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周末白苏约陈念惜打网球,两人熟络到陈念惜可以在白苏面前无意识地撒娇的程度了。
白苏使了些坏心思,把球故意打得让陈念惜满场跑,小家伙坚持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气喘吁吁,毫无游戏体验感地挂在网上,球拍从掌心滑落,“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脸红得厉害,这次不是因为害羞,单纯就是跑多了,累着了,也猜到是白苏故意为难,两颊鼓鼓的,一副生着闷气的小包子脸,嘟囔着撒娇。
“你让让我嘛。”
幼圆的杏仁眼从下往下巴巴地仰视着白苏,嘴唇红润,嘟嘟的看起来很好亲,polo领露出的后颈是嫩生生的白,白得纯粹,白得没有丝毫瑕疵,沾了汗,还囚住了一小缕细碎的乌发。
娇憨惹人怜,甜到白苏心底了。
“好,好……”
白苏笑得说是心花怒放也不为过了。
当天晚上,大概十二点半左右的光景陈念惜突然醒了,她坐起来扶着胀痛的额角。
窗帘没有拉得很严实,一条皎白的光柱横在她小腿边的位置,随着她的动作水一般流动着。
头不再痛了,她也起了兴致,裸露的纤细小腿嬉水般蹬了几下,将那光柱蹬得细碎。
玩了一会儿她预备要再次睡下了,却隐约听到一声极轻的声响,柔柔的婉转的,神秘又蛊惑,她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再仔细听时却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
但是当她的注意力一松懈,那声音又传来了,这次声音更大了些,听着也更清晰了,是欢爱时发出的呻吟。
陈念惜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不知出于何种心态,她翻身下了床,赤脚走了过去。
她睡下时忘了关门,此刻门缝有一条小臂那般宽,难怪能听到。
她心下确定是白苏和周新成在做些亲密事,脸已经开始烧起来了,理智告诉自己应该返回去关好门上床睡觉,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
主楼夜里除了主人是没有别人的,佣工晚上都睡在一旁的偏房里,因此别墅里空旷得吓人。
她放缓了呼吸,心跳声却震耳欲聋,欢爱的声音也愈发清晰,白皙瘦削的脚无声地落在纤尘不染的木制地板上,每一步都是极漫长的。
终于来到主卧,隔着巴掌宽的门缝,陈念惜在看清了屋内狎昵春光后,瞳孔骤然瑟缩。
有着落地窗台的宽敞主卧只亮着一盏柔灯,光线泛着淡淡的黄光,柔柔地洒在皮肤上,皮肤看起来十分有质感,氛围也被轻易渲染成暧昧潮湿的情调。
大床上,一刚毅一柔美的身躯交缠着,健壮男人鼓起的肌肉,上面浮起了可怕的青筋,压迫的力量感与燥热的荷尔蒙充斥着视听。
他身下的女人则美得让人心惊,陈念惜惊叹处于情欲中的白苏比平日里更撩人,更诱惑,她是欲望的妖精,拥有摄人心魄的魅力。
身体有着漂亮的线条,紧致而柔软,胸脯浑圆坚挺,乳晕颜色很粉而且很小,细腰被一只大手锢着,看起来更细了,浑身的肌肤光洁无暇,透着珍珠般温润美好的光泽。
有着慵懒卷度的长发水墨画一般泼洒在浅色的床上,乌发雪肤,鲜明对照。
蔷薇枝蔓一般的手臂柔柔地攀在男人肩膀上,身体柔韧极了,轻易地起伏着迎合男人的撞击,饱满的乳房跳动着,丰润的臀肉被撞出腻人的肉浪。
女人的每一寸肌肤都是软的,手一碰上就要陷进去了。
肉撞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女人动听的娇喘,男人的粗重喘息,还有极其微弱的黏腻水声,交织融汇充斥耳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麝香,暖热又暧昧,富有极致美学的性爱画面在眼前持续展开。
对性没有任何认知的陈念惜看得整个人都愣住了,睁圆了眼,目光有些许凝滞,嘴巴也微张着,模样看着有些傻,可爱又漂亮的小呆呆。
陈念惜从小便是乖乖女,尊听父母和老师的话,她的学习生活中是不会出现性的,在性上面她真的就是一张白纸,看过尺度最大的读物还是中学时代几乎被全班女生都传阅过的一篇言情小说,里面有一段非常详细的舌吻描述。
所以周笙跟她在一起差不多两年了,没碰过她的身子,吻也是嘴唇轻轻碰一下的尺度,她也丝毫不怀疑。
白苏躺在床上,表演的成分居多,她FQSK是逢场作戏的天才,欺骗的手段信手拈来,用不着大脑思考。
她挺腰迎合着丈夫的进入,脸上一副沉沦于性爱欢愉的表情,捏着嗓子发出娇软的呻吟,失控的喘息。
这些表演只能骗得了丈夫,却骗不了自己。
她迷离双眸背后的是绝对的清醒,隔着浅浅的水雾,她观察着丈夫的卖力耕耘,甚至有心思注意到光下的飘浮的细小尘埃。
然后……
然后她瞥见了那抹熟悉的纤细身影。
来人身穿娃娃领的睡裙,长度到膝盖,蓬蓬宽松的款式,衬得她身材愈发纤细娇小。
哦?把小家伙引来了。
白苏起了兴致,呻吟愈发娇柔,收紧了穴肉,扭腰打着旋地撩拨着,男人的眼眸兀地深沉,腰臀紧绷,冲撞抽插的频率加快,白苏白软的身子像要被撞碎一般,在光线不足的空中晃出逼人的白光。
空气变得稀薄,眼前激烈淫靡的画面似乎微微扭曲,一切都变得荒诞又怪异了起来。
陈念惜躲在门框边,却挪不开眼了,她的目光死死黏在白苏身上,呼吸变得滚烫,小腹发出一阵酸涩的抽搐,甚至嗅到了一点腥甜。
她湿了……
(二十二)
她看着白苏跟人欢爱的场面也动了情欲。
正在表演的白苏面布潮红,充斥着肉欲的红唇微张,猩红调皮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光点在她迷离的瞳孔中闪烁着。
然后那双含情的狐狸眼正正对上陈念惜的视线,美目有了聚焦,迷离的水光散去了些,眼睛含笑,带着深意。
那一霎那,她喘得更娇也更让人血脉喷张了,水蛇般的细腰疯狂地扭动着,汗湿的脸庞沾着凌乱的发,美得触目惊心。
被发现了!
