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见同学有交流障碍症同人)
转眼暑期将至,只野仁人这一天去了古见硝子家中,想按照之前的约定与她商量暑期一道去哪玩儿。
到了古见家门口,见大门敞开着,古见秀子夫人弯了腰在厅中收拾,于是叫了声:“阿姨!”
古见秀子抬起头,见是他,喜道:“哎哟,是只野君来啦,快进来!”
客厅正在大扫除,热情的古见夫人正是借机会,又帮了女儿一把:“只野君,先去硝子房中坐会儿吧,这里灰大。”
她又对着楼上叫道:“硝子!只野同学来了哦!”
只听得楼上传来一阵慌忙的脚步声,似乎是正在惊慌失措的整理房间,只野仁人忙道:“阿姨,您忙您的,我上去看看。”
古剑硝子的房间对只野仁人来说并不算陌生,熟悉的敲门进入房间,只见硝子软软的靠在被上,神情专注,似乎是伪装认真看书的样子,听到声音,抬头害羞的看了他一眼,声若蚊吟的道:“只野君……欢迎………”
说罢,又羞得满脸通红,继续低头假装看书。
嗯,有很大的进步,至少硝子单独面对自己时,能够用声音打招呼,而不是写笔记了。
只野仁人欣慰的对自己说。
房中阳光透射,映得硝子脸上一片娇红,只野仁人心中涌起一片心动的感觉,就要凑近,硝子一下抬起头,脸上微红,浑身颤抖,声音磕磕巴巴:“只野君……你……你靠的太近了……请……请坐在那里吧……”
硝子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床边的坐垫。
因为是大夏天,高温的关系,只野仁人见硝子衣裳薄透,露出一截雪白皓臂,纤指娇娇,向上微翘,忍不住就去捉她伸出的小手,硝子急将手缩回,羞的满脸通红道:“只野君……”
只野仁人哈哈一笑,自从与硝子熟悉之后,他也渐渐放肆了许多,死皮惫脸,毕竟挨到了硝子旁边。
硝子低着头,脸冒热气道:“只野君……请问……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只野仁人却先不答,弯低了头想瞧瞧硝子看的是什么书,硝子红了脸,急将书藏到身后,只野仁人眼快,已看清是本教人怎么处理人际关系的书,于是含笑看着硝子。
硝子羞得无处藏身,小声道道:“只野君……请不要……这样看着我……”
她害羞的借着理耳边发鬓的由头,遮挡住了自己的脸庞:“唔……只野君……今天的你……好坏……一直盯着人家……”
好了,对硝子玩笑不能开过头,只野于是说了暑假到哪玩的事。
依硝子的性子,哪都不想去,最好就躲在家中睡觉看书,但也舍不得离了只野仁人,于是问他想上哪儿。
只野仁人初中时就想到过一座高山上去爬山,山顶气候风云变幻,大热的天,山顶还得穿毛衣御寒,山上人烟稀少,不时有大雾暴雨,更可在山巅观望日出,俯看雾气缭绕的山下村庄,当真大异奇趣,如果能和硝子一起去爬山,岂不是神仙般的生活。
只野说了,硝子得知那儿车辆不通,到山脚还须得步行十几里路程,去山顶还要爬好几里山坡,早皱起眉头。原来,她一向体丰怯热,最不爱爬山,但见了只舒心热,也不忍阻了他的兴头。
听到只野大谈山村野趣,心中一动,便笑道:“只野君……山那么高……上面又没有人,倒不如去我奶奶家住几天……奶奶家乡下……那边山清水秀……空气特别好……村后有一道小溪……一座茶山,一片竹林……还有一个妹妹……很好玩的……”
只野仁人见硝子说起儿时事情时的那股心头热望之色,说话都灵活了不少,早就肯了,于是笑道:“好啊,不过这次要去见奶奶,我有点紧张呢。”
“见奶奶!?”
硝子的脑门上再次开启了蒸汽小火车。
事情最终还是定下来了。
因为古见爸爸和古见弟弟都有自己的事,古见秀子夫人自告奋勇的当起了女儿和未来女婿的领路人。
三人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到了硝子奶奶家时,已近中午,硝子奶奶和舅母很是热情,便如在外多年的亲女儿回家一般。
硝子在房间里放下行李,便东张西望的找小堂妹古见晶。以往那个小丫头一见到她就会兴奋地扑上来。
舅妈道:“硝子是再找小晶吧?她早上就出去了,没在家。”
硝子一听不禁微微失望。
正在这时,一个女孩肩上扛着捕蝶网跨进门槛,叫了声“我回来了!”,放下捕蝶网,扯下壁上毛巾擦汗,一时没注意到屋里有客人。
舅妈笑道:“瞧她热的,小晶,你看谁来啦?”
那女孩这才注意到屋里多了几个人。
硝子仔细一看,又惊又喜,努力想要说什么,一时间却说不出话,双手对着女孩使劲摇晃。
那叫小晶的女孩这时也认出宝钗,笑声叫道:“硝子姐姐!”
