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又和往常一样,在夜色中飘出了宿舍。她赤着雪白的脚丫,红嫁衣的裙摆在晚风中轻轻摇曳,像一朵盛开的曼珠沙华。赤足踩在校园的石板路上,却不会留下任何足迹。校园里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却又在某个节点突然中断——毕竟鬼魂是没有完整影子的。
校园的夜晚总是格外宁静。路灯在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远处图书馆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庄严。
小红漫无目的地飘荡着,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路边的银杏树。树皮粗糙的触感让她恍惚了一瞬,某种遥远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闪现——似乎很久以前,她也曾像那些背着书包的学生一样,匆匆走过这样的林荫道。但当她试图抓住这个画面时,它又像水中的倒影般消散了。
其他四个姐妹总爱黏在相公身边,像宠物般寸步不离。贞子喜欢缩在相公影子里,触手萝莉爱钻进他口袋,护士和暗影芭比则时刻准备着为主人挡刀。但小红不一样,每当相公与后宫们翻云覆雨时,她总喜欢独自飘荡在这偌大的校园里。
月光穿过她半透明的身躯,在地面上投下淡淡的红影。她漫无目的地飘着,时而停在图书馆前的石阶上,时而悬浮在操场边的梧桐树下。偶尔有晚归的学生从她身边经过,却浑然不觉——普通人是看不见她的,除非她主动显形。
这种感觉很奇妙。小红低头看着自己若隐若现的双手,纤细的手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记得刚变成怪物那会儿,脑子里全是混沌与杀戮,像被困在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里。直到遇见相公,用那双温暖的大手将她从黑暗中拽出来。
后来相公又用神奇的力量让她变得更强大,也更清醒了。就像有人在她混沌的脑海里点了一盏灯,虽然光亮微弱,但至少能看清一些东西了。她开始能思考,能说话,甚至能想起一些零星的片段——比如她似乎也曾是个普通女孩,也曾向往过这样的校园生活。
虽然大部分记忆仍然像被浓雾笼罩,但至少她知道自己丢失了一些东西,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小红飘到一栋教学楼的窗前,透过玻璃望着里面空荡荡的教室。黑板上的粉笔字还没擦干净,讲台上放着半杯没喝完的茶水。她不由自主地飘了进去,赤足轻轻落在讲台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感觉真实了些。
「这里……」她歪着头,「有点……熟悉?」
记忆的碎片像水中的倒影,稍一触碰就支离破碎。她只隐约记得自己也曾坐在这样的教室里,身边似乎还有几个模糊的身影。但具体是谁,在哪儿,为什么后来会变成怪物……这些统统想不起来。
小红轻轻抚摸着讲台上的粉笔,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至少现在她能享受这种平静的时刻,能像个普通女孩一样在校园里漫步——虽然是以鬼魂的形式。
小红飘荡在校园的夜色中,红嫁衣的裙摆拂过灌木丛,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又飘到一处小广场,那里有几个学生在弹吉他唱歌。她安静地站在阴影里听着,红嫁衣的裙摆随着夜风轻轻摆动。那些年轻的面庞上洋溢着无忧无虑的笑容,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与温暖。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里永远不会有血色,也不会有温度。
「我……以前也会这样笑吗?」她在心里默默问道,却得不到答案。
远处传来一阵欢笑声,几个女生手挽手从图书馆出来,讨论着周末的聚会计划。小红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她喜欢听这些琐碎的对话,喜欢看她们脸上生动的表情。这些平凡的场景对她而言,却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那些女学生脸颊上自然的红晕,发丝间跳动的光泽,还有呼吸时胸口规律的起伏——这些都是她永远失去的东西。
或许正是因为这份羡慕,羡慕她们能够自由自在地生活在阳光下,才让她总爱在校园里扮鬼吓唬那些女孩。她偶尔会故意显形吓唬这些女学生,或许正是因为嫉妒她们能如此鲜活地活着。看着她们惊慌失措的模样,小红心里会泛起一丝奇异的满足感——至少那一刻,她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与这些鲜活生命的联系。
如果当初没有变成怪物,现在的她应该也是这些女孩中的一员吧?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和朋友们讨论着周末要去哪里玩……
校园钟楼敲响了十下,小红抬头望向星空。相公此刻应该正和那些活生生的女孩们在宿舍里翻云覆雨吧?想到相公,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相公对她很好,从不限制她的自由,知道她喜欢夜游后也不阻拦,甚至鼓励她多出来走走。
夜风吹散了小红的思绪。她飘到一棵老槐树下,轻轻坐在长椅上。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手指,又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些女孩们粉嫩的指尖,健康的肤色,充满生气的笑容……
