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世界只有昏暗的光晕,周围笼着浑浊的浓雾,视野与命运一样晦暗不清。
范枫画彷徨不安地四处张望,突然,前方的混沌空间泛起一阵涟漪,一双深邃而诡谲的眼睛张开,阴冷的瞳孔直勾勾地注视她。
这不是范枫画第一次见到这双眼,她想不起来,也不敢去想,有一种灵魂的战栗感,本能地拒绝进一步的回忆。
一幅幅记忆画面失控地浮现在她脑中,那个身影散发着凶悍的气息对抗程星钗附近的三个歹徒。
他与面具男激斗,宛如两只嗜血的野兽一般,残暴,野蛮。
血,满身的血。
面具男被击退了。
他……他回过头,冷冰冰地望过来……
他……是谁?
记忆随着意识戛然而止,范枫画在朱鸣的回眸里昏厥过去。
画面一转,这双令她发怵的双瞳依旧在混沌中死死注视她。
恐惧,惊慌,卑怯的负面情绪如麻绳般将她束缚,拖入愈发漆黑冰冷的角落。
浓雾翻滚,突然,范枫画左边睁开一双充满嫌弃和厌恶的眸子。
小野猫下意识躲闪着,那是范家女主人的目光,她的「妈妈」,虽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她,是范家的二小姐,一只从外面带回来的小野猫,爸爸在外面和小三生下来的私生女。
「妈妈」从没正眼看过她,似乎她的存在就是一种难以清除的污垢。
此时,一双眼睛在小野猫右侧半张,斜视着她。
那里有冷淡的漠然,又厌倦的忽视,没有称为「父爱」的东西。
她的诞生是个意外,是个让「父亲」措手不及的意外,是个恋爱脑的蠢女人刻意造成的意外。
范家,不喜欢意外。
解决意外的方法很简单,用钱把意外制造者打发,再将意外包裹起来,不要丢人现眼就行。
范枫画的斜上方蠕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略带怜悯地俯视她,目光越是温柔,她越觉得难受。
凭什么姐姐总是如此高高在上地施舍着她令人作呕的关怀?
此时,周围张开一对对眼,或冷漠,或嘲讽,或讥笑。
那是世交长大的朋友,是一起升学的同窗,是闲言闲语的同事,是冷嘲热讽的亲戚……
范枫画颤抖着,双手无力地撑着地,摇晃头颅,慢慢往后缩。
忽然,她背后也睁开一双眼。
晶莹剔透,清纯可人,晃着点点泪光,带着丝丝怜悯。
「不要……不要……」
那双眼睛里的怜悯之色愈发浓郁。
范枫画双手捂着头,哀求起来,「不要……不要……不要看……」
她记起来了,那是她一直鄙夷的邻居,一个空姐,外表清纯,内里骚浪的贱货,可能就像她那位素未谋面的亲妈一样勾引男人的空姐……
程星钗迷人的美目眨了眨,慢慢撑大,瞳孔里毫不掩饰的可怜愈发明显,进而扭曲成赤裸的蔑视。
「不要……不要……不要啊!」范枫画双手遮面,低下曾经硬撑着高昂的俏脸,深深埋在丝袜破裂的双腿间。
突然,一只手抓住她头发,用力将她扯了起来,一块冰冷狰狞的面具抵在范枫画煞白的脸上,面具的眼洞里冒出恶意且虐玩的光芒。
「呵呵,下流的小野猫,我们继续快乐的游戏吧,呵呵……」
范枫画激烈的扭动身体,可怎么也挣脱不开面具男的魔爪。
她惊恐的环视周围,那一双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眸齐齐盯着她。
讥讽,嫌弃,冷漠,讥笑,可怜,鄙夷,蔑视……
「不要啊!不要看!不要看我!求求你们!不要看我!」
范枫画声嘶力竭地痛哭哀求,但那些眼睛和面具男却是越发逼近。
突然,一只手从面具男身后的混沌里伸出,发红的五指扣住狰狞的面具,猛一发力,将面具男往后甩。
一个冒着诡异黑芒的身影将面具男摁在地上,拳头用力地往他身上砸。
一拳,一拳,一拳,又一拳……
粗野。
凶狠。
暴力。
残忍。
破裂的面具伴着飞溅的血肉碎落一地。