忽见旁边那陌生男孩正直直看她,不由脸一红,拘束起来。过了一会,似想起什么事,叫了声:“硝子姐姐,你来。”拖着硝子的手,拉出房去。
“她们两姐妹的感情就是好。”古见秀子回头替女儿向只野解释了声,又单手捂着嘴,向古见奶奶,古见舅妈:“这个孩子是硝子的男朋友哦!”
“什么!”
古见奶奶和古见舅妈一阵惊呼,随后是对只野仁人一阵“友好的问候”,基本上是把只野君祖宗18代问了个清楚。
而祸首的古见秀子夫人只是在一边不住的捂嘴偷笑。
一会儿后,硝子面色涨红的带着小晶回来了。原来小晶拖她去房间里询问,那个男孩是不是硝子姐姐的男朋友?两人是怎么认识的?等等八卦问题,慌得硝子头顶上的小火车一直呜呜呜响个不停。
舅妈眼见肚明,笑骂了声:“这孩子!不要为难你硝子姐姐!当心你姐姐害羞的,再也不陪你玩喽。”
接着说了些硝子和小晶两人从小以来的种种趣事。
硝子全程只管红着脸,低下头,心里的小火车一直呜呜个不停,埋怨母亲和舅妈在只野君面前说那么些羞人的事。
只野仁人只是含笑看着古见两母女,这样靠近了打量,这一对母女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生得美艳动人,皮肤白皙,泛着健康诱人的光泽,母女的身材都十分窈窕,胸部高高隆起,与其说是母女,更像是一对姐妹花一样。
舅妈终于住了口,叫小晶带客人先去村里随便逛逛。
虽说是乡下,但村子不小,看上去有几百户人家,树木很多,房子与房子中间隔着许多大树。
因此整个村庄如在林子里一般。虽时值盛夏,却凉爽异常。
只野仁人大为喜爱,一路赞不绝口。
硝子虽与他们一道,却始终不发一言,应该是还沉浸在小时候的丑事被抖露出的羞愧之中。
只有小晶偶尔问起,才回一句半句。
只野仁人见硝子俏生生的可爱模样,很想搭讪一句,她却把脸一转,不搭一言。
玩了一会,回到家时,舅妈早等在门口叫他们吃点心。几人的住处也都安排好了。
舅妈和奶奶虽然听了古见秀子关于只野仁人是销子男朋友的事,但他们终归还没有正式确立关系,便安排只野仁人在一间空房住了,秀子和硝子两母女一个房间一起挤着睡。
于是古见母女和只野仁人安心住下,这村子空气清新,畅人心怀,又有舅妈特意弄的一些山村野味,极是可口,终日打牌玩闹,过得倒也甚是惬意。
只是只野仁人时不时遭受古见奶奶和舅妈的“友好询问”,不免有些不足。
渐渐的古见一家倒也接受了这个少年,毕竟这是亲孙女的选择,加上她的妈妈也十分支持,身为奶奶和舅妈,也不能无端从中作梗是吧?
这一天晚上,古见母女,舅妈,堂妹,奶奶都在客厅房中玩闹。共挤在一张桌子边玩札花(花牌游戏),乡村的人性格朴实烂漫,又与只野渐熟,所以玩到酣处,只野仁人与她们挤在一处,也不甚避忌。
正笑闹间,忽然眼前一黑,却是停电了。大家一呆,也不知谁一推,几人惊叫一声,某一个香软的身子往只野仁人身上倒去。
只野仁人陡然觉得身上一重,双手向人影推去,触手温软一团,竟不知碰到她们中谁的胸口,众人齐声惊叫,乱作一团。
只野仁人害怕引起更大的误会,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混乱间,只野忽觉一只小手一下撑在自己两腿中间,下边老二酥酥一麻,那只手急忙缩回,却在缩回的瞬间,似有意似无意的轻轻一捏,只野心尖尖上一颠,伸出手去,碰到了她手腕的衣袖,那只小手已缩了回去。
忽然一闪,灯亮了,众人又惊叫一声,齐齐散开,一个个惊慌失措,发乱衣斜,均感不好意思,纷纷整理。
只野往众女望去,见除了古见奶奶和古见舅妈,其余古见母女和小堂妹都穿的是短袖裙子。
不知刚才碰触自己的是秀子伯母还是硝子,又或是小堂妹?
当下也不及细想,众人似乎对刚才黑暗的一刻颇为惊慌,失去了玩牌的性质,再呆了好一会儿,也就散去了。
只野回到自己房中,兀自寻思刚才那一触,究竟是秀子伯母还是硝子?
