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白苏低头舔着手背沾上的蜜液,眼尾如狐狸般上挑妩媚,简单的一个动作被她做得诱人又色气,幼粉色的按摩棒就落在她另一只手的手边,柱身上沾满了透明的津液。
房间门没有落锁,只要周笙像白苏进来那样搭上把手往下按,陈念惜和白苏就是被捉奸在床了,一颗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根本生不出那狎昵暧昧的心思。
她脑袋里飞速转动着,想着该怎么掩盖跟打了战似的床,还有白苏,该把白苏藏在哪儿,最后是她的衣服,她正赤身裸体,身上全是乱七八糟的痕迹,是万万不能被别人看到的。
对了,衣服,她得先穿好衣服,于是手忙脚乱地去够内衣,边穿还边说。
“在的,怎么啦?”
她刻意放大音量,还装着含糊的模样,好似刚睡醒午觉一般。幸亏她心理素质还没差到那个地步,不至于发不出声音。
“方便我进去吗?”
一门之隔,周笙很有耐心地等候着。
内衣挂在肩上,来不及扣暗扣,她又急着爬着去捞掉到床下的衣服和裤子,那截纤细的后腰完全伸展开,一手可握的模样,枝蔓般柔韧漂亮。
白苏暗幽幽的目光落在陈念惜布满了交错吻痕的腰窝上,那是一种恨不得将她整个吃掉的“凶残”目光。
捞起衣物,这时内衣细细的肩带早已经滑落到手肘了,又被她慌乱地拉上去,却怎么也扣不上扣子,一对奶儿轻摇个不停,腻人的乳浪晃得人眼花。
“好喔,但是我还在床上,乱糟糟的……我,我换身衣服,等我一下好不好?”
白苏笑着看她撒谎,爬过去咬了咬她鼻尖,轻声道,“小撒谎精。”
双手却从她腋下往后绕过去,轻松帮她扣好了内衣扣。
“好,不用着急的。”
陈念惜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气定神闲的白苏,红着眼眶奶凶的模样恨不得往白苏身上咬一口。
“慌什么,他不敢进来的。”
虽是这般说着,白苏还是利落地给陈念惜穿上衣服。
穿好衣服的陈念惜立刻跳下床,似乎有了这身衣服,她也就镇定了许多,她把白苏赶下床,将湿漉漉的按摩棒塞她手里。
抖开被子,将褶皱不堪的床单遮住,她光着脚,把白苏往衣柜里推。
白苏一条赤裸的长腿还露在外边,陈念惜跪下,托着她的脚把她塞进去。
白苏何尝这般狼狈过?调侃着说道,“搞得好像偷情似的。”
她声音虽轻,但陈念惜还是像被踩着了尾巴的猫一般,浑身炸了毛,气鼓鼓地瞪圆了眼。
“你在里面安静地呆着!不许出声。”
没有半点威慑力,白苏没有被她吓着,反倒是想把可爱咋呼的小家伙搂进怀里,亲亲热热地揉上一番。
但明显眼下不是时候,她对扰人好事的周笙的厌恶又多了几分,她脸上扬着笑意。
“好啦,我会的。”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陈念惜就毫不留情地把衣柜门关上了。
耽误的时间已经够多了,陈念惜转身小跑着去开门,她体虚,跑过去这么点距离也带了喘,她脸上原本那些薄红被那新生出来的绯红遮盖,也看不出来什么异样了。
“对不起,我耽误得太久了。”
但陈念惜还是心虚,不敢直视男友。
“都说不用着急,怎么还是急成这样?”
周笙是拿陈念惜当妹妹对待的,见她喘着气,脸颊粉扑扑的模样可爱,不自觉伸手要去摸摸她茸茸的脑袋。
却被陈念惜下意识避开,自从梁博那件事过后,陈念惜始终对周笙心存芥蒂。
(三十二)
周笙忙,陈念惜也是很少能见着他,有时候陈念惜反思是不是周笙陪她的时间太少,除了摸摸脸揉揉头发,再加上几乎半年才有一次的嘴唇贴着嘴唇的亲吻。
经历过白苏的热烈激情,她仿佛知道爱情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模型了,它应该有不会耗竭的分享欲,时刻想要跟对方在一起,关心对方多过在意自己,一定会对对方产生情欲。
陈念惜细细想来与周笙两年来的感情,其实两人相处的时间真的不多,与周笙的相处似乎也寡淡得过分了。
有时候陈念惜在想,她和周笙是不是已经过了热恋期了,但转念一想,她们似乎根本就没有过热恋。
而且最重要的是,周笙从未对她产生过情欲,她在经过白苏之前也从未意识到这一点,甚至觉得性爱是可有可无的,他们在谈一场纯洁美好的柏拉图之恋。
fengqing书库陈念惜隐隐悟出些什么,但又不敢确定,难道一个男人尊重、理解、爱护自己不好吗?
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我,我怕你久等了,阿笙你有什么事吗?”