陈念惜心脏猛然骤缩,她四肢发僵,脚底像是生了根,深深扎入地板,动弹不得,她脸色“唰”地一下便白了,和白苏目光对视了整整一秒,才转身背贴着墙躲了起来。
她捂着疯狂跳动的心脏,像差点溺毙的落水者一般张着嘴大口呼吸着,同时大脑一片嗡鸣,脚软得厉害,要不是背后靠着墙她早就倒在地上了。
她在原地缓了差不多半分钟,才惊慌未定地扶着墙往自己房间走,她身后的主卧传出愈发淫靡的交欢声,陈念惜这会儿却觉得那声音像吞人的巨兽,在后面追她,脚步凌乱地快步走回自己房间,这回她记得把门关上了。
“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男人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浑身散发着成熟积淀的魅力,50岁身居高位的周新成喜欢健身,身材一点没走样,但是白苏却对这样的丈夫愈渐失去了兴趣。
她想到的全是长着幼白的小脸,穿着娃娃领的睡裙,有着娇小玲珑身材的陈念惜。
“那还不是因为你宝刀未老。”
白苏抬起一张娇媚的脸蛋,眼里满是对丈夫的崇拜,欣悦,眼底却是浮着碎冰的湖面,冷静且淡漠。
“念念。”
伴随她呼唤声落下的是两声极轻的敲门声,躺在床上烙饼的陈念惜身子猛地一僵,随后快速将被子将头盖住,假装自己已睡下。
站在门外的白苏没听到回应,唇角忽地勾起一抹笑,手握着门把手往下一按,门开了。
她开门款款走进来,背过身关门的同时也落了锁。
“啪嗒——”
床上的小山丘抖了抖,白苏唇边的笑意加深,黑暗中那双莹润的美目依旧波光流动。
她开了台灯,坐在床边,将陈念惜从被子里捞出来,露出一张憋得通红的脸,忍不住轻笑着打趣道。
“害什么羞,只是看到了,都这么久过去了,怎么还会脸红。”
白苏逗猫儿似地挠了挠小家伙的下巴,只见她脸红得更厉害了,像漫天烧过去的火烧云,低垂着眼睫不敢看人。
白苏浑身散发着沐浴乳好闻的清香,皮肤上还带着清新的水汽,想来是刚洗了澡便过来的。
接着洗澡这个意象延伸过去,大脑不自觉地联想到了那张大床上交缠的裸体,激烈地交欢……
脸上冒着热气,陈念惜将指尖掐入掌心,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
“这么害羞?没做过?”
她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酥得厉害,陈念惜耳根一软,抬眸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地垂了下去,咬着下唇极轻地摇了摇头。
“啊,这样啊……怪不得这么害羞。”
修剪得细细的眉毛一挑,白苏眸底的颜色骤然加深,笑意在妩媚的狐狸眼间流淌着,光照在眉梢间,熠熠生辉。
女人言语暧昧,让陈念惜不由地想到刚才偷窥被发现,心下臊得慌,白皙的面庞爆红,耳尖红得要滴出血来。
“亲吻呢?”白苏看着她的红扑扑的脸蛋,指尖落到那柔软饱满的唇上。
陈念惜点头,混乱的大脑里想到的却是那一次白苏醉酒后的湿吻。
“呵——”白苏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随后目光往下移。
“那……有没有被摸过胸?”
指尖从两片娃娃领的正中心滑下,触碰到柔软的胸脯。。
“啊……”
陈念惜往后退,离开白苏的手,还顺势抬了手臂虚虚挡了一下胸,她被吓得苍白了脸,声音紧涩。
“没……没有……”
“吓到你了?抱歉。”
白苏摸了摸女孩凉凉的脸蛋,“刚才是不是没看清我的?”
素白的手指在系得松松的蝴蝶结上一扯,两根带子散了下来,睡袍也跟着徐徐打开,露出一对形状堪称完美的乳房。
这样近的距离,就连乳房上细腻的肌肤纹理都能看得清,陈念惜惊愕地张开了嘴。
白苏脸上却扬着柔笑,拉着陈念惜的手,带着她抚上自己的胸。
手一摸上,就要陷进去了。
陈念惜撩起眼皮颤颤地看了白苏一眼,只见她她双腿屈拢在一侧,单手支撑在另一侧,稍稍弓了腰,乳房便看起来更加丰满了。
“别,别这样……”
陈念惜屈着手指往后收,却被圈在手腕的攥住,止住了退缩的意图。
(二十三)
“不好看吗?”
白苏身上的香味愈发浓郁,覆在陈念惜身上的阴影也越来越大。
陈念惜紧张得都快冒汗了,手指像铁板一般僵硬,心跳杂乱不堪,就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她眼睛看哪儿都不是,眼神慌乱。
“没有,它们长得很好,很……很漂亮。”
凤眸里凝聚着笑意,“那好,摸摸它们。”
白苏换了坐姿,现在是以跪坐的姿势坐在陈念惜面前。
陈念惜的目光僵住了,但是另一只手已经被她带了上来,放在另一只乳房上。
触感实在太好,陈念惜没忍住,就轻轻捏了捏,极富有弹性,而且很软很软。
“对,就是这样”
成熟而富有风韵的女人带着纯白懵懂的犊羊玩了好一会儿,随后才松下手,扶着女孩的腰,在她唇边亲了亲。
几乎是白苏手松下来的那一刻,陈念惜的手也立即放了下来,往身后藏,唇边的轻柔触碰也让她不知所措,目光空洞而且慌张。
“怎么看起来这样呆呆的,”
白苏叹了口气aabook,这次唇瓣正正贴上陈念惜的,甚至过分地伸舌舔了舔小家伙的上唇。
“我有在欺负你吗?”