范枫画呼吸急促地爬过去,绝望的面容上,慢慢地,勾出扭曲的快意。
充满暴力的美感,血腥的刺激,原始凶残的力量感,压到一切的征服,无比可靠的庇护。
范枫画身体发颤,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病态的潮红,一股诡异的欲望和快感疯狂地冲刷着她已然千疮百孔的灵魂,感觉被疯狂而残暴的欲望拽着扔到堕落混乱的天堂。
拳头停下了,地上只剩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那个身影站起,满身血污,赤红的拳头粘着血腥的皮肉。
他,冷漠地回眸。
目光接触的瞬间,范枫画骤然悚惧,绝体绝命的致命感在心头炸开,呼吸霎时停顿,灵魂从九重云端,直坠十八层地狱。
她下体却是一片温柔湿滑。
她,失禁了。
范枫画跪倒在地,像只母狗一样,惊恐而谄媚地爬过去,满是泪水与血丝的双眸紧紧盯着回眸的身影,那个在一片混沌的梦魇里隐隐散发阴寒诡谲异芒的身影。
手摸去男人的下体,如获珍宝地捧着男人的阳具,目光痴迷。
在外面,范枫画是眼高于顶的范家二小姐,在家里,她只是个备受白眼的「野猫」。长期的身份落差造成她对权力扭曲的崇拜。高傲的性格导致她强自压制自己性欲的渴求,性饥荒的身子犹如烈火烹油,越是压抑,越是煎熬。每每遇上自己屈膝讨好的人,她肉欲和对强权的渴望会疯狂交织。
此时的小野猫,赤裸裸地暴露在那双冷漠的瞳孔里,尊严的粉碎,自卑的膨胀,情绪的混乱,对暴力的崇拜。
男人勾起范枫画的下巴,拍了怕她柔软的脸蛋,嘴角上扬,轻轻将她推到在地上。两根手指插入她泥泞的肉穴。手指老练地抠弄着,如有灵性般揉按湿滑的淫肉,颤抖的穴口抠出潺潺花浆,湿热的唇瓣被拨开,泛着色欲光泽的肉核早已挺立。
男人弯下腰,舔了舔肉芽上黏连的汁液,嘴角的笑意愈发淫邪。嘴上的吸吮变得更快。摇晃的蜜臀里传出「啫啫」水声。
蜜穴里久违的抚弄,和肉芽上精准的刺激惹得小野猫阵阵娇吟。
「啊……舒服……嗯……好舒服……给我……给我……求求你……给我……」
「给你什么……小淫猫……」
「肉棒……大肉棒……给我大肉棒……」崩坏的范家二小姐已然完全臣服在男人之下,滑腻的嘴唇张合着,淫叫着下流露骨的求欢,「插进来……大肉棒插进来……用力插我……」
范枫画的崩坏比男人预想中更彻底,也更有趣,「小淫猫,想要大肉棒吗?谁的肉棒都行吗……」
「嗯……给我……给我肉棒……谁的都行……我要……」
「是不是肉棒越大越好啊……是不是……越多越好啊……」
「要……给我……我要大肉棒……给我……都来插我……很多大肉棒插我……所有的大肉包插我……」
男人翻身将范枫画的双腿扛起,硕大的阳具对准泥泞的花穴,一痛到顶,粗大的棒身滚烫而布满蠕动的血筋,激烈地剐蹭敏感的花穴,花浆拉丝的肉皱顿时被粗野地挤压冲击,阴道突然起来的快感让范枫画白眼一翻,嫀首高昂,雪背弓起,享受地发出一声拖长的骚叫。
从没容纳过的巨物高速抽插起来,范枫画柔软的乳房想布丁一样随着剧烈的活塞运动摇晃,绵绵的热汗在酥胸的滑嫩肌肤上炫出淫靡的光晕。强烈的爽感让她本已玩坏的大脑缺氧,混乱的思绪里只有肉欲和渴望在泛滥。主动翘起的臀部在一次次大力的撞击中产生啪啪脆响,狂潮般的肉体满足将她破裂的理智完全粉碎。
一会儿高频的冲击,小野猫在蜜浆四溅的高潮中高声尖叫,脸上洋溢着病态的痴迷。
男人狠狠地左右拍着春汗淋漓的翘臀,俯下身抓住她的头发,将她酡红的脸蛋提了起来。
范枫画面前的混沌中,一个中等身型的精壮男人走到她面前,浓密的阴毛里,一根粗大恐怖的巨棒顶住小野猫潮红的脸庞。
「骚货……你不是偷听我和小溪做爱嘛……很想要我的大鸡巴吧……来,好好尝尝你跪求的宝贝……」
范枫画定睛一看,面前站着的不就是一直看不起的同学朱沿吗?