双腿间的部位又软又酸,还潮乎乎的,时刻提醒着陈念惜她刚经历过一场怎样的激情。
她总觉得自己身上隐约散发着一股欢爱后的麝糜味,怕周笙闻到,于是往后小退了半步。
周笙收回了手,并不十分在意,梁博闹脾气弄得他心烦意乱,根本无暇顾及旁人细微的异常举动,脸上依旧挂着温和俊美的笑,心下却想着怎么安抚梁博。
两人各怀鬼胎,谁也没看出对方的心思都不在自己身上。
“我导过两天要去h市参加研讨会,我也要一起跟着去,刚好今天在家,想跟你说说……”
其实是跟梁博到临市玩玩,开导对方别扭的情绪。
“哦,这样啊,那你最近好忙啊。”
陈念惜绞着手指,目光飘忽,突然看到被子下垂下一条黑色的内衣带,她大惊。
立刻闪过去,眼疾手快地将白苏的内衣带往被子下塞,然后一屁股坐上去,有些尴尬地笑笑。
“阿笙你随便坐。”
周笙自然不可能坐她床上的,从书桌前拉了张椅子,坐在陈念惜斜对面。
他们闲聊没多久,话题尚未深入,周笙便收到了梁博发来的消息,他垂下眼眸看了一眼,神色无恙地抬起脸,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导让我去实验室查个数据,我现在得过去了,抱歉,今天不能陪你了。”
“没事没事,你去忙吧。”
陈念惜很是理解笑笑,送周笙出去。
关门,耳朵贴在门上,直到听不到脚步声,陈念惜才松了口气,很小心地落了锁。
一转身,目光死死落在那白色宫廷风的宽大衣柜上,她带了些怒气地走向衣柜,心想得好好教训白苏一下。
未曾想刚一拉开衣柜,只见白苏狐妖似地歪头朝她笑了一笑,乌发倾泻而下,衣服不好好穿,大半白腻的乳肉都露在外面,丰满幼滑。
狐狸眼里波光流动,如丝般缠绵,唇不点而红,艳而不俗。
真是红颜祸水,魅惑众生。
陈念惜只愣了一下,随即手腕便被圈住,身体往前倾。
“欸——”她睁圆了眼,眼里流露出疑惑以及惊惧。
砰——衣柜门被关上了,周遭一片漆黑,鼻尖萦绕着衣服上沾着的洗衣液的兰花香。
没教训成白苏,反倒被她拉了进去。
黑暗中白苏吻上了女孩的脸颊,随后急切地去寻她的唇,湿滑软舌蛇一样钻了进去,舌尖翻搅,贪婪地吮吸着她口腔里的津液。
(三十三)
封闭的衣柜里,伴随着暧昧的啧啧水声,白苏纤细但有力的手托着陈念惜的臀,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屁股碰到了震动的软硅胶,连接的位置,陈念惜猜测应该是白苏的阴道,她这才意识到到白苏在她跟周笙交谈的过程中,一直在使用按摩棒。
“等你等了好久。”
白苏情动时发出的声音酥媚入骨,说话时嘴唇一直贴着陈念惜的唇。
陈念惜喘着气,眼前因缺氧而闪着金星,她瘫倒在白苏软绵绵的身体上,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陷进白苏的身体里去了。
白苏握着那根按摩棒在她会阴处摩挲,寻找着入口,陈念惜合时宜地轻抬臀,已经被玩弄得殷红湿软的穴口一下便将那二指粗的按摩棒吃了下去。
“嗯——”
她趴在白苏身上,靠着重力将那根东西吞得极深,酥爽在体内炸开,眼尾逼出了一点泪光。
女孩的哼声很软,比白苏手里握着揉玩的奶儿还要软,她贪婪地想听到那可爱的小嘴发出更多诱人的声音。
于是贴着女孩的耳道往里哈热气,手上打着旋地揉捏着乳头,挺腰往上顶,将那震动的按摩棒往她穴里送,误打误撞地碰到了宫颈口。
当时陈念惜还不知道那是什么部位,直觉着自己的身体像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拧便全是水。
她重重地闷哼了一声,身体像枝头零丁的枯叶,在秋风里簌簌抖动着。
死死按下女孩的腰,白苏咬了下唇,眼睛格外黑亮,她腰部常年有做塑形锻炼,因此格外有力,不断地挺动,衣柜里传来了肉撞击着肉发出的清脆啪啪声,还有不小心磕碰到木板的沉闷声。
内壁被填满,在按摩棒的用力摩擦以及高频震动下,疯狂地抽搐着,穴腔深处发酸,吐出一汪腥甜蜜汁。
黑暗狭窄的衣柜里,空气愈发稀薄,偷情禁忌的气氛让两人都感觉很刺激,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呻吟太过荒淫,陈念惜后来便捂上了嘴,不过只要白苏顶弄得狠了,她还是会不时泄出沉闷的轻哼。
最后那么一下的时候,陈念惜感到眼前闪过一道刺目的白光,下腹发出强烈的收缩,曲着的长腿猛地抽搐着,她抑制不住发出尖叫,捂着嘴也能听到。
随后她浑身无力地软倒在白苏身上,听着白苏的心跳也听着自己的,“咚-咚-咚”强而有力的震动,让陈念惜安全感十足。
涌出的充沛汁液混合了白苏的,一同浇湿了白苏的大腿根。
蜜液像蜗牛一般在肌肤上缓慢爬过,留下道道潮湿黏腻的水痕,白苏兀地酥了一下。
两人的皮肤上都沁出了汗液,黏黏糊糊地缠抱在一起,将饱满柔软的胸脯挤压得扁扁的,失了形状。
“舒服吗?”
白苏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性感,她以指代梳梳着陈念惜的长发,拿出一小缕和自己的发揉在一起。
“舒服……”
只不过就是眼冒金星,而且越用力喘,那种窒息感就越强烈,大概是衣柜里的氧气稀薄。
“要晕掉了。”陈念惜轻轻晃了晃头,呢喃着说道。
黑暗中,白苏亲吻女孩汗湿的额头,“我们去床上。”
她推开衣柜门,“吱呀”一声,光线泄了进来,照亮了两具油画般白皙美丽的胴体。
将女孩的腿盘在腰上,白苏就这样抱着她出去。
“啊——”
因为姿势的缘故,布满了小突点的震动顶端突然顶进了柔软的宫颈,进去了大概一个指节的长度,柔软脆弱的宫腔被高频的震动欺凌得反复抽动,盆腔收缩着,吐出大量蜜液,从穴口直直掉落下杏色的地板,留下一小摊湿痕。
陈念惜在白苏怀里狠狠颤动着,肌肤紧绷“好深——”
女孩的声音发紧,透着浓浓的恐惧,“它好像进到奇怪的地方了,苏苏……”
白苏握着按摩棒浅浅抽动着,按摩棒被咬紧的程度不是穴肉能够比的。
她脸上突然露出个高深莫测的表情,吻了吻女孩惊慌不安的眼,安抚道。
“是进到宫颈了,宫颈高潮会很舒服的。”
于是她就着陈念惜腿盘在她腰上的姿势,握着按摩棒把纯白的小犊羊欺负得泪流满面。
(三十四)
陈念惜住在周家这么些日子里,只有一次去哥哥那儿吃了饭,兄妹俩聊了会儿天,还一起和父母通了电话。
她父母问她什么时候回来,陈念惜说元旦会回家一趟,哥哥忙,元旦就不回去了。
其他时间里,陈念惜除了上班,下班偶尔跟同事聚餐,或是自己看书学习写论文,剩下的空闲时间就是跟白苏待在一块儿了。
有一个周末,白苏说要跟陈念惜去逛街,周笙那会儿在家有空,想来大半年来都没有好好陪陪陈念惜了,于是说跟着一起去。
“我们女人逛街,你去做什么,陪你爸爸去打高尔夫吧。”
白苏笑靥如花,眼底却浮着薄冰。
“念念你觉得呢?”