眸光狠狠一颤,陈念惜拼命压下想要舔舌的冲动,声音沙哑极了。
“没有欺负……”
她那模样哪是没被欺负啊,眼眶红红的,都快被欺负哭了,可还是会乖巧地摇摇头说白苏没有欺负她。
心口像是被还没长牙的奶猫咬了一口,酥酥软软直窜上天灵感,白苏浑身发颤,恨不得二话不说直接将可口的小家伙扑到,不由她抗拒地直接办了她。
欲火在小腹热烈地燃烧着,足以将人的理智吞噬,但白苏告诉自己不要心急,越是可口的,越要循循善诱,细嚼慢咽。
纤长卷翘的长睫掩住了眼底的暗潮汹涌,大概只用了叁四秒,白苏便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露出一张美艳得让人说不出来拒绝的话的脸来。
“可以让我看看吗?我觉得它们会很可爱。”
被诱哄着退缩了一步,又一步,接着再过分的请求也不能强硬果断地拒绝了,因为她缺乏说服自己的勇气——为什么在第一次的时候没有那样做呢?
白苏的手已经碰到了她的裙摆,掌心贴着肌肤,动作缓慢地往上撩,如炬的目光和陈念惜对视着,瞳孔里的暗色像一张密密实实的大网,将陈念惜网住。
“不……不可爱的……”
一只软软的手搭在了白苏的手背上,用的力道丝毫不足以阻止白苏的侵犯。
“我想看看——”
白苏笑,狐狸眼里藏着无数个小小的勾子,手只停顿了一瞬,然后带着陈念惜的手一起,继续进攻。
睡裙被轻易地脱了下来,弄乱了陈念惜的头发,可是稍显凌乱的发,再配上那张委屈可怜的脸,却是书极勾人的。
纤细的手臂害羞地拢住乳房,睡裙被脱下,她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匀称修长的双腿也不自觉地收拢着。
“果然很可爱,小巧玲珑的鸽乳,嫩生生的。”
白苏把她的手臂温柔地拉开,俯身。
乳头被含住的时候,陈念惜小小地叫了一声,不安地抿着唇,白苏仰视着她,并没有出声安慰,而是收缩了两腮,加大了吮吸力道。
胸膛起伏得厉害,陈念惜无力的双手徒劳地推着白苏的肩膀,她很害怕的同时又很期待,乳头好似要被对方炙热的口腔烫化了,可是酥麻的电流窜遍全身带来的快感又让她欲罢不能。
她急促地喘息着,手指蜷缩着搭在白苏肩上,无力地推着,那模样倒是欲拒还迎的成分居多。
(二十四)
湿漉漉红彤彤的乳头被吐了出来,被口腔暖得热乎乎的,这会儿碰着了冷空气,皮肤骤然瑟缩,细腻肌肤上浮起了细小的疙瘩。
白苏看她很可爱地抖了抖,眼眶盛不下满溢的笑意,白苏一路向下吻她,不时碰到了敏感的部位,白嫩肌肤上的鸡皮疙瘩一直不断,白苏则乐此不疲地用嘴唇摩挲着那细小的颗粒。
唇舌一路游走,白苏蛇妖般趴在陈念惜双腿间,牙齿叼住了她内裤上的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她撩起眼皮,眼里藏了些笑,极富有风情地瞟了陈念惜一眼。
陈念惜被她的眼神电到了,浑身发僵,大脑被电麻了似的,没有任何思考力,连内裤被脱掉也是后知后觉的。
她阴户的毛稀疏,茸茸的看着很是可爱,白苏用掌心反复抚了好几次,随后在她柔软洁白的下腹上亲昵地吻了吻。
在小家伙下腹抽搐的时候,吻在了女孩娇嫩的穴心。
酥麻直窜天灵盖,白皙的胴体猛地一颤,陈念惜发出慌张的尖叫。
“别……别……”
她踢着腿,要从白苏身下逃离,脚踝却被圈住,被迫立成一个m型的姿势,门户大开。
双腿间的那处小半个巴掌大的部位颜色嫩红,层层迭迭的软肉如羽缎般收得紧紧的,穴心沾了些湿气,像早晨沾了露珠的玫瑰,看起来分外鲜嫩娇柔。
就连她下边的菊穴的颜色都是干净的,褶皱柔软,紧紧收拢着,腿根则是牛乳般的白皙细腻。
她的身体太美,没有一处是长得不好的,白苏直看得神色一顿。
她舔了上去,少女的爱液犹如花蜜,馥郁芬芳。
陈念惜抖得厉害,那种感觉像小时候坐的海盗船,被高高地荡起,又被重重地甩下,全身的感官都被带动着。
舌尖滑过唇肉,好似轻柔的羽毛在这敏感的部位来回搔弄着,陈念惜浑身战栗着,她攥紧了床单,殷红小口发出软软的呻吟。
女孩的反应鼓动了白苏,她把整个阴户都舔了一遍,舔得湿漉漉的,又含住了那颗小小的阴蒂,故意使坏地嘬了嘬。
女孩像是快要被玩坏了般,腰腹和腿根抽搐得厉害,她脚底踩着白苏的肩膀,就是不敢用力踢向她。
于是白苏似乎抓住了她的软肋,变本加厉地玩弄着那蚌肉般鲜嫩汁水充沛的嫩穴,穴口吐出一汪又一汪的甜美汁液。
白苏如饮甘露,将透明的爱液卷入口腔,白皙脖颈上下滑动着将爱液吞咽下去。
陈念惜是能够感受到白苏在喝她下面流出的液体的,她感觉臊得很,不仅脸通红,就连全身都透出薄薄的粉。
