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我要与你硬碰以爆裂慨高速旋动如龙卷风吹到

　　邀请霹雳火跳舞谁也叫好我要与你硬碰

　　哪怕被你高速进攻狂龙风中起舞卷起天火扑面送到

　　招式招招新颖你要擦亮眼睛百战百胜无敌「

　　……

　　放着动听的音乐我开车奔驰在赛道上，这是难得的休闲活动，当然灵儿是不会让我玩飙车这种危险的游戏的。不过现在的话，只要我不说谁会知道呢。快速踩油门，手里打圈飘过一个弯道。正当我享受着难得的假日的时候，总是有些人会来捣乱的。下一个转弯的时候，就看到有人在主席台挥舞旗帜。好吧，我知道是谁来了。

　　「你这小子，不用回赤柱么。」

　　贺桥摇摇手：「没时间回去了，有事情。」

　　我一眼就扫到他手上系着的红绳，这代表短期内只有一个女生被祸害，嗯，难道是Ａｄｅｌｉｎａ被他纳入怀中了？没那么快吧，最近她好像都在忙着其他工程，贺桥这小子不是负责江西的项目的么。

　　「又是哪家姑娘被你欺骗了。」我指了指他的手。

　　「话怎么可以这么说呢，你应该说又有一个姑娘成为了公主，而不是灰姑娘。」

　　「呵呵，怕这公主都是临时工。」

　　「唉唉，别诋毁我了。」

　　「这次是哪家的姑娘？」

　　「你猜猜，你见过的。」

　　我皱下眉头：「你不会吃回头草吧。」

　　「技术上可以这么理解。」贺桥点点头。

　　「你前任，我见过的……」我在脑袋里拼命回想。「ＬｕＬｕ？」

　　「不是。」

　　「Ｃａｎｄｙ？」

　　「差远了。」

　　「给点提示吧。」

　　「英文名方向是没错。」他笑道。

　　「ＯＫ，你逼我的。」我整了整喉咙：「要我像Ｔｅｄ一样从头数到位么。」

　　他奸笑道：「行呀，要是猜不中，你珍藏的地中海矿巖就是我的了。」

　　「不行，最多拿一半。」

　　「行。」

　　「ＯＫ，」我吸了口气：「Ａｂｉｇａｉｌ、Ａｌｅｔｈｅａ、Ａｎｇｅｌｉｃａ、Ａｖｉｓ、Ｂｅｃｋｙ、

　　Ｂｅｌｉｎｄａ、Ｃａｒｌａ、Ｃａｒｏｌｉｎｅ、Ｃｈｒｉｓｔｉｎｅ、Ｃｒｙｓｔａｌ、Ｃｙｎｔｈｉａ、Ｄａｉｓｙ、Ｄｅｂｂｙ、

　　Ｅｌｅａｎｏｒ、Ｅｕｇｅｎｉａ、Ｆｒｉｅｄａ、Ｇｉｎｎｙ、Ｈｅｌｅｎ、Ｈｏｒｔｅｎｓｉａ、Ｉｓａｂｅｌ、Ｊａｃｑｕｅｌｉｎｅ

　　……「一口气我列了三十几个名字，这些都是我还记得的，记不得的就不清楚了，天知道这么多年他祸害了多少女生。

　　「啧啧，你都没说对。」

　　「嗯？」我努力的搜寻记忆：「Ｋａｔｈａｒｉｎｅ、Ｋｉｒｓｔｅｎ、Ｌｉｎｄｓａｙ、Ｍａｄｅｌｅｉｎｅ、Ｐｅｒｓｉｓ、Ｐｈｉｌｉｐｐａ、Ｒｏｂｉｎ……」我还准备说下去，贺桥就出声了。

　　「Ａｄｅｔｏｋｕｎｂｏ」

　　「顶你个肺，那个酋长的女儿？！」

　　「Ｂｉｎｇｏ，你还是记得的，所以可以减半，拿你四分之一的矿盐好了。」

　　「我的天天，你不是……不对，你爸不是不喜欢黑人么。」我努力想起他们分手的理由，没记错的话他还送过她一串项链……貌似……

　　「可是我就喜欢这样狂野的女生，」他激动的握拳：「这一次我一定好好地对待她。」

　　一旁的我彻底无语了：「那Ａｄｅｌｉｎａ呢？你要怎么办。」

　　「唉唉，人家都看不上我，好几次想充当护花使者都不给我机会，我的心都碎了。」他做出捧心的动作。「林林，你一定要好好的支持我。」

　　「……」

　　「我说真的，这是最后一个了。」

　　「……你上次是真么说的。」

　　「哪有？！」

　　「你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我记得是三天还是四天。」

　　「咳咳，往事不堪回首。我们是要携手前进的……」

　　「行了行了，我没兴趣听你的情史，有屁快放。」

　　「你这样我好伤心的，林林。」他掩面。

　　「死基佬，讲不讲，不讲我走了。」

　　这下子他才回过头来：「好了啦，人家跟你玩玩的。」他的语气才恢复工作时的那样：「江苏那边的场子出新品了，但是供应好像还是有一点问题。我听说有其他公司的人过去游说，不过那边不肯多说什么，我想你去看一下会比较好。