白苏歪歪头,垂落在肩上的弯弯发梢直绕到了人心尖上,她化了个很是娇艳的妆,皓齿明眸,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陈念惜看看白苏又看看周笙,最后目光又落在白苏笑意吟吟的眸子里,她眼里盛着璀璨星光,光耀夺目。
“我,我跟白姨去就好了。”
虽然疑惑白苏跟陈念惜说话时的亲昵,但周笙并未往心里去,还觉着陈念惜跟白苏关系好,结婚后陈念惜也不用顾虑婆媳关系,何乐而不为。
“好,你们玩得开心。”
他笑得温和有礼,俊朗非凡,可惜无人欣赏。
“那我就抱走念念啦,叫阿姨晚上不要留我们的饭了,我们吃过再回来。”
白苏笑得更灿烂了,她像抱一个大娃娃似地爱不释手地拥抱住陈念惜。
她手臂抵着女孩软软的胸脯下围,手还不干净地往她后腰上摸了一把,动作隐秘不露声色,除了陈念惜,无人察觉出。
陈念惜悄悄红了耳尖,她低垂了眉眼,从擦拭得锃亮的镜面茶几上窥见了自己泛红的耳,立刻拢了头发挡住当时周笙接了个电话没留意,只有白苏笑得像偷了腥的狐狸。
周新成对车没什么追求,一辆上班开的低调国产车,另一辆是小两百万的豪车,周笙喜欢玩车,弄了几辆改装的跑车,白苏的车也有叁辆,还有司机送陈念惜的车,林林总总算下来差不多十来辆车,别墅还专门有一个地下车库来放车。
白苏今天开的是一辆烈焰红的小跑,底盘较低,陈念惜刚系好安全带,顺势摸了摸耳朵,耳尖还是热的。
她咬着下唇,望向白苏的目光是软绵绵的,眼里藏着淡淡的忧虑。
“你,你注意点。”
白苏看她咬着咬过的下唇泅出了漂亮的水红色,菟丝花一般纯白无助的脸,心头那股缠绵的情绪又涌现了出来。
她扫视了一圈,车库里安静极了,只有两排车停得工整。
白苏脸上浮出个浅笑,她侧过身去温柔地抱住小家伙。
“好,乖宝我错了,你好甜,好软……我没忍住——”
嘴上说着抱歉的话,但妩媚的狐狸眼里却没有丝毫悔过,反倒快速闪过狡黠得逞的笑来,只不过陈念惜看不到。
白苏家乡是江南水乡那边的人,说情话的时候总是放轻了声音,吴侬软调丝丝绕耳,更何况她又是对着自己耳朵说的,潮湿的热气在狭窄的耳道里徘徊,激起阵阵酥麻,耳朵刚消下去的红又快速蒸腾着浮了起来。
不仅是耳,就连幼白的脸都红了大半,她眼神飘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磕磕绊绊的,也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
白苏的手已经解开女孩牛角扣大衣的扣子,从女孩针织衫的衣摆钻了上去,触到了满手的柔软,狐狸眼都笑弯了。
“别在这儿。”
菟丝花茎一般纤细,造不成任何伤害的手指搭在了白苏的手臂上,杏眼无助地眨着,浓密卷长的眼睫扑棱着,衬得那双眼睛很是水灵。
“让我好好摸摸,这几天忙,老头又看得紧,想死你了乖宝。”
陈念惜说不出拒绝的话了,身体软软地靠在车座里,任白苏对她上下其手。
白苏神经质般地在陈念惜颈边嗅着,一双手急切地在女孩柔软的胸脯、腰腹间抚摸揉弄。
肌肤像是着了火,哪哪都烫,陈念惜被她摸得浑身酥软,哼出软软的鼻音。
车厢里弥漫着暧昧的情愫,只要一颗火星,就能熊熊燃烧起来。
两人太久没这样亲密地待在一起,都有些情迷意乱。
在白苏的手要往裤腰下钻的时候,陈念惜像是被热水烫着了般猛地抖了抖,“别……”
她声音颤得厉害,隐约带了点哭腔。
小家伙胆小,把小家伙吓着了。白苏笑笑,将手抽出来,她下巴仍搭在陈念惜肩上,平复着呼吸以及躁动的血液,好一会儿过后,她才克制地说。
“宝宝,亲亲我。”
纤细到柔弱的手指搭上了白苏黑色的毛呢大衣,指尖无力地蜷缩着,她是柔弱的菟丝子,得依附白苏才能存活。
蝶羽般的眼睫缓慢地扇动了一下,便将唇贴上了白苏的唇上。
很轻很轻的一个吻,纯情得像从天空飘落的第一朵雪花,落在唇上是轻薄柔软的酥痒,心尖一颤,再细细感受时,雪花便化了,唇边只留下略微湿润的触感。
(三十五)
“快走吧,别被人看到了。”
陈念惜低垂了眉眼,眼睫在下眼睑处投下了一小片弧形,她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牛角扣大衣,很是学生气,乖巧漂亮极了。
她捏着衣角,有些害羞的模样简直在白苏心头上狠狠撞击着。
“好,听你的。”
内心酥软一片,白苏的眼神也柔得不像话,她笑着用大拇指指腹摩挲aabook.net着女孩饱满的唇,将上面的红涂抹均匀。
白苏唇上涂的是唇蜜,有漂亮的湿润光泽,当然也很容易掉,被陈念惜这样碰了一下,再被她用指腹抹均匀,就是娇俏明艳的绮丽少女,白苏看着很是满意。
开车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周新成父子,白苏降了车窗十分自然地朝两人打招呼,陈念惜则坐在副驾驶座上腼腆地笑着。
周笙注意到陈念惜殷红的唇,在他印象中,陈念惜是鲜少化妆的,更何谈唇上涂这样艳丽的颜色,那颜色竟和白苏唇上的aabook.net差不多,只不过跟白苏的相比会淡一些,没有那么浓郁。
他心想两人的关系确实挺好,都到了能共享化妆品的程度了,想来也是,两人年龄相差也不大,白苏看着又年轻,没有丝毫老气,又跟小姑娘似的爱玩。
冬天还没过去,skp有些品牌就上了凉鞋,白苏眯着狐狸眼,忽而想起还没有看过陈念惜穿高跟鞋,于是眼前一亮,于是带着陈念惜来到一家店里。
身穿黑色职业套装的导购看到大顾客,很是热情地迎上来问候。
“我今天不买,给我家的小朋友挑些合适的。”
她牵着陈念惜的手,边说还边把玩着对方细细的手指。
导购了然,将目光投向陈念惜,温和地问道。
“您多大的脚呢?”