一想到可能是秀子伯母,只野心头不由一热。寻思了一回,终究没有结果,渐渐睡了。
第二天早饭时,古见秀子坐在只野对面,将碗捧起就要遮住脸时,目光向只野一闪。
只野心头一跳,蓦然想起昨晚那一触的刹那,似乎听见秀子伯母的声音在另一头惊叫了一声,那么昨晚那人便是眼前秀子伯母无疑了。
想到这,只野眼向秀子望去,秀子的目光急忙躲开。
下午,只野无聊之下正和硝子一起在房中看书,听到窗外有人叫硝子,却是小堂妹唤硝子一起去买冰棍。
等了一会,见硝子还没回来,一个人无聊的只野转起了笔,转了几十圈,那笔一个没拿稳,滚到床底去了,只野绕到床后,俯身去拾。
忽听得“吱呀”一声门推开了,是秀子伯母。
她只看到房中无人。原来床在屋子的中间,只野人在床的内侧,乡下又多有蚊虫,挂了蚊帐隔着,他又俯下身去拾笔,秀子没有仔细打量,一时间到忽略了他。
只见秀子轻轻将门掩了栓上,又去拉闭窗帘。
只野大奇,不知伯母要做什么。从后悄悄望去,见她从箱子里取出一套衣服,放在桌上,一双手提到胸前,竟去解上衣纽扣。原来秀子只道房中无人,乘空换衣服来了。
只野此时站起来也不是,躲起来也不是,只得屏息偷看,见秀子伯母慢慢脱了上衣,又褪下裤子,不一会儿,全身只剩下一点布头遮住私处,露出雪白细腻的身子,虽然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身材却保持的纤细匀称,胸部雄伟,尖尖的挺着,她一双手伸到腰下,又要解下裤衩儿。
只野心砰砰直跳,全身神经绷得紧紧的,不小心脑袋撞在了床杆上,床微微一晃。
秀子惊问一声:“谁?!”
只野吓得脸色发青,屏息不答。
秀子紧张地望了一会,勉强自欺欺人是老鼠之类的,却不敢过去看个究竟。不敢再脱了,急急穿上衣裤,将开门时,犹疑房内有人,叫了声:“有人吗?”不见答应,她脸红通通的,急忙开门走了。
只野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又暗下叹声可惜,恨自己一时大意。脑中回想着秀子伯母那诱人的身子,悄悄的从房中掩出,回到自己房间,再高声关门出来。
次日,早饭时舅妈说难得来了乡下,一起上山去采青吧。
于是除了古见奶奶外,众人一起高兴地上了山。
不想这一上山,爬到山顶却出了意外,古人秀子居然和众人走散了。
没想到她却在一片树林里迷路了。
众人只能分散寻找,舅妈带着硝子和小晶,以免他们再次走失,只野一个人沿着小溪往山下找去,按照野外生存基本常识,在森林中迷路,沿着河流溪水一路往下走,总能碰到人家,枝叶交错,只野也不走正路,弯腰往树丛里钻去。
一路分枝拂叶,往山顶爬去。这茶林密密麻麻,只野左穿右绕,一直走不到头,却也迷了方向。
只野在一棵树下稍歇了一刻,想自己上来已有一个多小时,待会儿午饭时,硝子她们又该四处找了,不愿闹得她们惊慌害怕,于是又起身穿林找路,正穿错间,忽听到“嘘嘘”声响,象是有人在小便的声音,诧异间绕过一株树,见前边一棵小树后瑟瑟声响,透过疏叶见一花花的身影,接着白白的屁股一闪,一个女人急急提裤站起,满脸通红,居然是秀子伯母。
只野刹时一股气血上涌,口干舌燥,一时昏了头,一下冲上去,将秀子扑倒在地,翻压在她身上。
秀子惊叫一声,颤声道:“只野君……你,你……”
只野更不搭话,一手按住,一手急急往她身上探去,竟发觉秀子伯母的裤子尚没来得及完全拉上,下体登时灼热,硬硬的直竖起来。喘息声中,将手往秀子花布上衣内探入,但觉伯母的乳房又大又圆,紧就坚实,滑不溜手,捉住她的乳头揉捏起来。
秀子初时扭身挣扎,尖声惊叫,此时被只野揉捏着乳头,浑身颤抖,一惊之下,竟失声哭了起来。
只野猛听得秀子的哭声,一怔之下,便似给泼了盆冷水,一下冷了下来,刚才的狂热慢慢萎缩,头脑渐渐清醒,见秀子伯母的一张俏脸眼泪纵横,兀自孩子气的很,暗骂自己荒唐,她是硝子的母亲,自己可能的未来岳母,自己怎能这般糟蹋人家。伸手替她将衣裤拉好,满面羞惭。
秀子初时尚还哭泣,见只野停止动作,又将自己衣裤拉好,忽然将哭声顿住,一双泪眼怔怔地望着这个少年,不知他欲对自己如何。
只野想说声对不起,又想此事甚是荒唐,却如何说得出口。
一呆之下,秀子已爬起身来,满脸红通通,将裤头扯上,匆忙慌乱间还拿眼偷看只野,生怕他忽然又改变主意。
只野心中正打鼓,又是羞惭,又是思绪纷乱不定。一瞥眼间,见秀子伯母腰间露出一截蕾丝内裤,一股又冲动勃然而兴,几乎克制不住。
转头见秀子慌慌乱乱地系裤带,慌忙之间又扣不上,一副急得欲哭的神色。
只野伸手一拽,秀子惊叫一声,已跌入怀中,拿眼看着只野,心想他不知又要把自己怎样了。
只野见秀子满脸惊慌之色,心中一动,忽问道:“秀子伯母,你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前天房中停电的时候,却拿手碰我?”