那根巨大的阳具,杀气腾腾,充血的龟头顶在自己脸上,那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那阵阵灼人的热气。
原来小溪就是被这根怪物肏得像个婊子一样在夜店里浪叫。
原来小溪白天能享受这宝贝啊……
好想要啊……
范枫画恍惚间脑海中满是朱沿在夜店里与黎蔼溪激情交合的色情画面,耳中回响的是黎蔼溪大白天被巨大的阳具插得淫声叫春的下流呻吟。
范枫画咽了咽口水,一脸淫秽地望着戟立而起巨物,丁香小舌不由自主地在嘴唇上划了一圈。
身后男人抱住她的腰,巨大的阳具又开始「噗嗤噗嗤」地肏起不断滴落浆液的淫穴,范枫画立马魅惑喘息迎和。
「骚货,你不是谁的肉棒都行吗?不是越大越好吗?不是喜欢很多肉棒一起奸淫你吗?我真喜欢欣赏你这么下流的样子。」朱鸣一脸淫笑地盯着她,狰狞的肉棒不断戳着她的脸。
范枫画心里又羞……又痒,同学下流的语言让她欲火大盛,阴道夹紧,滑腻的肉壁收缩,潮红的胴体舒服地颤抖着。
身后的男人将她搂起,盘坐在自己身上,两人相拥而坐,双手扶着淫水迷离的屁股起伏交合。
范枫画看见抽插她的男人面容时,不由惊叫出声
「啊!朱沿!啊……啊……朱沿……啊……」
没错,朱鸣正环抱着这具春情勃发的诱人肉体在抽插,在这欲望的暗音空间,他幻化成两人,同时奸淫着深陷肉欲沼泽的女同学。
「小淫猫……叫我朱鸣……朱鸣……」
交夹着粗大阳具自下而上乱拱,范枫画双手挥洒香汗的娇躯倚在朱鸣胸膛,红云滑动的乳房大幅度地上下甩动,挺起的樱桃被朱鸣衔在嘴里。朱鸣可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温柔,牙尖对着充血的奶头,时不时啃咬一下,酥麻的痛感很对已然肉欲中毒的小野猫胃口,透电般的快感迅速从乳尖扩散到脊背。
「啊!啊!好爽!好爽!!」
「小淫猫,喜欢我继续肏你吗?喜欢被同学目睹你被强奸的骚样吗?」
「好爽!好爽!继续肏我!强奸我」
「好骚啊,同学,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吗?你这么色情勾引鄙视的同学,真是个下流的骚货!」
范枫画身前的朱鸣一口封住她的朱唇,狡猾的舌头狂野地在她的檀口内乱搅,吞吐着大量的口水。欲火焚身的范枫画兴奋地伸出香舌回应,两条下流的舌头疯狂纠缠在一起,范枫画同时贪婪地吞着两人的口水,眼中满是迷醉的目光。
身后的朱鸣仰面躺下,伸手握住范枫画的雪胸,不停揉搓。
范枫画顺势分腿跪骑在在男人身上,纤腰被朱鸣扶住,穴口对准那根巨物慢慢坐下。朱鸣强壮的腰腹不断耸动,粗大的肉棒粘着浑浊的浆液在不断蠕动的阴唇里上下进出。
范枫画头颅后仰,殷红的朱唇微微张开,嘴角拉丝挂着两人的唾液,玉指摁在男人胸膛,玲珑浮凸的胴体跟着节奏起伏,热汗淋漓的雪峰上下摇晃,白花花的乳肉晃荡着诱发兽性的肉欲艳色。
身前的朱鸣将膨胀充血的巨物一股脑地插入范枫画口中,提跨耸动。
范枫画一手按着胸前玩弄的大手,加快虐玩自己乳房的速度;一手握住没入口中的肉棒,抬头望向平时自己不屑一顾的同学,妩媚地撸动口中热气腾腾的宝贝。上下两张嘴里被硕大阳具塞满的压迫感,让肉欲中毒的娇蛮淫猫倍感刺激,拼命地收紧阴道,贪婪地索求着淫滑阴道被巨物挤压抽插的快感。