“36.”
“喜欢什么款式?”
“我……也没有打算。”
陈念惜有些尴尬,她实在不喜欢导购那种要看穿人心的锐利目光,她下意识地往白苏身侧躲了躲,避开导购的直视。
她犹豫的话音刚刚落下,导购便开始流利地介绍。
“这边有主推的夏日海风系列,颜色清新,款式简洁大方,优雅又俏皮,上班上学都是很合适的,跟不高,走起路来也很舒服……”
陈念惜刚刚无意识地依赖取悦了白苏,她笑得娇媚动人,及时打断喋喋不休的导购。
“我带她挑就好,你先下去休息吧,有需要了我会叫你的。”
“好。”
导购点点头,目光在白苏脸上稍作停留,脸上挂着完美无瑕的微笑,随后便转身回到了结算台。
白苏给陈念惜挑了几双,要换鞋的时候,坐在矮沙发上的陈念惜尚未弯腰,便见着白苏已经在她跟前蹲下了。
“欸——我自己来就好了。”陈念惜出声制止,伸手去扶。
白苏却笑笑,“这个带子难弄,还是我来吧。”
说罢便托着陈念惜的脚踝,将她的球鞋脱了下来,然后是袜子,很细致地将绑带绕在脚踝上,耐心地在后面打上蝴蝶结。
她两边的长刘海垂落在脸颊处,眼睫缝隙间泄处些深情专注的目光,看起来温柔极了,就连导购都在偷偷地往这边看。
陈念惜看她,心跳也漏了几拍,这还是第一次除家人以外的人帮她穿鞋,极有耐心地摆弄着繁复的系带,那样认真,就好像对待珍宝……
距离靠得这样近,对方温热的呼吸不时喷洒在她脚背上,酥酥痒痒的。
时间好似被按下了暂停键,店里的熏香熏得陈念惜脑袋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心跳跳得飞快,血液好似倒流了似的不对劲。
等两边的鞋都穿好后,白苏捏了捏她的脚背,仰着脸笑得明艳又缱绻。
“呀,怎么连脚都生得这般好看。”
(三十六)
陈念惜的脚很是小巧,整体是瘦削型的,但却一点不干瘪,恰到好处的骨感,脚趾跟她的手指一样都是细细的,指甲修建得干净圆润。
白苏知道圈里很多人是脚控,但她敢保证,那些人见过的脚绝对没有陈念惜的好看,即使白苏自己也有一双美脚,但要跟陈念惜的比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脚还是逊色一些的。
那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从脚背窜了上来,陈念惜抖了一下,脚趾像小贝壳似地蜷缩着。
“没,没有,您更好看。”
白苏只是笑,“站起来走走。”
陈念惜听话地站了起来,走了几步,脚背小腿稍稍绷紧了些,线条优美动人。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着有些陌生的新奇,她在学校里从来都是穿平底鞋,觉得高跟鞋实用性实在有些太差。
“我不常穿高跟鞋。”
“那就穿给我看,真的很漂亮。”
白苏优雅中透着慵懒地坐在矮沙发上,仰着明艳的脸,狐狸眼里笑吟吟的,毫不吝啬的赞美与欣赏把陈念惜弄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只得假装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脚上。
她们又试了拿过来的几双别的,都一致认为第一双是最合适也最好看。
“苏?真是你啊,我远远看着像。”
一道女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白苏转过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巧了不是。”
她稍抬下巴同来人打招呼,眼神淡淡的,身上那股子娇矜劲儿是别人学不来的。
张丽娜的目光越过白苏的肩膀,落在了陈念惜身上,不动声色地快速打量了一翻,眼里露出意味不明的深色,她露出个很是大方的笑来,牙齿整齐白皙。
“我说呢,怎么最近怎么约你也不出来,原来是有美人在怀。”
白苏没理她,笑着跟陈念惜说,“念念,这是丽娜阿姨。”
张丽娜唇角抽搐,大翻了个白眼,和白苏熟稔地开玩笑。
“滚你个死婆娘。”
她面上一副笑嘻嘻不正经的模样,心底却嫉恨不已,她不甘心自己竟然会输给这样一个单纯到不谙世事的小女生。
“你好。”陈念惜很是乖巧地跟张丽娜打着招呼。
张丽娜紧挨着白苏坐下了,又不说话,气氛顿时有些尴尬,但她最不怕的就是尴尬,要是脸皮薄,心理素质差的话,她也混不到今天的地位了。
还是白苏松了口,递给陈念惜一张信用卡,很是宠溺地在她后腰上拍了拍。
“宝儿,去结账。”
陈念惜知道两人要说话,于是很是识趣地拿着最先试的那双去收银台了。
“艹,我眼睛没瞎吧,怎么看到我苏姐蹲在地上给人换鞋。”
被人打扰本就有些不快的白苏白了她一眼,“你都眼瞎了,还怎么看到的?”