　　毕竟还是你比较擅长。「

　　「法国佬的公司？」

　　「嗯嗯，我也是今天才收到风的，早上打电话都支支吾吾的。」

　　「那我等一下直接过去吧，你叫Ｖｉｖｉ帮我订机票。」我赶紧起身，「哦，顺便把Ａｄｅｌｉｎａ也叫上，我的秘书放长假了。」

　　「谁让你整天放自己手下长假的，这样下去公司都没人用了。」

　　「我记得你的原因弄到公司人离开的比较多吧。」

　　「嘿嘿，好啦好啦，我会的，你要直接回家么？」

　　「我先去见个人，直接叫灵儿把行李拿过来就行了。」

　　「好咧，一路顺风。」

　　无奈我只能打电话给灵儿，让她打包过来。作为补偿就先陪她在附近的公园里逛一逛，弥补昨天答应的事情。还好现在的天气不会太热或者怎样，公园里的人还不是很多。喂了一会白鸽，时间也就过了一小半。但是灵儿兴致不减，我也就只能奉陪。

　　「老公，看，有人在画像。」灵儿兴奋的说。

　　我走上前一看，正好是一个貌似三十岁的人，坐在那里给人画素描。他戴着画家常用的帽子，一副墨镜架在鼻樑上，下巴满是黑色的鬍渣。灵儿兴致勃勃的看这画，以我有限的艺术修养来看，大体还是认出属於表现主义画派的东西，虽然人物不是写实的，但也没有抽象派那么奇怪，只不过画中的人物很奇怪，有些人是画了眼睛，但是更多的是没有画上眼睛。而且大部份都是女子画像，似乎也是主人比较落魄的原因，一般画像的人都是喜欢写实主义的，这种画风没有多少人欣赏。

　　「这些画多少钱？」灵儿似乎看上了几幅。

　　「不卖。」画家语气简洁又坚决。

　　「真可惜……都是莫迪里安尼的作品，风格真的很接近呢。」

　　听到灵儿这样说，画家似乎被震了一下：「你……你知？」

　　「嗯，意大利艺术的表现主义大师，圆柱形的颈部和富含情感的眼睛就是他的作品特色。我说的对不对。」灵儿沖他一笑。

　　「是……是的……」

　　「那……你是在这里卖画么？」

　　画家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盯着灵儿的眼睛看。

　　「老公，我们画一幅吧。」灵儿回过头来。

　　我看画家穿的也是满破烂的，想来也赚不了多少钱，难得灵儿喜欢。我就点点头：「我想问下，大概要多久能够画完？」

　　他摆出三的手势。

　　「三十分钟？」

　　好像无视我一样，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灵儿，然后点点头。

　　「好吧，我们开始吧。」

　　灵儿挽着我的手坐在他前面的水池边，感受着手臂传来的温柔。我微笑着弹了下她的鼻子，难得的闲暇时光因为我工作的原因要提前结束，多少有些不舍。

　　尤其是某些工作进行到关键部位的时候，不过一想我离开的话还是可以进行远程操控，大体上还是可以的。想到要是远程操控失去控制的话……嗯，我的裤裆有些紧迫了。

　　我只好把视线转移一下，这时候我才发现，画家没有怎么看我们。只是简单地扫了几眼，大部份时间都是看着灵儿的眼睛。我默默扫了一眼，灵儿今天穿的是淡黄色的抹胸裙，虽然不是很ｓｅｘｙ，但是至少不是没有吸引力啊。起码从我这里可以看到小半个乳球，若隐若现的事业线也是引人注目的。再不济，下身的一双长腿也是可以杀死不少胶卷的。从附近路人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来，不过这个画家还是很专一的只盯着灵儿的眼睛看。大概这就是画家的喜好？算了，无所谓，给人看灵儿的身体我都无所谓，何况只是眼睛。

　　搂着怀里的佳人，我感觉时间就是在这里静止的，但实际上是飞逝的。不一会三十分钟就到了，我走过去一看，好傢伙，这人不简单，短短三十分钟连色都上好了。我还在感慨，灵儿那边已经付钱拿了。

　　「要多少钱？」

　　画家没有回答，只是简单地比出一个五。我想最多就五十吧，谁知道灵儿直接给了他一百，顺手拿起一幅画。「这幅也给我好不好？」

　　我见画家有些纠结，刚想劝她，谁知道画家直接把画一起包给灵儿。给了钱还不算数，灵儿回过头来：「老公，我记得你上次买的画具还在车里对不对？」

　　「嗯？好像是。」

　　「我们送给他吧，好不好。反正你拿回去也是摆着。」

　　好吧，那个时候我真的是看着减价才买的。无奈的点点头，从车里把它拿出来。灵儿把它交给了画家：「希望你能画出更多的作品呢，优秀的哦。」

　　然后就拉着我的手走了。「老公，今天我算是助人为乐了么？不过感觉他的画有点少。」

　　「算是吧。」我回过头，看着画家一直默默地看着我们离开。

　　两天后，江苏。

　　「扑街，这帮傢伙就是想坐地起价。」

　　来了江苏两天，终於搞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原来的法国业主因病回国，现在是他的徒弟在负责。居然就想趁着师傅不在的时候，联合其他公司坐地起价，还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这两天忙着联系各个方面，支出合同书上标明的违约条件，又赶紧和远在法国的业主达成共识。终於在今天基本搞定，等明天法国佬的班级回来，一切就都ＯＫ了。