白玉般的脚趾蜷得紧紧的,紧绷的小腿呈现出优美的线条,在白苏腰际、腿边蹭动着,摩擦出一片火热。
湿软的舌骤然滑了进去,陈念惜浑身绷紧着,似要从床上弹起来,刚撑起一点儿的白鸽般的身子又被掐着臀扣着腰压了下来,柔软多肉的臀部以及纤细柔韧的腰肢留下了道道浅红的指痕,烙印般刻在这具洁白无暇的胴体上。
女孩娇软的呻吟中透着细细的哭腔,猫儿舔水般舔着白苏的神经。
白苏头皮一紧,舔的动作顿了一顿,而后带了些暴虐的冲动,翻搅着软嫩的穴肉,狂乱地顶撞穴壁。
快感迭起,翻涌着搅得陈念惜措手不及,她的腰高高拱起,紧绷如鼓面,随后又重重塌下,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她睁着空洞的眸,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沾在唇角,折射出一点晶亮的光泽,脸颊浮现出两团酡红,青涩的幼果儿被催熟、被开发,朦胧中透着诱人的欲色。
(二十五)
纤细的手指插入白苏发丛中,无助地屈起,却本能地不敢攥紧,怕扯疼了白苏的头皮,那般金枝玉叶的人儿,如今俯首舔舐她羞人的那处,已叫陈念惜很是羞愧难当了。
少女的穴道紧致而富有弹性,夹得白苏舌尖发酸,手指也伸了进去,在穴口边上打转。
女孩尖叫着被送上云端,就连灵魂都被抽离了出来,浮在半空。
正当她处于飘飘然之际,阴蒂却被一口咬住,疼痛与酥爽交织,快感再次翻腾,痛也成了攀登极乐的催化剂。
稚嫩的雏儿第一次被带领着挖掘到了情欲的极致,无力的腿瘫在床上抽搐,合不拢的双腿间的柔软是殷红的、潮湿的,可怜的阴蒂略微肿大着,上面留下了两颗浅浅的牙印。
白苏爬起来和她接吻,和醉酒那晚如出一辙的舌吻,陈念惜红着脸在她口腔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漫长的舌吻过后,舌头已经被吸得发麻了,陈念惜大口喘着气,脸上接连不断地落下白苏的轻吻,陈念惜还是第一次接受到这样多的亲吻。
随后陈念惜的手指被带着插入了一个温暖而紧致的甬道,手指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潮湿的软肉包裹着,她足足愣了一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是插在了白苏穴道里的。
“呀——”
她轻叫了一声,手像触了电一般急着往外抽,却被白苏攥住了手腕。
“别走,摸摸我好吗?”
白苏湿着眼,眸中星点闪烁,眼睫极缓慢地扇动着,目光流转间极富风情。
她们靠得近,白苏身上的暖香扑鼻,她今晚不知道喷的是哪款香,或许又没喷香,只是沐浴乳的香味被温热的肌肤煨着,和着她的体香,还有发香,融汇出来的一种香,勾人得紧。
涉世未深的小家伙哪受得了白苏明晃晃的勾引,傻傻地愣住了,呐呐地说道。
“我,我不会,我没有弄过……”
她咬着下唇,神色很是慌乱。
“我的念念真是个纯洁的宝贝啊,我教你啊。”
上挑眼尾堆着秾秾笑意,白苏的眼是一片柔软多情的湖,让人忍不住纵身一跃,不断沉下,直到生命最后的一串气泡从胸腔挤出,笔直地升向湖面。
“不,我怕把你弄坏了。”
“哪有这么容易坏的呀。”
白苏的声音带了些江南水乡的吴侬软调,娇娇柔柔的,婉转而富有情调,陈念惜听着耳朵都要酥掉了,她的坚持也被融化掉了,乖顺地由着白苏牵着她的手,挤开层层迭迭的软肉,进入到更深更湿的地方。
“手指再往里一点,然后往左边一点点,那里有个黄豆大小的小硬点,摸到了吗?”
白苏半阖着眼,微张的唇瓣饱满而红润,声音又软又娇,模样媚态十足地指挥着。
一点点是多少???她是按照指示碰的左边呐,怎么没有碰到白苏说的那个东西???
鼻尖冒了细密的汗珠,陈念惜没头苍蝇般到处乱碰着,直到指尖无意间触到了一点硬的部位。
“嗯——”
白苏反应很大地哼着气,已经很软的身体变得更软了,翻身过来压在陈念惜身上,扭着腰热情地吞吐着。
“用力顶它,对,就是这样……”
白苏慵懒的长发披散下来,如海藻一般光滑蓬松,落在陈念惜胸前,酥麻极了。
白苏脸上堆满了情潮,眼尾脸颊都浮了些薄薄的粉,从她拱起的肩往下看是收得极窄的腰身,丰满挺翘的臀,臀颤颤地扭动着,将陈念惜的手指吞吐着,白皙的肌肤愈来愈粉。
看着这样的白苏,陈念惜也觉着胸腔燃起了一把火,她轻咬了下唇,配合着白苏的动作,手腕转动,主动探入白苏的体内。
(二十六)
第二天一早儿白苏罕见地出现在了周家的餐桌,为什么是罕见呢?