张丽娜讪讪地摸了摸鼻尖,目光追随着陈念惜的背影,略眯着眼做回忆状。
“哦,我想起来了,上次那个姑娘跟她长得挺像的,鼻子嘴那一块儿。”
“看来你记性不错啊。”
白苏的笑意不达眼底,像湖面上的碎冰,泛着寒意。
“好啊,原来你喜欢这一款的,怎么不早跟我说?”
只见白苏低头摆弄了一下手指,很是冷酷无情地说道。
“再像的也只不过是赝品,没什么值得期待的。”
口出狂言,好似那些都是不值一提的玩物,虽然也确实如此,但白苏在跟人家好的时候也是出手阔绰,没有不良嗜好,那些玩意儿事后对她的评价会用到温柔,让人怦然心动这样的形容词。
现在看来,总归也是要让那些小玩意寒心的。
张丽娜没说什么,这是她们这个圈子里普遍的认知,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的是,白苏为什么会看上这个女孩,她也就是干净漂亮了点,除了这个,她还有什么?
张丽娜陷入自我纠结,眼底浮现出暗色。
“睡了?”
她看向白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相当愚蠢的问题。
“你说呢?”
白苏撩起眼皮,斜着睨了张丽娜一眼。
这样一个明艳到张扬,在商业上杀伐决断的人竟然会卑躬屈膝地给小情人穿鞋?
张丽娜心中突然升起一阵强烈的不安,心脏疯狂跳动着,她意识到白苏是认真的。
当这个想法如同信念一般在大脑中回荡的时候,张丽娜如坠冰窖。
她脸上的表情僵住了,纹理被一点点敲碎,最终面目全非,但她又必须扬起那副漫不经心的笑,不敢透露出丝毫嫉妒。
她扯了扯唇角,努力恢复成平常那副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重要的风流气。
“不愧是你。”
“问也问完了你可以走了。”白苏挥了挥手开始赶人了。
张丽娜笑着跟她打骂了几句便出去了,转身背对着白苏的瞬间,嫉妒让她面目全非。
从她跟前经过的小朋友看到了她这副狰狞的模样,吓得声都不敢出了,红着眼眶差点要哭。
(三十七)
她心情十分复杂,最终还是做下了如下决定。
她在她们几个玩得好的群里发了消息,还贱兮兮地配了那张偷拍的图——正是白苏半蹲着给陈念惜穿鞋的图,语气也是阴阳怪气。
“我苏姐在给老婆穿鞋,瞧这满脸殷勤的模样,果然是坠入爱河的女人,怪不得最近怎么约都约不出来。”
下面跟着起哄,队形整齐地让白苏带着小女友出来见见。
只要白苏把她那小东西带出来,张丽娜就有无数的法子让她变脏,到时看白苏还会不会宝贝这装纯的贱人。
新做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恶毒的想法在心底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白苏半个小时后才回消息,“别了,我怕你们这群财狼把她生吞活剥了。”
“白苏,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当年老娘可是把我最喜欢的小模特给你玩了,就这交情,见见你小女友怎么啦。”
“就是这样我才不会把她带出来,你们哪个是好人?”
白苏西望陈念惜的生活圈子越简单干净越好,她怕这些乌烟瘴气的腌臜环境将她水晶般美好纯净的宝贝玷污了。
“哇咔咔,白总敢说这种话?这里的人恶能恶得过您?”
“我的确不是个好人,但在她面前是。”
“艹!真成了心尖尖上宠着的人了?我白总转性了???”
白苏很是傲娇地发了个“哼”的表情,随后即便是那个5人群里炸开了锅,她也丝毫不去理会,专心地和心尖人一起逛街。
逛完后,白苏借着走累了的借口将车钥匙塞进陈念惜手里让她开回去。
陈念惜有些窘迫,咬着下唇站在车门前不肯上车。
“我不是很熟练,考到驾照后还没怎么开过车,怕剐蹭到了你的车。”
白苏的车可不便宜,陈念惜真的怕自己拙劣的车技弄坏了白苏的车。
大包小包已经放进后备箱了,白苏靠在门前,把头发撩到耳后,无所谓地说道。
“上了保险的不怕,得常开才能开得熟练呐。”
陈念惜只得硬着头皮地坐上了驾驶座,在脑中把开车的流程过了一遍。
“回去吗?”
白苏稍稍侧过头,脸上荡着清浅的笑意,专注地看着陈念惜认真思考的模样,在和她目光对视的那一霎那,星火灿烂,璀璨夺目。
她摇摇头,香云般的发鬓下的珍珠耳坠也跟着闪闪烁烁起来。
白苏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她娇矜的气质,明艳妩媚的长相,天生就与珠光宝气这个词适配度极高,所以在白苏身上总能看到各式各样的宝石水晶珍珠等首饰。
而白苏耳垂的珍珠,颗粒饱满、精圆,能够显现出如圆月般的美感,并且散发出月辉般的光泽,轻易营造出朦胧的意境美。
白苏骨架纤细,能挂得住肉,看着很情瘦,但只要一摸就能摸到满手丰润细腻的肉,佩戴上珍珠,就更突显出珠圆玉润的贵气。
“不,你跟着导航开吧,我们去一个地方。”
经过白苏的不时指导,陈念惜跟着导航顺利地开去了一个有着空中花园的高档小区。
“进来吧,你是我这间小屋的第一个客人。”
白苏笑眼弯弯,靠在门上做了个欢迎的动作。
陈念惜往里看了一眼,第一感觉就是慵懒浪漫,有一角随性地贴着白苏的画,没有装裱,纸张微黄,画风热烈奔放,用色大胆,大概是好多年前白苏年轻时的画作了。
陈念惜呼吸急促了起来,皮肤微微发热。
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直冲云霄而去了。
她意识到白苏正在向她展示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是她生命中与众不同的那一位?
