显不耐:“你怎地这般啰嗦?刚才你说的是哪个穴位?你便按来试试吧。”她只觉得经过苦斗尺这一番推拿,自己的大腿和臀部都轻松了不少,想来苦斗尺的确是从苦老头那里学得了推拿的真本事。
苦斗尺听了这话,心中狂喜,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狰狞的淫笑。不过,孟云慕趴着身子,未能看见他脸上扭曲的神情。苦斗尺也顾不得许多,径自爬上了床,用瘦削的身子跪在了孟云慕那双玉腿之间。
随即,他双手的大拇指便按在了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之上。
孟云慕的阴阜本就生得十分敏感,被苦斗尺那粗糙的手指一按,她那圆润的翘臀,不由自主地轻轻抖了一下。
苦斗尺见孟云慕并未挣扎,胆子便大了起来。他两只拇指并用,开始在她那两片白嫩如同新蒸馒头般的阴阜上,时而向前摩挲,时而向后揉搓。
他拇指稍稍加力,便觉得孟云慕的阴阜不仅肌肤细腻,更有一种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苦斗尺心中淫念更甚,恨不得立刻伸出舌头,去舔舐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品尝那里的鲜美滋味。然而,他也深知操之过急,只能一步一步来,以免孟云慕起疑,好让她渐渐相信这番玩弄,是为推拿。
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上,尚残留着些许透明滑腻的药浆。苦斗尺的食指,趁机探入了她那两片阴阜之间的缝隙之中。
苦斗尺这大胆的动作,瞬间便刺激得孟云慕的翘臀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孟云慕一惊,急忙问道:“你手指伸进去做甚?”
苦斗尺的食指,径直探入了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之中。他感受到那里湿润而温暖,已然触碰到了女子隐秘的花唇。苦斗尺辩解道:“小的正为您推拿呢,适才已说过,如此按摩,是为了疏通您身上的穴位,调理经脉。”说罢,他的食指顺势往上,轻佻地滑过了那粉嫩的花唇,径直摸向了那粒细小的花核。
孟云慕只觉浑身一震,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她玉腿紧绷,那肥嫩雪白的阴阜被苦斗尺粗糙的手指拨弄着,花唇被反复挑逗。一股酥麻之感,如潮水般涌来,孟云慕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那雪白翘臀也随之不受控制地轻轻摇曳起来。
苦斗尺的手,越发大胆起来。他的左手两根手指,将孟云慕那两片肥嫩的阴阜用力掰开,露出了藏于其间的粉嫩阴唇。阴唇上布满了晶莹的水滴,一时也分不清,究竟是那滑腻的药液,还是孟云慕自身涌出的丝丝蜜汁。
孟云慕只觉那股酥麻的快感愈发强烈,她纤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被褥,那雪白圆润的臀儿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晃动。苦斗尺的手指在她那敏感的花核上不停拨弄,时而又轻轻揉捏着她那两片薄薄的粉嫩阴唇,动作愈发大胆。
苦斗尺伸入孟云慕阴阜的右手食指,动作也愈发加快。指上已沾满了孟云慕阴穴中涌出的蜜液。苦斗尺瞪大了他那双绿豆般的小眼,贪婪地欣赏孟云慕的裸臀和肥嫩阴阜下的粉嫩花唇。她那雪白的臀儿随着快感来袭,轻轻地摇动着,更显娇媚动人。
孟云慕的脸颊早已涨得粉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口中发出细微的“嗯”声。那雪白的翘臀因那蚀骨的酥麻快感而不停摇曳,肥嫩的阴阜之间,更是溢出了丝丝缕缕的蜜液,顺着臀儿滑落,滴在了身下的床褥之上:
含苞初绽,双颊映桃花,翘臀摇曳生姿态,玉门欢溢湿罗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