「好紧,好紧,你的淫穴好饥饿啊,是不是老偷听着我和你闺蜜做爱,一边发情,一边收紧。」
「我要!我要你的大肉棒!啊!我不止偷听,还偷看,看着你肏我的闺蜜,我要吞掉它,全部吞掉!它是我的!好爽啊!啊!好爽!啊!啊!」
身前的朱鸣从她口中抽出阳具,范枫画满是唾液的舌头恋恋不舍地跟着伸了出来,龟头与舌尖拉出黏腻的晶丝。
身前的朱鸣坏笑着将范枫画摁倒在男人胸前,抬了抬她的屁股,各向两边掰开她的臀瓣。
「要吞掉它吗?来啊?全部吞掉啊!」
范枫画感觉到硕大的硬物抵住被手指强行撑开菊蕾。
「来!骚货!全部一起吞掉!」
两个男人一起缓慢地插入,一上一下从菊花和蜜穴挤进去。
火辣辣的胀痛感电击般由内而外地冲来,痛苦和满胀混杂着扭曲的快感让范枫画放声大叫。
「啊!啊!坏掉!会坏掉!啊!好痛啊!好痛啊!好……爽啊!下面坏掉了!我坏掉了!啊!」
范枫画激烈的扭动,想拱起身,但充血发红的肉臀被男人四十箍住,肥美的臀脂颤抖着在男人手掌下震荡。身下的朱鸣支起身,一边大力地揉搓不停颤抖的乳房,一边大口咬住嫣红发硬的奶头,大力吮吸啃咬。另一个朱鸣则将范枫画悲鸣的脸蛋扳过来,贪婪地交换着口里的唾液。
被两个男人同步而默契地奸淫着,范枫画对这种激烈的羞辱和刺激无法自拔,她反手勾住舌吻着的男人的头,另一只手抱住胸前男人的脖子,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挤,此刻极其骚浪而敏感的身体,不会放过任何一丝与雄性撕磨交合的快感。
「啊!要去了!啊!啊!」范枫画仰头尖叫,澎湃的高潮在两个巨物的夹击下即将爆发。
两人同时将肉棒拔出,沾满淫水的硕大龟头对准范枫画那张娇媚的俏脸,浓浆喷射!
曾经不可一世的娇蛮容颜上,乱七八糟地浇上大片大片浑浊腥骚的精液,范家二小姐傲人的美色绽放出淫荡的艳光。
恐惧、羞耻、臣服、欲望、痛苦、快感扭曲地混杂在一起,不断变质,不断膨胀,随着下体达到峰值的高潮。汹涌骚烫的淫水溃堤狂喷,白花花的肉臀镀上一层绵密滑腻的浆液。一滴一滴,拉丝,坠落,骚热,淫靡至极。
娇蛮的范枫画眼神失焦地捧着肉棒。病态潮红的俏脸上,肉欲的极乐和崩坏的卑微挥之不去。
下流的呻吟喘息不时从精液与口水拉丝流溢的口中传出,「主人……主人……」
男人抓住她的头,狰狞壮硕的肉棒用力一顶,狠狠捅入肿胀的喉咙,强烈的痛楚瞬间令小野猫双眼反白,昏死过去……
周围的混沌轰然破碎。
不知过了多久,范枫画缓缓转醒。
她神色迷茫地看着救护车顶,目光迅速从渴望变为失落。
朱鸣的手伸过来,「你醒了?」
范枫画挣扎着抬眼望去,模模糊糊中,看见那双熟悉的眼睛,深邃而诡谲。她不由自主地生出阴冷的恐惧和卑怯的臣服,娇俏的玉容浮现一抹病态的媚笑。
朱鸣勾起她的下巴,调侃道:「苏醒时或许是噩梦……」
范枫画神志模糊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的面容宛如印章一般锉在心灵深处,说不出的畏惧与痴迷。
朱鸣盯着这张娇美妩媚的面容,喉咙发出低沉的笑声,舔了舔嘴唇,饶有兴致地把目光投向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