「如果我还活着……」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掐灭了。现在的她是个怪物,是相公的召唤物,这个事实不会改变。但至少,相公给了她自由活动的权利,给了她保留人性的可能。
「要回去了……」小红轻声自语,红嫁衣无风自动。虽然喜欢独处,但她更想念相公温暖的怀抱。等玩够了,她就会飘回宿舍,安静地守在熟睡的相公身边,用半透明的指尖轻轻描摹他的轮廓。
远处宿舍楼的灯光一盏盏熄灭,校园渐渐沉入梦乡。月光下,只有她红嫁衣的裙摆还在沙沙作响,声音空灵得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小红站起身,红嫁衣在月光下泛着诡异而美丽的光泽。她最后看了一眼宁静的校园,转身飘向来时的路。
该回去了,相公说过,天亮前要回去的。
夜风拂过校园,卷起几片落叶。小红的身影渐渐模糊,最终化作一缕红烟,随着风势朝着亮灯的宿舍窗口飘去。
不知不觉间,小红已经飘回了宿舍。她穿门而入,眼前的景象让她苍白的脸颊泛起红晕。物内一片狼藉,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雄性气息与女性荷尔蒙混合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膻气息。宿舍里的淫趴显然已经结束,但战况之激烈从现场的狼藉就可见一斑。
几个年轻女孩横七竖八地瘫在床上,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她们的小穴和菊蕾仍在不受控制地溢出精液,像被过度灌溉的花园,不断渗出多余的养分。
一个短发女孩仰躺着,双腿大张,粉嫩的蜜穴微微外翻,精液像融化的奶油般缓缓流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
另一个卷发女孩则侧卧着,胸前的布料被扯得七零八落,一只雪白的乳房裸露在外,乳尖还残留着明显的齿痕。她的双腿间同样一片狼藉,黏稠的白浆正从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角落里,那个年纪稍长的女人正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姿势格外羞耻。她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原本紧致的菊穴此刻外翻着,呈现出不自然的粉红色,像一朵绽放的肉花。随着她无意识的喘息,一股股白浊的精液正从那个被开发过度到无法闭合的后庭小洞中汩汩流出,在床单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她的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干涸的涎水,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极乐余韵中,显然已经被玩弄得神志不清了。
相公的妹妹仰躺在正中央。这个娇小的少女小腹高高隆起,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妇。两条白嫩的大腿无力地张开,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不断从她微微抽搐的小穴和菊蕾中涌出,在身下形成两滩水洼。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小嘴微微张合,发出微弱的呢喃:「不要了……哥哥……我满了……真的装不下了……」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哭腔。
而相公本人则躺在众女中间,在这片淫靡的海洋中央酣然入睡,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正发出均匀的鼾声。他的胸膛上还趴着一个纤瘦的女孩,双臂无力地垂在两侧,显然也是筋疲力尽。
小红静静地飘到相公身旁。她伸出半透明的手指,轻轻抚过相公汗湿的额头。能这样守在他身边,看着他满足的睡颜,对她而言已是莫大的幸福。
宿舍里弥漫着浓重的雄性气息,精液的气味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混杂着女性荷尔蒙的味道在空气中发酵。床单上积着一滩又一滩浓稠的白浊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几个年轻女孩横七竖八地瘫软在床上,她们的身体上、腿间、甚至发丝间都沾满了干涸的精斑,像是被精心标记过的领地。女孩们的小穴和菊蕾仍在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精液,仿佛被灌满的容器正在缓慢泄压,在床单上积成一滩滩粘稠的水洼。
小红轻飘飘地移到床边,红嫁衣的裙摆无声地拂过地板。她温柔地注视着熟睡中的相公,那张英俊的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倦意。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相公半软的阳具上——那里还沾着些许残留的精液,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她苍白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拨开他软垂的阳具周围黏腻的毛发,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冰凉的红唇轻轻覆上相公半软的阳具,轻轻含住了那根巨物。冰凉的唇瓣包裹着逐渐苏醒的器官,小心翼翼地清理着每一道褶皱,将残留的精液一点点卷入口中。