因为她是那种常见的出没在写字楼的office lady,早餐通常都是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店买一杯咖啡再配一个羊角面包,猫一样的胃口,养出的窈窕纤细身材。
知道夫人下来吃早餐,在厨房忙活的赶紧给她煮咖啡,顿时咖啡浓郁的苦香四溢。
周新成是中国味,早上必定来一碗暖胃的粥,边看报纸边喝粥,他只是看了娇妻一眼,什么也没说,深沉的目光重新放到摊开的报纸上。
他和白苏有太多不一样的习惯了,也许正是被这种截然相反吸引,他在妻子死后20年娶了白苏,一个年轻的,耀目的,鲜活炙热的女人。
在她柔韧紧致的身体,如水般的目光里,周新成仿佛如获新生,正慢慢从那滩腐朽的、日渐衰老的躯壳里走出来。
陈念惜不敢看白苏的脸,也不敢看周新成的,只是低着头默默喝自己的粥,吃掉充满了鲜香蟹黄包。
白苏的目光在陈念惜脸上一扫而过,她端起咖啡,尾指优雅地微微翘起,长长的眼睫敛住眼底的秾稠的深色,仰起高傲的天鹅颈,雪一般白皙的脖颈微微滑动着,她抹了红的饱满的花瓣唇在杯沿留下了一枚香艳的唇印。
陈念惜虽然恨不得将头埋进碗里,但白苏身上勾人的香穿透咖啡的苦香,精准地钻进她的鼻孔,撩拨她本就不坚定的神经。
于是她就着咀嚼蟹黄包的幌子,忍不住撩起眼皮去看白苏,正巧看到了那极香艳的画面,瞳孔骤缩,又慌忙低下了头,只是悄悄从发丛露出来的白皙耳尖已然染上了一抹浅薄的绯红。
昨晚白苏走后,她思绪纷飞,难以入睡,只在晨曦之际有了睡意,总共也没睡几个小时,这会儿气血上涌,倒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白苏双手支着下巴,满面春风笑吟吟地跟丈夫说着话,余光却一只关注着陈念惜,小家伙暗悄悄的举动自然逃不过她的眼。
猫爪儿挠心,白苏差点失态,垂下浓密纤长的眼睫,她笑着轻轻摇了摇头,长而柔美的耳环一时晃个不停,映照在她颈间的影子跟活了似的,她的神态看着也愈发生动自然。
热咖啡氤氲的热气升到她脸上,已经变得极淡极淡了,今日阳光也是灿烂,光晕也格外优待地笼在她脸上,五官立体秾稠,气质妩媚勾人,美得不可方物,一时不知她是仙还是妖。
她这不经意的摇头笑再一次惊艳到了陈念惜。
白苏脸上的笑意加深,心情很是明朗,还夸了今天煮咖啡的小哥手艺很好。
餐桌上的叁人,各怀各的心思。
“我吃好了。”
陈念惜看了坐在主位上的两人一眼,随后乖巧地点点头。
还没抽离开和白苏对视的目光,便听着白苏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送念念去吧,刚好今儿上午也没什么要忙的。”
她抽开椅子,站起来的身段极有韵味,“走吧。”
“谢谢白姨。”
陈念惜低垂了眉眼,呐呐地说道。
有什么比在前一晚有过亲热举动,第二天又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并且还需要时刻保持距离还尴尬的事情吗?
陈念惜此刻坐在白苏车里,脑子里已然是一团被猫玩得乱糟糟的毛线球了,曾多次产生过荒诞的幻想,例如这其实只是一场梦,她的真身还躺在暖烘烘的被子里,又或者她突然拥有了某种超能力,能够从正在行驶的车辆里一跃而出,却丝毫未损……
她的神经既紧张,又跳脱得厉害,坐立不安,脑子里躁得厉害,无数画面走马观花一般在脑海中闪过,只来得及捕捉到一片残影。
“怎么不敢看我。”
白苏侧过来一张容光焕发的明艳的脸,那脸在陈念惜眼前晃了一下又转了回去,只留下她的侧脸,唇角翘起,甜得带蜜,阳光照在她脸上,她感到有些刺眼,于是稍稍眯了眼,眼睛里跳跃着金色的光之精灵。
咽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声音大到陈念惜无地自容,羞赧地避开视线,紧盯着不断后退的高大的法国梧桐,她攥紧裤子的手心已经濡湿一片。
带着蜜的唇角因为等待而垮了下去,陈念惜始终没有回话,于是白苏将车拐进一条僻静的拱林小道,解开安全带,屈了腿撑在座椅上,倾身捧着女孩的脸吻了上去。
仅仅只是唇贴着唇的轻吻,非常纯洁,白苏呼吸间还带着咖啡的香气,和着她爱用的香水,形成一道冬日里独特的美好记忆。
陈念惜睁圆了眼睛,她昨晚没有休息好,眼下还挂着一点青黑,有些楚楚可怜的破碎憔悴,此刻大脑一片空白。
“你怎么又亲我。”
(二十七)
白苏忍不住笑了,“因为你太可爱了。”
“我有男朋友的。”
过分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扣起了底下的真皮,没一会儿指尖便红了起来,跟她纤弱的手指相比,那皮质倒显得格外坚硬了。
她咬着下唇,眼睛里沁出浅浅的泪花,盛在眼眶里,眼泪汪汪的。
“没关系。”
白苏仍捧着她的脸,摩挲着少女胶原蛋白充沛的脸颊,笑得眼睛弯弯的,看似无害,实则眼底全是精明的算计,挖坑等待小家伙主动跳下去。
“你是同性恋吗?”白苏问。
“不是。”陈念惜摇头,她离同性恋这个群体实在太远了,据她所知,在她身边没有一对同性恋人,也许有,但别人没有公开出柜,她自然也无从得知,而且她也没有故意揣测两个关系亲近的女孩是同性恋的这种行为。
“我也不是。”
白苏非常笃定地说道,她的目光十分真诚,像一束明亮坦荡的光,这倒把陈念惜弄得有些惭愧了,她摩挲着裤子,眨着眼犹犹豫豫地说道。
“那……”
昨晚白苏走后,她绞尽脑汁的想象中也包括了白苏是不是同性恋这一点,如果是的话,她又有丈夫,如果不是的话,那她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又远超正常的女性之间的亲密。
这会儿白苏这样斩钉截铁地说自己不是同性恋,陈念惜突然涌现了一股失落的低落情绪,胸口闷闷的,本就疲倦无力的眼皮愈发耷拉了下去,被丢弃的小狗似的,可怜兮兮的。
“因为我追随了我的本心,”
她牵着陈念惜的手放在自己左胸前,心脏发出强有力的震动,穿透衣服传递到陈念惜掌心。
“昨晚它想那样做,于是我便那般做了。”
“你讨厌我吗?”
心情过山车似的,经历了低谷,又快速冲上云霄,陈念惜眼里又聚了光,一个劲儿地摇着头。
“不讨厌。”
她那样急切地否认的态度让白苏情不自禁笑弯了唇,她点了点陈念惜的鼻尖。
“那讨厌我亲你吗?”