又或者说白苏不止带过一个人过来,她的漂亮话只不过是为了感动她的猎物?
但,陈念惜更愿意相信第一种看法。
“谢谢,你的房子很漂亮。”
鞋柜只有一双家居拖鞋,白苏示意陈念惜换上,她自己则穿着纯色袜子直接踩在地板上。
“当初装修的时候确实用了些心思,这毕竟是我挣到钱之后的第一间屋,对它总是怀有那么点特殊感情的。”
仅有的一双拖鞋证实了陈念惜的预想,血气上涌,她脸有些发热。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陈念惜说着停顿了下来。
“哦?我是什么样的?”白苏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不愁钱的贵夫人。”
陈念惜转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犹疑地说道。
白苏把换好鞋的陈念惜拉起来,爽朗地笑了一会儿,率真得有些孩子气了。
陈念惜想她应该回到了让她觉得足够安全的地方。
白苏带着她参观,拿了一个摆件给陈念惜玩。
“现在确实是,不过我当初从a大毕业,也是进的广告公司当小职员的,不过后来自己出来单干,也碰上了些时运,就开了间广告公司。”
“a大?你学习太好了,而且开了公司也好厉害。”
“是吗,不过就是会些应试技巧而已。”
“你真是谦虚了。”
……
“会喝酒吗?”
面前是一个大大的酒柜,红酒葡萄酒香槟居多,各式各样的锃亮酒杯整齐摆放,陈念惜能够看到自己的许许多多张脸。
她一时看晃了神,摇摇头,说不会。
白苏开了酒柜,她稍稍倚靠在玻璃柜门上,眼里明明灭灭地闪着灯火,红唇妖冶。
“我教你。”
(三十八)
陈念惜没想到白苏说的教她喝酒是这样教,嘴对嘴地把酒喂给她。
她眼睁睁地看着白苏饱满的红唇靠近,那种饱满能够透过视觉,深刻地印入意象,刺激着神经,再反通过视觉呈现出来。
她嘴里含着酒,眼睛稍稍阖上一些,粼粼的波光在她眼眸中回荡着,她的美是妩媚而具有侵略性的,就像妖冶的红玫瑰,深深地吸引了游人,正当游人伸手出采撷的时候,却碰上了她尖锐的刺。
伴随着一声惊愕的“嘶”声,再定睛看去时,那刺上染了血的玫瑰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美艳又冷酷,仿佛她的娇美柔弱只是一场幻影。
近了,更近了,知道她意图的陈念惜是想避开的,但身体却被钉死在了沙发上,也许是她潜意识地不想拒绝,怦然心动,呼吸炙热,她目光颤动地看着白苏,看她就连唇瓣上细细的唇纹都是性感极了的,看她眼里含着笑,嘴里含着酒朝自己越来越靠近……
唇贴上唇的那一刹那,好似有铁器重重砸向金属,脑内发出一阵尖锐的嗡鸣,震得陈念惜都抖了抖,浓密眼睫颤得厉害,眼眸沁出了充盈的泪液,使得她的双眸愈发清透灵动。
陈念惜尝到了丝滑的酒液,醇香浓郁,可是比酒更香的是白苏钻进来的软舌,滑溜溜,她伸舌想要留住那软舌,可那软舌却像从手心里悄然滑走的丝带,根本留不住。
红酒混合着唾液由舌尖充分搅拌后,似乎又经历了一次发酵,比之前更加香醇诱人。
陈念惜吮着白苏的舌尖、唇瓣,把她口腔里最后一滴红酒卷入腹中,呼吸间尽是馥郁芬芳的酒香。
陈念惜微吐红舌喘气,小腹着了火,热烘烘的,身体也软得厉害,有一种飘飘然的轻盈快乐。
含了女孩的舌,逗弄了两下再吐出,白苏的唇贴着女孩殷红如宝石的唇,声音含糊,酒香四溢。
“好喝吗?”
女孩脸颊浮出动人的粉,她眨着水盈盈的眸子,略微羞涩地点点头,“好喝。”
白苏的胸口像是被软乎乎的奶猫挠了一下,酥软得不像话了。
她亲亲密密地抱住陈念惜,铺散开来的长发蹭在陈念惜皓月般的腕子、脖颈上。
“再多喝点好不好乖乖?”
