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紧那罗大师的电话从今天开始,我阿溜皈依佛门,不再偷盗任何人,不再盗窃任何东西。
为了证明我的决心,我现在把我的左手砍下来!”
阿溜说完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拿起了一把砍刀,对着自己的左手狠狠的砍了下去,刀光落下,鲜血飞溅,一只手掌掉在了地上!
“啊!”
“我去!来真的啊!”
“这个紧那罗是什么人?
竟然能够让阿溜斩手不偷!”
“听说是一个佛教徒!”
“啊?佛教徒有这么大本事教化了阿溜?
太强了!
比我们大祭司强太多了!”
混在人群中的大祭司感到了格外的羞辱,他本来就不爽佛教的人过来踩地盘。
现在还要被人羞辱,于是愤怒的他把手下喊了过来。
“去把阿刀喊过来,给这个佛教徒一点颜射看看!”
“颜射?
大祭司,那是一个男人,射不出来啊!”[var1]
“是颜色!
颜面的颜,色彩的色!
去你妈的,这都能听错!”
噗嗤!
远处的傅明宪听了之后,露出了明亮的笑容。
要不是她用法术遮挡了容颜,恐怕真的会让百花失色,到时候狂蜂浪蝶涌过来。
那可真的是烦不胜烦了。
沈全也是表情古怪,怎么啊泊门教的人玩的那么花吗?
连男人都玩!
很快,前方又是一阵骚动。
原来是疼痛难忍的阿溜斩下了左手,在极度的疼痛之后,左手又重新的长了出来。
紧那罗一边捏着佛号,一边举起阿溜的左手,“佛曰,无不可度化之人。
这是一只新手,也是代表着阿溜的心声!
阿弥陀佛,众生平等,皆有灵,只要心地向善,身体不过是一幅皮囊,我们的精神得到升华,就能得到救赎!”
“太强了!”
“新生吗?”
“大师收徒吗?”
众人的议论纷纷,都有些向往了。
这让大祭司感到了很不爽,他看向紧那罗的表情越来越阴郁,真是晦气!
这年头来踢馆子的人都那么强了吗?
就在这时,人群又被分开了。
一个五大三粗,穿着华丽衣裳却掩盖不了自身痞子气息的男子走了出来。
留着长长的胡须,这本来是彰显男人雄性魅力的胡须,如今在他身上只看到了滑稽和恶心,还有一丝猥琐。
如果硬要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沐猴而冠!
男子粗鲁的推开围观的人群,上来后看着紧那罗,紧那罗也是跟他对视。
这让男子感到了无比的愤怒,狠狠瞪着紧那罗,试图想要用凶狠的眼神让对方屈服。
可是紧那罗不仅没有屈服,反而是继续双手合十做着佛号,用平静的眼神看着对方。
无悲无喜,没有愤怒,也没有惊慌。
这让阿刀很不爽,以前他这么瞪着别人,那些平民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了!
“你叫紧那罗?”
“正是!”
啪!
阿刀忽然一巴掌扇在了紧那罗的脸上,那凶狠的表情把一边洗心革面的阿溜都给吓的缩到角落去了!
紧那罗被当众打了一巴掌,却也没有生气,“你为什么打我?”
“师傅!”
阿溜不知道哪里来的血性,看到师傅被打了。
他就忍不住冲了出去。
紧那罗伸出一只手将他拦住,依然是用平静的眼神看着阿刀。
阿刀被看的很不爽,又是正反手两巴掌打过去,打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打的就是一个畅所欲言!
“是谁!
让你来到我的地盘妖言惑众的!”
阿刀似乎根本不怕,也认为那不过是一种妖术而已。
这种妖术他见过,就是大祭司也会!
紧那罗收回手,双手合十坐着佛号,微笑的看着对方,“我并没有妖言惑众,我只是在讲述一个道理。”
阿刀双手叉腰,拨弄了一下腰间的佩刀,表情继续龇牙咧嘴,装出凶狠的模样,“什么道理!”
“佛门无不可渡化之人!”
看着紧那罗的眼熟表情,阿刀忽然狂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指着紧那罗,“哈哈哈!
[var1] 好啊,那我呢!
你来渡化我试试!”
“你当然也可以!”
紧那罗继续微笑回答,偏偏没有让人感到虚伪,全是真诚。
阿刀很讨厌这种笑容。
这种老实人的笑容,这会让他觉得自己非常的邪恶,非常的恶心。
于是愤怒的一拳挥出,把紧那罗打倒在地,还加了两脚,狠狠的出气。
“师傅!”
紧那罗被打的不断吐血……
可是阿刀却继续的用力踹踢,仿佛是要把紧那罗给活活打死,连阿溜都挡不住。
那凶狠的表情,加上拳拳到肉的残酷,反而是激起了周围围观人的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天性。
“好啊!
打!用力打!
打死他!”
“打啊!
打死他!
用力啊!”
“干死他!
用力一点!
没有吃饭是不是!”
阿溜护住了被打倒在地的紧那罗,对着阿刀怒吼道:
“你不要打我师傅,要打就打我好了!”
嘭!
阿刀闻言一脚就把阿溜给踹飞了出去,“这样的要求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阿刀再次用力的踩在紧那罗的胸口上,低下身,用拽的不行的嚣张语气,手指指着紧那罗。
这个动作就很缺少教养,很让人火大,简直就是没爹妈才做得出来的姿势。
“渡啊!我叫你渡啊!
你不是说可以渡化我妈?
现在来啊!”
紧那罗很想说,“我是渡化你,不是渡化你妈!”
只是现在说出来,好像不合时宜……
而且还有一种嘲讽的感觉。
“你不是说没有不能渡的人吗?
那现在就来渡我啊!”
阿刀继续骑脸嘲讽,完全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教养!
紧那罗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看着阿刀笑了笑,
“时辰未到!”
嘭!
阿刀闻言又是一阵恼火,狠狠的把紧那罗给踹飞了出去,他很火气大,很火大,想要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