秀子脸一红,忙躲开他的眼睛,转过脸去。
“那是突然停电,我不小心摔倒……”
其实秀子心中对这个女儿的同学也十分有好感,自己的女儿有交流障碍症,就是这位只野同学帮助了女儿交到了不少朋友,爱屋及乌之下,秀子对这个男孩也十分喜欢,认定了他是未来女婿,然而在那天停电时,自己不小心摔进那个男孩怀里,手却在黑暗中慌乱的碰了一下只野那儿。
但今天在林中小便被女儿的“男人”撞上,已是尴尬之极,只野又象疯了般,粗鲁强暴,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故此惊恐异常,只想及早脱身。
此时秀子身子躺在只野怀中,闻着少年身上的男子气息,再一想前晚灯黑混乱之时,拿手碰了他,原以为房中女孩众多,难以分辨是谁。不料竟被少年察觉,一时惊恐渐去,只是羞赫不已。
只野见秀子伯母嫩脸羞红,两眼中水汪汪的,躺在自己怀中却不再一动。不觉大乐,将脸凑上,轻轻在她唇边一触。
秀子“嘤咛”一声,羞得将头埋在他怀中,只野温香在抱,见伯母小鸟依人,乖乖缩在怀中,轻轻将她衣上尘土拭去,心中欢喜无限,俯下头轻轻在她耳边道:“秀子伯母,那天你不是想摸我吗,今天就让你如愿以偿。”
秀子刚要抬起头来,听他一言,更是将脸深深埋入少年怀中,连耳根都羞得红透了。
只野一乐,将秀子小手握住,引着她的手往自己衣下胸口探去。
秀子初时尚还将小手紧紧拳住,过得一时,不由将小手慢慢展开,轻轻抚着少年的胸。
只野将秀子的脸扳过,只见她红通通的嫩脸羞的眼睛不敢睁开,还想往怀中躲藏,只野轻笑一声,道:“秀子伯母,你好美!就像那天我在房间里看到的那样,您美得实在,让我心痒难熬!”用手轻梳她的细发,将舌头在她的唇上轻触。
“唔,只野君……果然是你在房间里……”
秀子更加的羞怯,这下好了,自己上面和下面几乎全被未来女婿看光了,她兀自将两眼紧闭,不敢睁开,双双唇更是紧紧抿住。
只野悄悄将手从她后背伸进,此时秀子已经羞愧的自暴自弃,不再反抗,任少年抚摸揉搓她成熟诱人的身子。
只野渐渐将手掩进秀子胸前,轻摸她雄伟高挺的乳房,揉捏着她的小乳头。
秀子不由的浑身轻颤,轻声呻吟。
只野将手抽出,轻轻解开秀子的扣子,俯身用嘴去碰触乳头,秀子身子不住婉转扭动。
只野的一只手渐渐沿着秀子的小腹一寸寸摸下。她刚才裤头还没扣好,被只野的手轻轻一碰,裤头便已松开,一只手便无声无息地滑下去……
只野触摸着,手战战的,往秀子下体深处探去,到得一鼓起处,滑溜光光,竟是柔嫩无毛,再往前轻轻一扣,怀中秀子成熟的身子便不住抖动。
此时微风吹过,有些凉凉的感觉,只野将秀子上衣一掩,把秀子身子往怀中紧紧搂过,一手便去剥她的裤子。
秀子忽用手紧紧按住,在他怀中轻声道:“只野君……不要……我们不可以对不起硝子……”声音细若蚊语。
只野早已情兴勃勃,此时更是按耐不下,喘息声中,还是伸手欲将秀子裤子剥去,忽又一阵凉风吹来,将她衣服掀起一角,见她身子一缩,雪白的皮肤上鼓起一粒粒疙瘩,显是身子受不得风寒,不由的一阵怜惜,将她身子翻起,见她缩着一团,眼里满是惧怕和企求之色,却不作一声。
只野兴奋地脱下自己的裤子。
秀子看到只野把他自己的内裤也脱掉了,露出一根毛茸茸很可怕直立的少年肉棒,前面还有个像拳头那般大的龟头,乌黑得闪闪发亮,但最可怕的倒是那些绕在肉棒上浮起的青筋,简直使肉棒更是恶形恶相了。
“啊……”
秀子第一次看到除丈夫外男人的肉棒,尖叫起来。
“不要,只野君。”秀子绝望地哀求他:“求求你不要这么做,想想硝子,你是她的好朋友,未来可能还会是情侣夫妻,而我是硝子的妈妈啊……”
只野完全没理会秀子的哀求,双手抱着她的身子,秀子的身体忙往上躲,只野本来抱着她的腰的双手变成抱在她的大腿上。
“秀子伯母……大腿也不错嘛……又长又挺……”
只野说完把秀子的裤子往下一拉,性感的蕾丝内裤露了出来,“哈,秀子伯母的内裤好性感,你喜欢,我也很喜欢……”
秀子这时转过身,想往里逃,只野手掌抓在她那腰带上,秀子一用力,那腰带给他只野扯脱了,他一下子抱上去,裤子失去腰带的束缚,被只野一拉到底,他更是趁胜追击,将秀子的上衣也扯了出来,艳妇白雪雪的胴体全抖露了出来。
秀子脸色通红,不知道要怎样反抗,她只能哭了起来:“嗯…呜……”
只野趁着秀子在哭的时候把她乳罩脱了下来。
“哇,秀子伯母,真想不到你的奶子那么大啊!”