她在笑,堆迭出一副软香糜丽的香艳的画,陈念惜被迷住了,没有丝毫犹豫。
“好。”
狐狸眼里藏着小勾子,一眨不眨地看着陈念惜,只见她手腕轻轻一翻,指间便挑起了细长的根,圆鼓鼓的杯底乖顺地坐在她手心里。
尖细的下巴扬起,紧接着延伸下去的脖颈舒展开来,修长优雅,陈念惜能够从她薄薄的颈部肌肤下看到她凸起来的喉管,正略微滑动着。
白苏含了fengqing书库一口酒,酒杯没有放下,另一只手捧上了陈念惜的脸,温柔又挑逗地再一次嘴对嘴哺给了她。
这一次,陈念惜被吸得舌尖发麻,待那撩人的软舌退出时,她舌尖突然一酸,似有大量津液涌出,幸而她及时紧闭嘴唇,将那充沛的,混杂了就像的津液吞咽下去。
又一口酒下肚,小腹处烧得更厉害了,她眼里水光一片,看什么都隔着一层厚重的水雾,这装饰得雅致浪漫的叁居室也就变成了瑰丽的销魂窟。
而白苏就是那条五彩斑斓的毒蛇,将她拖进洞穴里预备着大快朵颐……
脑子里晕得厉害,乌七八糟地联想着一些丝毫没有根据的事情。
“来,摸摸我,我喜欢你碰我。”
牵了陈念惜的手,一手放到丰满的胸前,一手放到纤韧的后腰上。
陈念惜下意识地揉了两把,柔软丰腴,手指都快陷入白苏高耸的胸脯里了。
“嗯——就是这样,乖宝,再多揉一下。”
妖精似的女人娇媚地哼出声来,多情美目似乎似乎能拉出丝来,陈念惜收到了鼓舞,学着白苏的手法玩着她的胸。
甜到腻人的轻哼声婉转地缠着耳膜,陈念惜眼皮跳动,她颤颤地抬起眼眸,只一眼,便屏住了呼吸。
不知道是不是酒的缘故,陈念惜觉得白苏的眉眼格外秾稠,艳丽得惊心动魄,娇艳蛊惑。
记不清是第几口酒了,白苏哺得太快,陈念惜咽不及,唇边便流下了暗红色的小溪,顺着下巴浸润了颈,白皙脖颈被血色染红,妖异凄厉。
白苏盯着她脖颈的酒渍看了好几眼,眸色压得很深,随后一言不发地脱下女孩贴身的黑色打底衫以及可爱的少女内衣,斟了满满一杯酒,直接往她胸口倒下来。
顿时,白红交织,酒香弥漫。
陈念惜被这突然浇下来的红酒吓得人都傻了,发出一声极轻的尖叫。
“冷吗宝宝。”
红唇含住了她沾了红酒的翘翘乳尖,湿热传来,酥麻也跟着来了,陈念惜一低头便能看到白妍黑压压眼里燃烧的欲。
顷刻间,她明白了白苏的用意,脸上烧了起来。
室内有地暖,冷倒是不冷,就是格外羞得很。
陈念惜别过脸,试图用头发挡住她泛红的脸颊。
“不冷。”
乳头被嘬得红肿硬挺,陈念惜还能忍住不叫,但当白苏伸舌从她小腹一直往上舔的时候,小腹疯狂卷动抽搐,她没法忍住,溢出了许多娇柔的呻吟。
深色真皮沙发里,纤细软白的胴体颤个不停,牛乳般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酒痕,远远望去,倒像是用细鞭一鞭一鞭抽出来的,充斥着凌虐暴力美学。
(三十九)
胸膛腰腹这儿的酒被白苏尽数舔去,酒痕淡了些,又填了不少残损的吻痕,陈念惜那具软白如菟丝花一般的身体被折腾得不像样子。
酒顺着阴户流到蜜股,白苏追随着痕迹滑落在陈念惜双腿间,支起女孩细长的两条白腿,阴阜丰润饱满,穴肉粉嫩干净,沾了红酒,煨出一瓮绝妙的盛宴。
她眯着眼靠近,很是享受地在女孩芬芳馥郁的花园里嗅了嗅,脸上绽放出一朵艳丽的笑花。
“宝宝的逼是酒味的,好香。”
目光对视,白苏眼里密不透风的网将陈念惜罩住,深褐色的瞳孔骤然紧缩,接着面颊爆红,女孩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
成熟女人眼里闪过一抹深色,她再度俯身,长长地伸出舌,在那口浸满了酒香的鲍穴上重重舔了一下,舌尖故意落在阴蒂,并且狠狠剐了一下。
“啊!”
电流窜起,小腹如同暴风雨来临的深海,翻涌不断。
陈念惜的反应很大,小腿猛地踢出去,紧绷如琴弦,在空中划出一抹绝望又凄厉的虚影,而后重重摔下,无力地瘫软下来,最后又被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圈住脚踝,推至m型。
“宝宝,喜不喜欢我舔你的小嫩逼?”
那个字眼真的好让人害羞,但在这种氛围下,却又让人升起了异样的情愫。
穴口湿润着,靡甜的爱液流了出来,挂在穴口处,有些痒痒的,陈念惜并拢了双膝,扭了下腰,却发现没有任何作用。
她双目迷离得过分了,隔着重重水雾只能看到白苏乌黑的发顶。
“喜,喜欢的。”
白苏又舔了几下,舌尖在阴蒂上打转,陈念惜哆嗦得厉害,白苏几次都差点控制不住她。
于是她撩开眼皮,由下而上地瞟了满脸酡红的女孩一眼。
“别抖得这么厉害,我不想让口红碰到它,或者宝宝想用卸妆水洗逼吗?”
她声音有红酒的浓郁,压低了还带了些暗哑的磁性,听起来威慑性十足。
陈念惜被吓着了,身体又夸张地抖了抖,她眼泪汪汪地嚅嗫到。
“不要”
故意把人吓着了又软着声去哄,“不会的,我舍不得,我宝的小逼那么嫩,辣到了怎么办?”
白苏在女孩幼嫩的腿根处吻了吻,留下几丝淡淡的红,那是唇纹里的口红印了上去,她看着那几丝红,心下莫名一动,在同样的位置用力吮吸着,留下深红的吻痕。
她摩挲着略微湿润的象征着标记的吻痕,优越眉眼间这才浮现了些满意的愉悦情绪。
“乖宝把腿缠我身上,我们今天试试新玩具。”
手从女孩腿根一直摸到膝弯,白苏深邃的眼睛里洋溢着兴致。
陈念惜刚才差点被玩得喷水,这会儿还轻吐着红舌喘气,她被白苏的兴致感染,又怕又期待地抖了抖。
白苏了然地笑了笑,将女孩细长的腿盘在自己腰上,随后在她形状美好的软臀上狎昵地拍了两下。
倒是不痛,但清脆的“啪啪”声还是让陈念惜羞得将脸埋进了白苏颈窝。
“宝宝是不是越来越色了,嗯?”