“也不讨厌。”
陈念惜如实回答,不仅不讨厌,而且还很喜欢,很舒服。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狐狸眼稍稍眯了些,瞳孔看起来很深邃,又看起来很是空洞,总之她变得神秘莫测了起来。
陈念惜就是那只白乎乎的小兔子,太容易被牵着鼻子走了。
“不讨厌的,但是觉得很害羞。”
“除了害羞还有呢?”
白苏唇角噙着笑,回味着陈念惜高潮时欢愉的脸。
“还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以前从未体验过的,还有就是很舒服。”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后面几乎就是气音了,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害羞地低下了头,掩耳盗铃地祈求白苏看不到她的红脸颊。
白苏捧着女孩的脸,让她的眼对上自己的眸,她的眼睛像漩涡似的,一旦望进去就抽不出来了,女孩微张着唇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恍惚、迷幻。
指腹温柔地抚摸着女孩湿润的沾了些绯红的唇瓣,白苏爱怜地附身吻了好几下,将更多的红留下。
“可以理解为这是女性之间表达表达亲密、喜爱的一种小游戏。”
她说话是带着香气的,鬓边柔柔的卷发也落在陈念惜脸颊上,陈念惜觉着心脏被捂化了,身上也软软的。
陈念惜被家里宠爱着长大,出来念书又在象牙塔里干干净净地呆了四年,连涉世未深这个词都谈不上,刚要迈入社会呢,就被纳入白苏羽翼下继续当她纯真的小公主了。
“如果我下次对你做这样的事情,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拒绝。”
白苏觉着捧着这单纯的孩子的脸,就仿佛捧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可她丝毫不为自己的话感到害臊。
书 “嗯……”
“再亲一下好吗?”
她几乎是跨坐在陈念惜腿上了,完全背着光,看不清她的脸,但每根发丝都在发着光。
陈念惜抖了一下,她仰着张纯白漂亮的脸,脸上藏不住神情,露出迷茫,紧张,又有些许期待的可爱表情……
白苏的心猛地用力一跳,她在陈念惜身上再一次体验到那种年少心脏狂跳不已的悸动。
她又想起小时候终于得到了最喜爱的小动物,爱不释手,怎么也抱不够亲不够。
“没拒绝就是同意了喔。”
这次她把舌头也伸了进去,很细致地舌吻,陈念惜的反应也非常可爱。
当她舌尖滑过她上颚,舌面或是牙龈的时候,对方颤抖着,攥着她的衣袖,似乎是害怕,但又更像想要贴近一些。
漫长的吻结束后,白苏从包里拿出小包易携湿巾,轻柔地给陈念惜擦拭沾了好些口红的嘴唇。
小家伙低垂了眉眼,眼睫簌簌抖动着,她张嘴喘气,脸上浮着薄薄的粉,看起来有血色多了。
日光映在她的右脸,脸上的细细的寒毛染了金光,看起来毛茸茸的,白苏忍不住在她脸颊上贴贴蹭蹭许久。
高大的梧桐笔直地排列成两对,护卫般守护着这街区矜贵的人儿。
她借着陈念惜对她的好感,说不出的拒绝,诱奸了纯洁美好的可人儿。
白苏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不耻的,下流的,但这又如何?她向来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那一类人。
(二十八)
两个人的关系不清不楚的,陈念惜其实也知道她们这样不对劲,就像偏了轨道的列车,朝无尽的深渊一路狂奔而去。
陈念惜脑海中无数次浮现出这样是不是不行?的想法,但她每次都没往深处想,甚至可以说是不敢往深处想。
似乎只要不想,任事情发展,她就能心安理得地和白苏暧昧纠缠,又能维持当前生活的平衡,一切都是好好的,即使是出现了一点点的小偏差也没多大关系。
因为只要掰扯清楚了,结果无非两个,要么跟白苏分开,要么跟周笙分手,而且就算跟周笙分手,她也绝不可能跟白苏在一起。
首先她家里是绝不可能接受她跟一个女人在一起的,其次白苏已婚,白苏会为了她跟丈夫离婚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白苏真的有那么喜欢她吗?还是只当她是个可心的小玩意?
陈念惜不敢肯定。
由于现实种种,陈念惜也不是洒脱果断的性子,于是便继续跟白苏纠缠了下去,在禁忌中无可救药地沉沦了下去。
周末,周笙难得在家,周新成也在,白苏竟大胆溜进陈念惜的房间,连门也不上锁地就开始吻她,掀开她软糯的羊绒衫,迫不及待地伸进去,触到了一手的幼滑与温热。
“唔唔——”
陈念惜使劲摇头挣开白苏的禁锢,憋红了脸,嘴唇湿润得厉害。
“白苏!”
她是怕极了,怕人突然闯入,看到她和周家夫人苟合。
“叫我什么?”