只野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秀子那丰满的乳房,那雪白肌肤上的点缀艳红色的乳头,更是可爱极了。
只野见秀子只是哭着,没有多大反抗,便一反刚才粗暴的动作,轻轻地捏弄着秀子的乳房,大拇指在她那艳红乳头上搓弄。
只野有点昏眩,秀子赤祼的胴体散发着少妇的香气。
“不要……只野君……求你……别……”
秀子又再挣扎起来,两手抓着只野的臂膀,努力想要推开他,双脚也拼命地踢着、扭着。但是,只野的力量出乎意料的大,跨坐在秀子的大腿上,她的努力完全没有效用。
“不……不要这样……我是硝子的妈妈……”
秀子戚戚地哀求着,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水。
只野见秀子张着嘴说话,他的嘴巴一下子压上她小嘴,舌尖卷进她的嘴里,去撩弄她的舌头,秀子的舌头到处躲着,最后都不能避开,和少年的舌头缠在一起,只野的唾液地顺着舌头流进她嘴里。
秀子那心情又惊怕又充满着对性的求知兴奋,渐渐地,她又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只野对秀子那少妇丰满的乳房更有兴趣,他的嘴移到秀子的乳房上,在她的乳晕四周缓缓地画着圈,右手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左乳。他清楚地感觉到,乳晕中央的小点急速地挺立了起来!
只野吸吮着秀子的奶头,秀子全身都发颤,仿佛只野不是在吻她的奶子,而是吸她的血,慢慢地把她的精力都吸走了。
只野的手往下摸去,一下子摸到了秀子的丝内裤,那里已经一片湿濡,:“秀子伯母,你想我干你吧?你看你这样淫荡,连淫水都流了出来。”
说完扣着内裤想拉下来。
秀子这时羞极了,她心里大叫:“一定要守着这条最后防线……”
于是紧紧地扯住自己的内裤。
强脱不下,只野却秀了一把反向操作,抓住内裤的两侧,更猛力地向秀子上半身的方向拉。
“啊……痛……不要……”
秀子哀叫起来,丝内裤深深陷入了她的大阴唇里,她全身像是通过一阵电流。
只野没理秀子的呼叫,将内裤继续地上拉,那胯间湿湿的部位使秀子的阴唇形状都暴露无遗。
只野挺起他那巨大粗壮的肉棒,隔着内裤朝秀子阴唇之间的小隙缝插了进去。
“啊……啊……!”
秀子痛苦地叫了起来,少年的肉棒竟然能把丝内裤刺穿,整个巨大的肉棒插了进去,直刺到底。
少年突然强硬的闯入,秀子的眼泪直迸了出来,不住地流。
只野把肉棒抽出一半,再用力地刺进去,强力地抽插搅动着,他越抽越亢奋,秀子的身体不自主地随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地摆动着。
“啊……啊……不要再顶进去……太深了……我的小洞洞快要裂了……”
秀子不知道是哀叫还是呻吟痛苦地叫着。
“啊……啊……”
秀子的呻吟声由尖叫开始变弱了。
秀子的小穴紧紧地包着只野粗大的肉棒,只野抽插时,能感觉龟头不断传来的快感,他于是尽情地冲刺着。
秀子这时完全无法反抗,任由他摆布。
只野把秀子的双腿抱起来,然后又是一轮狠力的抽插。
“啊……只野君……停……让我歇歇……”
秀子口中发出无力的哀求声,双眼都开始反白起来。
只野没有理会她,继续强奸着这个美妇,毛茸茸的大腿,拍打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啪啪”作响,把她的大腿都拍打得粉红一片。
“啊……只野君……我很难受……要死了……”
秀子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兴奋感觉,他被除了丈夫的男人,女儿的“男朋友”强奸了,但她现在却畅美的不能思考所有,不顾一切,她这时已经回抱着只野赤裸的肩膀,挺起自己的小腰,把下身向他的肉棒迎上去。
“秀子伯母,你实在太棒了……真得要干死你才行……”
说完又是不断地抽插,秀子第一次的高潮来了:“啊啊……啊……只舒君用力干我……插深点……”
只舒听到秀子这种诱惑的呻吟声,也忍不住“噗噗”地射出精液,直灌进秀子的小洞穴里。
秀子双眼又是反白,几乎昏了过去。
发泄过后,见到秀子伯母的惨况,只野更是怜惜,心头欲火一时稍冷,替秀子将衣裤掩好。
秀子只拿眼望着他,眼中神色复杂之极。
秀子告诉自己,自己并不能去告发这个少年强奸的罪行,因为这样不仅会毁掉眼前的少年,也会毁掉自己的女儿。
秀子用这个理由努力说服着自己,努力压制心中对这个少年的那些好感和喜爱。
只野见秀子头发松乱,两颊晕红,极是动人,心头一荡,生怕再次控制不住自己,拥有“读心”能力的他,瞬间将秀子的想法看了个通透,便微微一笑,道声:“好啦!秀子伯母,我们回去吧,不要让硝子他们等急了。”
只野将秀子扶起,温柔的替她捉去头上沾着的草尖,拍去衣裤上的尘土。仿佛刚才凶暴的野兽和这个人并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看看时候不早,两人便整理完毕,沿着溪水下山。
古见舅妈正到处找秀子不见,忽见秀子和那少年悠悠然从小路冒出,嗔道:“秀子,这老半天去哪啦,担心死人了。”
秀子勉强保持着笑容笑道:“没想到这么一小片茶林,竟也会迷路,多亏了只野君帮忙才走了出来。”
这倒是实话。
古见舅妈见秀子笑的含糊,身上有几处尘土,不禁起疑道:“秀子你该不会是从山上摔下来了吧,怎么身上这么脏?有没有伤到哪里?”