她闻着女孩馨香的发,行走在每一处都是她亲手设计、妆点的第一套房子里,这个房子承载了她太多重要、美好的回忆了。
其中也不乏改稿改到奔溃,抽无数支烟,喝咖啡熬通宵,低声下气地跟合作方公司沟通的时光可是如果不是这些苦,她又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怀里的宝贝,似乎就是她辛苦的最好的嘉奖。
胸腔激荡着暖泉一般的爱意,她真希望这短短十几米的距离能够无限延长出去,这样她便可以永远抱着她怀里的甜心不撒手了。
白苏对陈念惜过分的保护,有点像是对她自己在这个年纪所遭受的腌臜黑暗经历的补偿,她热切地把陈念惜纳入羽翼,并且希望她永远像水晶一样纯净美好,永远不必遭到外界的污染。
“没,没有。”
陈念惜不知道白苏想的是这些,她因为对方带着调侃狎昵的话,不仅红透了脸,甚至红透了耳。
“喜不喜欢我?”
郑重的亲吻落在女孩圆润的肩头,在等待回应的这段时间里,白苏竟像青涩蠢动的小年轻一样紧张,心脏混乱地跳动着。
生怕陈念惜睁着她那双澄澈懵懂的眼睛,犹豫地说出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跟你待在一起感觉很好。
“喜欢的。”
可却没想到的是陈念惜竟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喜欢,白苏心跳都漏了半拍,眼神是狂喜前的凝滞。
(四十)
她把轻盈的女孩放到柔软的大床上,膝盖着床,膝行着一步步靠近,逼问。
“真的吗?有多喜欢。”
光裸的两条腿纠缠着,欲盖弥彰地试图遮掩私密的部位,至少图个心安。
女孩低垂了眉眼,咬着下唇,眉心颦蹙,有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她想了许多,有“比周笙还要喜欢”,“很多次的怦然心动”,“只要一想到不能和你在一起,内心就会空落落的”,“你是比阳光、鲜花还要美好的存在”等等等等。
但她最后仰起脸,目光笃定,“如果可以的话,想和你一直待在一起。”
精致漂亮的墙纸,繁复华丽的欧式台灯,落地窗前垂下的米色窗帘,一一从她眼前掠过,但却如同浮影一般,留不下任何痕迹,唯有她视线的中心,陈念惜,是深深地印刻在她的记忆中的。
惊喜涌上头,那种躁动一下让白苏回到了青春期——混乱无序、狂乱不安、紧张又期待。
她趴在陈念惜双腿间,抱着女孩的腰胯,在她圆圆的肚脐眼上烙下响亮的一个吻。
“我也是,怎么亲你都亲不够,宝宝变成小玩偶好不好?”
被吻的那个地方正热辣辣地烫着,接着这股撩人的烫又转移到了其他地方,不久后全身都是热热的,白釉般的肌肤上泛出漂亮的桃红,陈念惜眨着眼疑惑地看着趴在自己肚子上的妖冶女人。
白苏嫣然一笑,眼里落入斑斑驳驳的光点,瞳孔里映着的人儿也跟着闪闪烁烁,她用下巴蹭动着底下柔软的肚皮。
“这样就可以把你装进口袋里,随时都可以拿出来抱抱亲亲了。”
深情又有些小俏皮,陈念惜垂眸看着白苏,心跳也跟着漏了半拍,周笙从来没对她说过这种话,她实在没有经验,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得红着脸嚅嗫着回应道。
“哪有,不能,不能变成小玩偶的。”
白苏像一条白鱼一般一下便从陈念惜身上滑了上去,嘴唇正正贴上了女孩柔软的唇瓣。
“怎么这么可爱?”
她声音含糊地说道,蠕动的唇瓣细细摩挲着女孩的唇,女孩抖得不像话,但还是张开了嘴让白苏的唇舌侵入。
黏黏糊糊地亲完后,陈念惜舌头都麻了,可内心却涌动着巨大的幸福感,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冒粉红色泡泡了。
白苏拿出真空包装的玩具,颜色是幼粉色的,两指粗,两端都很长,柱身上还布满了圆润的突起颗粒。
见陈念惜好奇,白苏故意用按摩棒的一端贴在她的粉穴,突起的圆润深陷根肉,娇嫩的穴肉被挤压得扁扁的。
她握着按摩棒上下滑动,见女孩柔软的小腹紧绷抽搐不已,蚌穴也愈发湿润,而后才压低了些声音,略显神秘地说道。
“看到顶端的小孔了吗?这里是会喷水的,模拟射精,但是力道会强很多,到时宝宝说不定会爽到尿出来。”
她边说,边拿按摩棒上的突起磨碾着冒出头的尖尖阴蒂,看她胸膛起伏得更厉害,浑身都像一根琴弦一般绷得紧紧的。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精神都要奔溃了,很是太过羞耻又太过邪恶,陈念惜死死咬着下唇,湿着眼睛都快哭了。
“不要,好可怕……会弄脏你的床的,而且好丢人。”
沾满了蜜液的按摩棒贴在女孩柔软的小腹上,蹭动着留下了潮湿暧昧的痕迹。
白苏狭长上挑的狐狸眼斜着瞟了陈念惜一眼,带着笑意的眼底深不可测,随后她又半垂下了眼眸,只留下漆黑的眼睫。
“可是我好期待看念念红着脸流泪,然后抖着腿尿满腿呢。”
这,这……
陈念惜眼神飘忽,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放弃了自己的底线,期期艾艾地说道。
“嗯……嗯……那,那好吧……”
“骗你的,那不是尿,是潮吹,不脏的不要怕。”
白苏笑得灿烂,眼里星光璀璨。
原来是这样……
“你,你坏。”
陈念惜咬着下唇红着眼控诉,明明都克服巨大的羞耻答应了,没想到原来是白苏一直在捉弄她。
可是白苏的声音少见地带了几分爽朗,细细品来竟有些少年气,她的模样是真的很开心,而这份开心却是自己带给她的,陈念惜都不忍对她生气。
白苏宠她,她何尝不也放纵着白苏?
“只对你坏。”
白苏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在陈念惜乳房连接手臂的位置啾啾啾地亲着。
陈念惜半推半就的,手也黏上了白苏的肌肤,在她身上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