陈念惜垂下眼睫,抿着唇不说话。
“怕什么,这家里的人还不至于没有不敲门就打开别人房门的素质。”
“大不了我跟周新成离婚,你跟周笙分手,我娶你啊,当一对儿苦命鸳鸯。”
她捏着陈念惜尖尖的下巴,眯着狐狸眼靠近,眉梢凝着笑意,声音带了些调侃,却一点儿不下流,反倒是自带洒脱的风流气。
“你说到哪儿去了。”陈念惜别过脸不去看她。
看她的模样是放下心来了,白苏笑眼弯弯,蓝宝石的耳钉在颈边闪过一道妖异的蓝光,和她妩媚的狐狸眼极配。
她轻轻压着陈念惜身上,放软了声音,眼神真挚而深情。
“乖宝,让我亲亲,好久没碰你了。”
羽毛似的轻吻落在陈念惜柔和的侧脸。
陈念惜被困在白苏和墙壁围成的囚笼里,白苏的声音钻进她耳道撩拨着,她抖了一下,腿也跟着软了下去,手却攥紧了。
明明周叁晚还隔着内裤把她摸得腿脚发软,底下发大水。
当时前排是司机在开车,陈念惜穿着宽大的小斗篷,白苏装醉靠在她身上,手隐秘地伸进了斗篷,玩弄她可爱的小女孩。
虽说是晚上光线昏暗,白苏的动作也不明显,但陈念惜就是怕极了,又不敢出声,咬着下唇拼命忍住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泪眼汪汪地无声地祈求着白苏。
白苏却硬把她玩到水湿透内裤,浸润了指尖才放过她。
“你上次在车上,怎么求你都不停,”
“被看到了怎么办。”
想起这件事,陈念惜就难受得紧,幼圆的杏眼一下就红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金豆子砸到了白苏手背上。
“别哭宝宝,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她越是这样说,陈念惜的眼泪掉得越凶,红着眼,委屈地抿着唇,脸颊鼓鼓的,年画娃娃似的,生着闷气也是漂亮的。
白苏将她的衣服放了下来,来回抚摸着她的后背,抱着她轻轻摇晃。
白苏当时确实喝了酒,半醉,意识还是清醒的,但就是犯浑了,看着陈念惜就心痒痒,在车上就玩了起来,事后她也很是后悔,哄了两天才把小家伙哄好。
“抱歉,是我的错,那天喝了酒,脑子不太清醒。”
“那也不要那样啊……”
陈念惜嘟囔着说道,杏眼被泪水洗过,看着愈发澄澈,出水芙蓉似的清新动人,她腮边挂了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欲坠不坠的,勾得人邪火上涌。
白苏抱着她又腻了好一会儿,认错道歉的态度很是诚恳,陈念惜最终还是松动了,回抱着白苏,稍稍踮脚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原谅你啦——”
她背靠着墙壁,仰着那张还带着湿气的小脸望着白苏,娇憨懵懂。
白苏心脏狠狠颤了一下,随后有什么东西迅速坍塌,她极深地看了陈念惜一眼,随后低头含住了女孩柔软的唇瓣,舌尖滑了进去,吮吸得啧啧有声,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与唾液。
(二十九)
“唔……”
口腔被彻底沾染上白苏的气息,一吻结束后陈念惜偏过头口鼻并用地喘着气,小脸红扑扑的。
白苏帮她抚背,声音很是宠溺,“小笨蛋,怎么总是学不会换气。”
等陈念惜的气终于喘匀了,白苏在她挺翘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下,想起她喘气时那截诱人的舌尖在唇齿间捉迷藏似地若隐若现。
“伸出小舌头给我看看。”
陈念惜还是有些缺氧,她懵了一下,随后才意识到白苏说了什么,有些害羞,眼睫扑闪得厉害,但还是乖乖地吐出一点舌尖,眼神无辜又带了些疑惑。
白苏暗骂一句该死的,即刻低头叼住了亲自送上来的嫩嫩的红舌,拖进口腔里大肆亵玩着。
舌头被吸得发麻发涩,可欣悦又在内心腾然升起,心脏砰砰乱跳,陈念惜半推半就让白苏玩了个够,才收回舌,可怜兮兮地撇着嘴。
“舌头麻了。”
“是吗?我舔舔就不麻了。”
白苏含糊地说道,果真又伸舌进去,在她舌面上很温柔地舔着。
窗户只拉了内层的薄纱,挡住了暖黄的阳光,卧室没有开灯,只被右侧窗户筛进来的光晕映亮,朦胧昏暗。
贴着墙角种下的山茶花近些日子开花了,陈念惜总是能隐隐约约闻到些淡雅的花香,此刻这股香又出现了,催化剂似的加速了欲望的生成,下腹充斥着一股沉沉闷闷的气,无时不想要纾解。
她衣服没被脱完,只是将羊绒衫下摆拉高直锁骨。
内衣没有脱下,连扣子都没解,白苏的手从侧边的位置伸进去,将两只白嫩绵软的乳拨了出来,内衣就托着乳房下边缘,形成饱胀的视觉盛宴。
白苏将头发撩到了一边,黑色瀑布一般的长发落在陈念惜胸侧,乳头被丝滑的头发搔了几下,便硬挺挺地站立了起来。
白苏侧躺在陈念惜身边,身子一半都压着她,手指捻上了另一边的樱果,不一会儿两颗可爱的小东西便硬挺着站立了起来。
“硬得好快。”
她笑着在女孩肩头烙下一枚枚浅红的吻痕。
陈念惜的身体陷入了僵硬与松弛的死局,体内的火将她灼烧。
她感到不知所措,手指蜷缩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只握住了白苏丝滑如缎的发,一不留神便从指间滑走了。
大脑空白了一瞬,陈念惜更加无助,转过身去面对着白苏,声音带着可怜的哭腔。
“你摸摸我——”
“摸哪儿?胸?腰?臀?”
白苏脸上绽开一朵艳丽的笑,她的手跟着她的话走,每说一个地方,她的手便抚上了那处。
白皙的胴体被摸得浑身战栗不已,稚嫩的羔羊还没学会应对身体的情欲反应,只是屈从着身体的本能。
“那里……”
她羞赧地支起腿,膝盖内侧在白苏腰际示意地摩挲了一下。
白苏的眼里神色加深,唇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
“宝宝,我上次是怎么教你的?忘记了?”