那股熟悉的能量顺着喉咙流入体内,如同电流般流遍全身,小红的灵体顿时泛起淡淡的红光。
相公在睡梦中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挺动,阳具在她口中微微跳动,似乎很享受这份冰凉的触感。小红嘴角微微上扬,继续用冰冷的唇舌小心侍奉着相公的阳具,清理着每一寸肌肤,直到那根阳具重新变得干净清爽。
小红抬起头,环顾四周狼藉的景象,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相公总是这么精力旺盛,每次都要把女朋友们玩得汁水横流才肯罢休。床单上、地板上、甚至墙壁上,到处都是飞溅的精液痕迹。
她想起红眼睛姐姐的叮嘱——相公的精液是珍贵的能量源泉,绝不能浪费。清理完相公的阳具,她飘到床边,伸出粉嫩的舌尖,开始耐心地舔舐床单上积聚的精液滩。那些浓稠的液体在她舌尖化开,带着相公特有的气息和温度,化作精纯的能量顺着喉咙流入体内。
她能感觉到一股暖流在灵体中扩散,自己的灵体正在被滋养,让原本半透明的身体变得更加凝实。虽然作为鬼魂并不需要进食,但这种充满阳气的液体却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与温暖。
角落里传来细微的响动,小萝莉不知何时也从相公口袋里钻了出来,粉嫩的触手揉着惺忪的睡眼。她打了个哈欠,看到小红正在舔舐精液,于是也加入了清理的行列。小萝莉趴在床单上,小巧的舌头灵活地卷起一滩精液,发出「啾啾」的吸吮声。
小红温柔地摸了摸小萝莉的脑袋,后者仰起脸,亲昵地用触手缠住她的手腕,轻轻蹭了蹭作为回应。这对特殊的姐妹配合默契,一个负责高处,一个负责低处,有条不紊地清理着房间里的每一处精液痕迹。
她们先是将墙上、桌面上飞溅的精斑一一舔净,然后是地板上的点点滴滴。小萝莉灵活地钻进床底,将那些溅落到深处的液体也搜刮干净。小红则飘到半空,清理着天花板吊灯上不慎沾染的几滴白浊。
床单上积攒的几大滩精液是她们的重点目标。小红跪坐在最大的一滩前,红嫁衣铺散开来,像一朵盛开的血色玫瑰。她俯下身,小嘴覆上那滩半凝固的精液,舌尖轻轻搅动,将粘稠的液体卷入口中。小萝莉也不甘示弱,直接扑进其他几滩精液中,小嘴像吸管般将液体吸入体内。
房间里的精液实在太多了,清理完环境,她们开始照顾几位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女孩,两女默契地开始分工合作。
小红飘到床尾,开始清理那个短发女孩腿间的狼藉。女孩的小穴微微外翻,粉嫩的肉瓣间还在缓缓渗出精液。小红俯下身,舌尖轻轻扫过湿漉漉的阴唇,将溢出的白浊一滴不剩地卷入口中。女孩在睡梦中轻轻颤抖,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小萝莉则爬到了卷发女孩身边,用触手轻轻分开她的大腿,小舌头灵活地舔舐着从菊蕾中渗出的精液。女孩在睡梦中蹙眉,臀部不自觉地收缩,又挤出几滴白浊。
小红飘到年纪稍长的女人身后,这个姿势羞耻的女人仍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菊蕾红肿外翻,像一朵盛开的肉花。精液正从那个无法闭合的小洞中缓缓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小红轻轻托起她的臀部,舌尖沿着精液流淌的轨迹一路向上,最终停在那个仍在微微收缩的菊蕾上。她轻轻掰开那两瓣浑圆的臀肉,露出那个被开发过度的小菊,舌尖探入微微外翻的菊蕾边缘,将溢出的精液一点点舔舐干净。女人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但很快又瘫软下去。
最后,小红飘到了相公妹妹的身边。这个娇小的少女小腹隆起得吓人,双腿间一片狼藉,粉嫩的小穴和菊蕾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时不时涌出一股白浊。小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俯下身,轻轻分开她的大腿,红唇轻轻覆上少女湿漉漉的阴户。
她很守规矩,只是承接溢出的精液,绝不主动吮吸穴内的珍藏——小穴里面的属于相公的妹妹,只有溢出的才是她的。那些从穴口自然流出的液体带着少女特有的甜腻气息,与相公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独特的风味。
小萝莉也爬了过来,好奇地用触手戳了戳少女隆起的小腹,里面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小红轻轻拍开她的触手,示意她不要捣乱,于是小萝莉用触手轻轻擦拭起了少女大腿内侧流淌的精液。
两女就这样安静地工作着,直到房间里最后一滴精液都被清理干净。小红满意地看着焕然一新的宿舍,轻轻飘回相公身边,在他温暖的怀抱中蜷缩成一团。她的灵体比之前更加凝实,红嫁衣的颜色也越发鲜艳。
小萝莉也蜷缩在床脚,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触手无意识地缠着主人的脚踝。两女就这样守护着她们的主人,等待着新的一天开始。
夜色深沉,宿舍重归宁静。小红轻轻依偎在相公怀中,冰凉的身躯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凝望着相公熟睡的侧脸。能这样守护在他身边,为他收拾每一次欢爱后的残局,对她而言就是最大的幸福。
在这个充满爱意的巢穴里,她找到了最安心的归宿。
……
睡到半夜,李明突然被一阵刺骨的寒意惊醒。他猛地睁开眼,发现整间宿舍都笼罩在一片诡异的血色雾气中,空气中飘荡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气息,连呼吸都带着冰凉的刺痛感。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却被染成了妖异的暗红色,在雾气中形成一道道扭曲的光柱。