　　「唉，真是累死了。」

　　「咚咚咚。」有人敲门。

　　「谁啊？」

　　「柏总，是我。」Ａｄｅｌｉｎａ那动听的声音传来，「等下我们要出去逛街，你要一起来么？」

　　我弯头想了一下，算了，还有事情呢。「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哦，好吧。」Ａｄｅｌｉｎａ的声音有些失望。

　　「等一下，」我起身从荷包里拿出一张信用卡，「嗱，算是犒劳你们的，今晚的消费都由我出。」

　　「谢谢柏哥！我们会带手信给你的。」然后就一溜烟跑了。

　　我笑笑，现在的小女孩，都是很容易就能哄得开心。洗了个澡精神一下，看了会电视，也没什么节目好看的。有些地方台方言听不懂，不过一想到我也是平时讲惯粤语的，好像也没什么好指责。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快十点了。是时候了，每晚的彙报时间。

　　「喂……」

　　「嗯？老公，你等一下。」然后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床单摩擦的声音吧。

　　「好了，可以了。」灵儿娇慵的哼声传来。

　　「这么早就睡觉了？」

　　「宋叔比较早休息嘛，明天我还要做早餐的。」

　　为了「更好」照顾宋叔，我让灵儿在我出差的这段时间搬去他那里住。一方面是为了方便照顾宋叔，一方面……嘿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会有些事情发生的，何况我这个正派男友还不在的情况下。

　　「有穿衣服么？」

　　「唔……人家……都是照你说的做……」

　　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灵儿雪白的娇躯，在床单里裹狭着，肌肤和织物之间的触感传递着，两组玉峰随着身体的转动而摇摆。

　　「骚货，居然这么听话。」

　　「勾引男人呗！」灵儿说完自己笑了。

　　我楞了一下，还以为昨天只是临时性的表现，没想到灵儿已经这么接受了。

　　「那还要更骚点才行，知道没有。」

　　「恩呢……」

　　「吸引力够不够啊你。」

　　「嗯，老公你都不知道灵儿最近都忍得好辛苦。」

　　我一听有料到：「怎么样了？速速招来。」

　　「你猜嘛……」灵儿故意挑逗我。

　　「靠，敢敷衍本大爷，看我回去不把你干的死去活来。」

　　「哼，你前两天都没有打回来过。打过去不是没接就是没电，还好意思呀。」

　　「我那是公事繁忙嘛，不然怎么给你买包包和漂亮衣服呢。」

　　女人就是喜欢听这些东西，灵儿开心的回道：「就知道老公你好了。」

　　「那就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灵儿拖着长音「嗯」了一声，浪声道：「也没什么啦，昨天晚上给宋叔换药的时候，脚下一滑，不小心摔倒。不过宋叔有扶住……」

　　「那没什么吧。」

　　「哎呦，那个时候人家是换完药要起来，宋叔是坐在床边的嘛。我是向前滑的，人家下意识的就抓……抓住人家咪咪了……」

　　听到这里下体肃然起敬：「那他有没有……揉……」

　　「嗯……就是捏了下……」

　　我一听鼻血都快流出来了：「继续说继续说，发生什么事都一五一十的跟我说。」

　　灵儿的声音细若游丝：「你真的想要知道？」

　　「那是！」

　　「为什么？」

　　「不知道，但是一想到你在别的男人挑逗、留恋、乃至享用，我就会莫名的兴奋，比起我自己佔有你还要兴奋……」我一口气说了很多，灵儿只是嗯嗯啊啊的听着。末了传来一声轻歎：「谁让我跟了你。」

　　「那是怎样，他还有没有别的动作？」

　　「嗯，出门的时候前他有亲一下我的脸。在厨房的时候，会不小心碰到我的屁股。」

　　「就这些？」

　　「嗯！」

　　「嚓，被摸几下就发春了。」

　　「还不是你……」

　　「以后洗澡给我裹浴袍，不准穿衣服进房间。洗澡的时候一定要慢慢洗，让他看个够。」我想了想：「还有，以后都裸睡！」加上一句。

　　「哦……」

　　「宋叔知道我什么时候回去么？」

　　「跟他说了是一个礼拜。」

　　「好，现在给我起身。」

　　「干嘛？」

　　「去开门，我要他每天看着你的睡姿。」灵儿在的房间是外间，宋叔进出一定会经过的，试想着灵儿被织物包裹着的娇躯，若隐若现，那诱惑力……

　　「睡觉的时候，记得被子悄悄扯下来一点，不要全部遮到了。」我想像着宋叔进出门的时候，看到灵儿的肉体，那景象太刺激了。

　　「好啦。」

　　「有什么进展就跟我报告。」

　　「嗯嗯。」

　　「早点休息。」

　　「你也是，晚安。」

　　「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