秀子连忙陪笑道:“确确实实摔了一交,但没有多大事,不要紧的。”
见秀子行动上并没有什么不妥,古见舅妈信了大半,听她说摔倒,忙问:“伤着没有?还是要仔细看看的,秀子你实在太不小心了!”
秀子连忙答:“没事,没事。”
牵了舅妈的手往回走去。
回到家,硝子和小晶两个女孩也终于放下心来。
舅妈备了热水,两人擦了身子,分别回屋,只野身子困倦,这一躺下真是说不出的舒服,虽一时想起秀子,却再难打不起精神,迷迷糊糊间酣睡过去。
第二天起得迟,没见着秀子,说是采购去了。
只野在房里待了一天。
晚间吃饭时才见秀子拿了衣服去洗澡。
晚上饭罢,在小晶的带动之下一家人又起了兴致打花牌。
只野坐在一旁看牌,脑中却想着昨天与秀子的事,见秀子今天穿着白色短衣,下着淡蓝裙子,洗过澡后,更显得明净动人。
只野又打眼去看硝子,硝子简直就是稍小一号的秀子,肤色白皙,温顺可爱。
古见奶奶这个老顽童与硝子小晶姐妹玩的不亦乐乎。
秀子却因为昨天的事心不在焉,没有兴致打牌,所以跟只野在一旁看着。
只野看着她们玩牌,心中却只想着秀子,不住打眼向秀子望去,见她貌似目不转睛只管看玩牌,在众人中却不敢望他,生怕她们瞧出什么。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外头昏黑一片,恰恰这时秀子转头,只野向她一使眼色,秀子轻轻一咬下唇,似已会意。
只野站起身说出去走走,于是走到外头,在走廊拐角处等着。
一会儿,见人影一动,从房门走出一人,也往这头走来。
只野心砰砰直跳,待她堪堪走近,伸手一拉,便往她唇上吻去。那女孩直想叫,但“唔”的一声嘴被只野封住,手脚不住挣扎。
只野哪容“秀子”挣脱,手臂一紧,舌头在她嘴里搅动,一手一探入胸前。那女孩身子发软,手足软绵绵的提不起来。
只野将手扪她双乳,忽觉触手松软,竟比昨日的大了许多,一惊之下,忙放开手,问:“你是谁?”
那女孩声息微喘,兀自软软的倚在他怀中,浑似没了骨头似的,喘息的蚊吟:“只野君……我……我是硝子,你,你干什么……”
“硝子!”
只野一惊,眼见硝子就要摔倒,连忙一手将她抱起,往旁边杂物间里放倒,硝子微微惊叫一声,竟不如何是好。
她娇羞不已,头靠在只野怀中。
只野忽道:“硝子,我们来做爱吧。”
硝子瞬间仿佛被原子弹击中,小火车气笛狂鸣:“做……做……爱……做爱……”
言语间只野早将手往硝子腹下摸去,但觉她私处丰凸,肥美之处,竟不逊于秀子,但阴毛浓密,不像他的母亲一样是光秃秃的。腿股叉汇处,滑不溜手,居然已经湿的不成模样。
只野心中火动,急急将裤带解了,挺起下边宝贝对着穴口捅去,宝贝一滞,似乎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似乎难进,咬牙用力一挺,却蓦地一马平川直溜而入,这一下的爽快,几乎要去了只野的魂儿,差点立时泄去。
只停了停,试探性的拔出,只听得“波”的一声,如拔瓶塞。
硝子被只野同学这么突然的直接插入,一时剧痛难忍,下意识的确觉得不能喊出声,让奶奶和妈妈她们知道,强忍着抽泣一下,不住的颤抖。原来除了少女破处的疼痛之外,她里边似有一处锁骨,每当宝贝经过,就要紧夹一下,宝贝一去,就又紧闭,令人爽不可言,真是天生尤物。
只野大感有趣,手指在硝子内壁抠抠挖挖,害得硝子呻唤不绝,如小儿饮泣。
只野心中一动,牵过硝子的手搭在下边,硝子伸手握着,觉得那件东西累累垂垂,热突突的,不禁惊怕道:“只野君的……好大。”
只野拉着硝子的小手一挤一压的微动,快活不过,下边宝贝暴涨,似要圈不住,硝子羞怯的挣脱了手。
只野忽想起硝子的两瓣丰唇,喘息道:“硝子,你先舔一舔。”
没想硝子竟十分听话,乖乖挪近了,伸舌轻舔,只野感觉宝贝就要喷射,忍不住叫:“停一停!”