没忘,只是太难说出口了。
陈念惜开始哼哼唧唧地撒着娇,腿搭在白苏腿上,黏黏糊糊地磨蹭着。
成熟的女人神情未变,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可那是白苏费了好大功夫调教的结果,她听不到的话绝不会罢休的。
局面僵持不下,陈念惜体内又烧得厉害,只好服软退步。
“摸、摸我的逼,好不好,苏苏——”
她眨着湿润得过分的美目,脸颊飞出两团红晕,就连眼尾都透着粉,娇滴滴的宝贝。
狐狸眼瞬间沉了下来,艳丽的眉眼堆积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白苏舔了舔干燥的唇,不由分说地含住了女孩红润的唇瓣,手也摸上了她幼滑的双腿间。
手指调皮地缠了些卷曲微硬的耻毛,随后手指朝下,整个揉上女孩娇弱的腹地,不知道哪根手指的指腹擦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
只听见一声极婉转的娇吟传来,可爱的小肚子也不停地抽搐着,白苏的手臂扣上了一只柔软温热手,怕抓疼了她似的,不敢用力。
白苏弯了弯唇,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相比于精准地爱抚玩弄阴蒂或穴口,白苏更喜欢这种不经意间创造的惊喜。
有时候她的手指从中间挤开大阴唇,紧贴着更柔嫩的软肉滑下去。
有时候她中指指腹上因久握笔长出的茧子会重重擦过害羞的阴蒂。
这时陈念惜的反应会特别激烈,浑身抖个不停,会发出很可怜的呜咽声,喷出来的水能将她的指尖打湿。
狭窄的穴口饥渴地收缩着,白苏的手指滑过,每每都在这小小的凹陷处往下压一点,摩挲着穴口浅浅的软肉。
穴壁骤然紧缩,抽搐着吐出一点腥甜的蜜汁,陈念惜挺了腰想要进得更深一点,谁知白苏的手已经滑走了。
隔靴搔痒,刻意撩拨,女孩水汪汪的眼睛都红了一圈,扣在白苏手臂上的手指难耐地蜷起又松开。
(三十)
她的腿缠着白苏的手,摩挲着,笨拙地勾引,白苏很是受用,笑着吻了吻女孩泛红的眼尾。
饱满的白乳颤动得厉害,白苏将脸埋在她胸前,绵软的触感和馨香让她沉溺其中。
白苏有一个小癖好,她喜欢咬,不是见血的咬,而是轻轻地和上牙齿,在对方白皙无暇的肌肤上留下几颗浅浅的牙印。
陈念惜现在是上下失守,情欲在身体到处乱窜,她像高烧的病人般双颊酡红,目光空洞,香汗淋漓。
这时白苏才终于将手指伸了进去,极致的裹吮让白苏的指寸步难行。
存在感强烈的异物感以及那种即将被入侵的恐惧让陈念惜打了个激灵,她好像从混沌潮湿的梦境醒过来了一般,眼神清醒了许多,她收回了些腿,身体有明显瑟缩的迹象。
“我怕……”
她嘴唇颤抖,眼睫扇个不停,就连五官都好像失去了原先的端正,袒胸露乳,淫靡缱绻,一副被糟蹋、摧残的凌乱模样。
但正是这份透着清纯懵懂的淫态才是最让白苏心动的,让她忍不住要去侵犯她,将她狠狠占有,让她在自己身下痴狂放纵,抛弃一切道德礼仪,在情欲的深渊中沉沦……
她想让陈念惜哭,女孩哭起来楚楚动人,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那种被情欲折磨得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实在令人着迷,但白苏又突然舍不得让她哭,泪美人美则美以,就是怪让人心疼的。
白苏的眸色明明暗暗,手指也被吸得死紧,她在紧致的穴道里轻轻打着旋,柔声道。
“不怕,相信我,会舒服的,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好吗?”
陈念惜颤颤地呼出一口气,将紧缩的身体打开。
白苏极其细致地安抚着她,缓慢地进入,“是不是一点儿也不痛?”
陈念惜点点头,感受着白苏细长的指一寸寸更深入那脆弱隐秘的内里,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了一个什么地方,她突然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地扣住了白苏的手臂,脑内电光火石闪过,空白了一瞬。
“呀!好麻!”
g点的位置很浅,她很敏感,反应也很可爱,白苏笑得很愉快。
“碰到你g点了乖宝,就是上此你摸到的那个圆圆硬硬的小东西,像这样磨它顶它会很舒服的。”
她边说边动着手指,在那圆圆硬硬的小点上戳刺按揉着,深深地进入,灵巧地搅弄着逼仄的甬道,水声渐起,皮肤上透出的粉也加深。
火炬一般的目光紧紧落在陈念惜脸上,没落下她一点儿反应。
“嗯——”
女孩扭着软腰,被托起来的胸脯那样丰满,腰又是那样纤细,绷紧又松懈,薄薄的肌肤浮出浅浅的线条,画面很美。
陈念惜突然仰颈发出一声破碎的喘,她突然瘫在床上,首次潮吹来得又急又快,精力也随之殆尽。
“舒服吗?”
白苏黏黏糊糊地吻她,吻她失神的眼,吻她汗湿的额头,最后是唇。
“嗯。”
女孩将脸埋进白苏散发着香气的颈间,像疲倦的白鹤,终于找到了可以栖脚的良木。
而后是一根稍微粗一点的棍状物,缓慢而坚定地插入,即使再柔软,质地跟人的肌肤也是不一样的,陈念惜颤颤地撩开眼皮,再一次攥紧了白苏丝滑的发。
“是什么东西?”
“是好东西,我的乖宝。”
白苏用腿压上陈念惜的,第一次直插入了一半,随后便开了最低档,极轻的嗡鸣从双腿间传来,插入体内的按摩棒一边震动一边扭动,将穴肉搅弄得像一滩烂泥,狠狠碾压过敏感点。
陈念惜像条被抛上岸的白鱼,疯狂地扭动着,前者是因为缺氧而她是因为燃烧的情欲……
之后的性爱有些疯,白苏在陈念惜身上最隐秘的腿根、膝弯、后腰等位置留下了浅浅的吻痕,乳头和阴蒂均印上了浅浅的牙印,白苏宣示主权的行为极原始,蛮横。
“咚咚——”
“念惜在房间吗?”
敲门声过后是一道年轻的富有磁性的男声,温和有礼,陈念惜再熟悉不过。
她像是被人闷头敲了一棍,身体猛地一僵,慌张极了,只得惊恐地望向白苏,寻得求助,可却始终看不清白苏的脸,因为这时身体的反应像龙卷风席卷而来,翻天覆地般,混乱不堪,她紧吮着按摩棒的穴壁骤然抽搐,一道温热的水流喷到了白苏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