喘息片刻,只野突将硝子拨倒,宝贝重重插入穴中,硝子“啊”的一声,身子扭动不已。
只野将她的腿翻贴在她腹上,整好势子,一番狠弄,硝子的内壁极滑,锁骨咬着,却不易脱出穴口,不一时只野已忍不住大泄,仰躺在她身边。
只野喘着气,忽笑:“硝子,你的第一次可真是紧致,实在是太舒服了!”
硝子羞涩的在黑暗中不作声,第一次给了只野君,她并不感到恐惧和难过,只不过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和她想象中的浪漫的温馨的第一次差别可真是天翻地覆。
只野又使坏的问:“硝子,你的第一次感觉舒服吗?”
用手轻触她下巴,硝子羞的头往他怀里钻,半响方羞道:“舒……舒服……”
“那硝子还要做吗?”只野坏坏的继续追问。
硝子几乎羞涩得昏厥过去,在黑暗中不再回答,只是将手在他胸口划来划去,只野觉得她的脸颊贴在腹肌上热辣辣的。
正想间,忽记起秀子,问:“硝子,你刚才怎会出来?”
硝子见他问起,弱弱的道:“我……想小便,就叫……妈妈替牌……”
说完,才想起要小便,起身便要往外边走去,只野拉住她的手,道:“你去哪里?”
硝子脸一红,不答,将手挣出。
只野一怔,随即会意,笑道:“不如让我帮你。”
硝子似乎十分吃惊:“这……事……怎能帮的……”
只野笑道:“那不一定的,你看着……”
说着将硝子搂过,一手解去她裤子褪下,把她抱起,如哄小儿小便一般,口中嘘嘘作声,笑道:“硝子,你就小解吧。”
只听的“嘘”的一声,硝子又羞又紧张之下竟真的就着只野怀抱中,小便起来。
只野听着那声音,欲火耸动,还没等硝子小解完,竖起下边肉棒,从后面“噗”的一声插了进去。
硝子惊叫了声:“啊!”
里边紧涩难动,将宝贝卡着。
只野像是疯了,在硝子后颈处乱吻乱咬,热热的气息喷得她耳后跟发痒,一只手又去掰她的脸,硝子扭头与他接吻,唔唔作声,一下丢开了,弯腰直喘气,只野一看正好,下边动了起来。
此时硝子阴中已有水意,抽动之下,“啧啧”声响,更添淫兴。两人直弄得欲仙欲死才罢。
硝子初次破身,不再回去打牌,怕被奶奶和妈妈看出破绽,让只野带话后,径自回房休息去了。
只野又回到客厅中,见她们还在打牌呢,于是替硝子打了个招呼,乖乖坐在旁边看牌起来。
秀子妈妈牌技显然生疏,又想着心事,常出错牌,眼看这一局又要输了。
只野弄了半天,身子疲倦,看了一会儿竟迷迷糊糊的要睡,于是和衣躺下。
正要入睡间,忽发觉秀子刚好坐在自己头部一侧,身子将灯光拦住,另三人看不到他的上半身。
只野心中一动,睡意全消,暗想自己原是要与秀子会会,不料阴错阳差倒是要了硝子的第一次,这时硝子又先回房了。
只野心中暗笑,一股恶作剧的念头悄悄升起,撑手将头往秀子身子微微靠近,闻到一股香皂清香的味儿。
只野一只手悄悄伸进秀子后背,见她身子微微一震,只是神态如何,却看不到了。
只听得舅妈“咦”的一声,叫:“秀子,怎不出牌。”
秀子“哦”了一声,慌忙出牌。
只野心想秀子刚才显是正心神不属呢,一只手更是在后轻轻抚摸,觉她洗过澡后,肌肤更加娇嫩光滑,不由暗暗惋惜,今天这般细嫩的肌肤没福得细摸。
正痴想间,秀子因他在背后弄鬼,更是心神不定,连连出错,一张脸涨的通红。
舅妈见状,叹口气道:“算了,算了,今天到这为止吧,秀子刚在山上迷路过,现在精神也很不好,我们不要欺负她了。”
于是众人散了。
秀子急急忙忙的躲回了房间。
只野也只能望着那美艳的背影,叹了一口气,不由的有些心灰意懒,觉得自己这样太过荒唐,与那些无耻流氓有什么区别?
接下几日,秀子刻意疏远了只野。
但是俗话说得好,妻[var1]不如妾,妾不如偷。
秀子的刻意疏远,反而增加了只野对她的兴趣,一颗心就又挂在了她身上了。
说来也巧,这天只野在房中呆了一会,就忍不住要小便。
乡下的厕所甚是简陋,一般用板木为壁,草草成屋,故缝隙很多,仅能挡风遮雨而已。只野走到将门轻轻一推,里边反拴着。
听到秀子的声音:“有人!”
只野心中一动,捡了根竹片,往一处缝隙刮挖,弄开积着的网尘,从缝隙中往里偷看,见秀子正朝外蹲着,露出阴部向外,私处柔嫩无毛,玑理白滑,微微隆起,中间一处鲜红如唇,往出淅淅沥沥的散喷着小便。
只野从未见过这么干净清丽的阴部,心中羡艳不已,心想若能扪上一扪,不知该是什么滋味。
秀子提裤站起,才一开门,只野闪身而进,背顶着门,一把扯过,一手便去解她裤带。
秀子惊呼一声,拿眼看着他,一时忘了挣扎,如星的黑瞳惊疑怨羞全有。
只野一手急急探入她下体,一边向她吻去,秀子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只野抽出手,一拉她裤边,裤带已解,光溜溜直下,秀子反应不及,下身一凉,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只野跪下,火已烧到眉头,不及说话,就用手去掰秀子双腿,见她私处果然肌肤柔嫩,光滑无毛,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来脱毛过,比起女儿硝子的芳草萋萋又别有趣味。
只野越看越爱,双手轻抚秀子细嫩的大腿,渐抚摸至上,凑嘴上去,伸舌添她细嫩美丽的阴部。
秀子闭着眼,感觉下头热乎乎,痒丝丝的,双腿酸软,站不住脚,便欲倒下身来。
只野一手扶着,一手拨高秀子的白嫩的腿,舌尖探入穴中。
秀子越发的浑身没了骨头,腰都直不起,东倒西歪。只舒起身将她顶在门上,掏出愤怒的宝贝,在秀子阴唇穴口,碰碰触触,一时硬极了,掰起她一只腿,宝贝就死顶进去。
才入一个头,秀子便承受不过,咬得他肩上疼痛难忍。
只野就着前边一点,来回耸弄,宝贝浅浅的顶在一片娇嫩处,却也消魂。
两人正撕摩间,听得门外脚步声响,棒打了的鸳鸯般,两下散开。
秀子犹浑身发软,连裤儿也不及提起。只舒忙将门拴上,往墙角一堆竹竿后躲了。
秀子刚提起裤子,听得古见舅妈在外叫:“谁在里面?”
秀子慌答:“是我,小便呢。”
将裤系好,往只野藏身处瞥了一眼,开门闪身去了。
[var1]秀子有心叫住舅妈,又害怕舅妈撞破她和只野共处在一个厕所,只能无奈做罢!
里头只野暗暗叫苦,见舅母进来,直奔毛坑处,手在裤边动作,唰的一下露出一圆白屁股,“哗哗”的尿起来,冲出的水有些撒在槽外。
没想到舅妈干起这事却麻利直接,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舅妈系上裤头,开了门出去,却在外边拴好门扣,这才走了。把只野困在里头出不来,趁空自己解完,凑到门口,拿东西去捅拨门闩。
这时外头又有脚步声传来,只野忙躲了回去。
听得外头小堂妹小晶的声音:“哎哟!秀子姑妈你也在啊。哎呦,不行,我忍不住了,姑妈,待会再聊。”
小晶捂着小腹急吼吼的开门进来。
只野心道:“天啊,难道今天开屁股展览会不曾?一个接一个的,想不看不成”
见小堂妹进了屋,将门栓好,往屋里看了一圈,吓得只野躲紧了头。
小晶看清了毛坑蹲处,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手停在腰边,悉悉嗦嗦半天,才退下裤子,露出可爱的蓝白底裤,手从臀后往前一勾,蹲低了身子,露出一截白白的屁股,嘶嘶声响,很文静的小便着。
光线不是很亮,本来很灰暗的空间,添了小堂妹底裤半掩的白屁股,一下显得暧昧起来,隐秘地布满性的诱惑。
只野胯下有些按耐不住,却不敢轻举妄动,要知道秀子肯定还守在外面呢?
挨了些时候,小堂妹才开了门放秀子再次进来。
只野底下硬了半天,心想秀子掩护,应该没事。于是闪身出来。
秀子听到声响,探索一把抓住了只野的宝贝,用力一握,只野痛得惊叫一声,双手急忙捂住自己的唇上,示意她噤声。
秀子又气又怒,狠狠的盯着只野,这个小坏蛋的宝贝如此坚硬,肯定是偷看了舅妈和小堂妹的私处。
见到秀子并没有声张,只野心头落地,走上前,伸手在秀子脸上摸了一把,此时的情形很古怪,秀子又气又羞得晕红了脸,手掌还握着只野的那根半硬半软的东西。
只野晃动腰身,宝贝在秀子手掌中一进一出,只觉这般情形,即古怪又刺激,更难得的是秀子怒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激怒过后又无比羞涩,手上握着只野逐渐坚挺的宝贝,放也不是,握也不是,只能任由着只野在她温润的手掌中,不停的抽动。
最后还是担心会有人再次光临,只野这才加快地耸弄宝贝,在秀子的手掌中匆匆的泄了。
出来时只野一路想着,秀子和硝子这对母女,当真是一对尤物,性子又和顺,说不定哪天偷偷摸进她们房间,同时搂着两人睡,估计也没事。
只野仁人陷入了无限遐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