「怎么回事……」李明刚想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艰难地转头看向四周,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宿舍中央,小红正漂浮在半空中,双目紧闭,原本鲜红的嫁衣上燃烧着妖异的血色鬼火,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如同地狱般可怖。那些火焰不仅没有温度,还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墙壁上甚至结出了霜花。
「小红!」李明大喊,声音在血色雾气中显得格外沉闷。然而漂浮在半空的小红对他的呼唤毫无反应,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她双目紧闭,苍白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那些纹路泛着暗红色的光,随着她的呼吸忽明忽暗。
李明转头看向自己的女人们——苏晴、安静、苏晓晓、程芊芊、林小雨,她们全都陷入了诡异的昏睡状态,面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苏晴的肌肤黯淡无光;安静和苏晓晓抱在一起,脸色惨白;程芊芊蜷缩在角落,嘴唇已经冻得发紫;林小雨娇小的身躯不停颤抖。
只有灵薇真人光着身子站在床边,正神色凝重地盯着空中的小红。她赤裸的娇躯上隐约有金光流转,显然是在运功抵抗这股阴寒之气,在血色雾气中显得格外肃穆。
「灵薇!这是怎么回事?」李明焦急地问道。
灵薇真人面色凝重,纤纤玉指已经掐好了雷诀,指尖跳动着危险的紫电光芒:「她正在突破鬼王境界。」她的声音冷冽如冰,手中的雷诀越发凝实,电光在指尖噼啪作响,「若是成功,便会沦为只知杀戮的恶鬼。趁她现在还未完全蜕变,让贫道一道天雷诛灭了她。」
「住手!」李明厉声喝道,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他顾不上穿衣服,直接挡在灵薇真人和小红之间,「不准伤害她!」
灵薇真人眉头紧锁,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凌厉:「你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鬼王现世,生灵涂炭。她一旦突破成功,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这间宿舍里的人。」
李明环顾四周昏迷的女人们,焦急地问道:「她们怎么了?为什么都醒不过来?」
灵薇真人深吸一口气,强压住焦急解释道:「她们修为不足。她现在已是半步鬼王,元婴期以下的修士被她的阴气侵袭,自然会陷入昏迷。」她顿了顿,语气更加急促,「不能再拖了,若不趁现在灭杀,等她完全觉醒,方圆百里都将化为鬼域……」
李明心头一震,下意识地望向空中的小红。就在这时,宿舍的窗户突然「砰」地一声大开,阴风呼啸而入。无数孤魂野鬼如潮水般涌入,它们跪伏在地,朝着小红的方向顶礼膜拜。这些鬼魂围绕着小红旋转,发出凄厉的鬼啸,屋内的阴气瞬间暴涨,温度骤降到冰点以下。
「百鬼朝拜……」灵薇真人声音愈发冰冷,「她已经在凝聚鬼王法相了!」
宿舍内的血色雾气越来越浓,那些鬼影不停地绕着小红旋转,形成一道诡异的漩涡。小红依然悬浮在血色鬼火中央,双目紧闭,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反应。红嫁衣在鬼火中渐渐燃烧殆尽,露出下面苍白却完美的胴体。那具完美的女性躯体在血色鬼火的映照下,既圣洁又妖异。
突然,一道刺目的红光从小红背后迸发。一朵巨大的红色花朵虚影在她赤裸的身后显现——那花朵妖艳绝伦,花瓣如血般鲜红,花蕊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死亡气息。随着这朵花的出现,一时间,整个宿舍红光大盛,阴气几乎凝成实质,阴森可怖的哀乐不知从何处响起,像是来自幽冥地府的阴声。
「彼岸花!」灵薇真人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震惊,手中的雷诀已经蓄势待发,紫电在指尖噼啪作响,「竟然是彼岸花法相!能凝练出这等法相,她的天赋在鬼修中也堪称绝世。现在不除,后患无穷!」
李明死死抓住灵薇真人的手腕:「我说了,不准伤害她!」他的声音因焦急而嘶哑,「一定还有其他办法!」
灵薇真人眉头紧锁:「你难道没看见这些朝拜的鬼物吗?她已经半步踏入鬼王境界,法相随时可能成型,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李明死死盯着空中漂浮的小红,看着她被血色鬼火包裹的赤裸身躯,看着她身后那朵妖艳的彼岸花虚影。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小红时,她也是这样飘在半空中,红衣无风自动。不知不觉她已经跟了他这么久。
「一定有办法的……」李明喃喃自语,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灵薇真人看着他固执的侧脸,最终长叹一声,散去了指尖凝聚的雷决。「既然你执意如此……贫道遵命便是。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鬼王现世的后果……」她保持着警惕的姿势,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变故。
宿舍内的阴风越发猛烈,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小红的身影在血色雾气中若隐若现,彼岸花的虚影正在逐渐凝实,仿佛下一刻就会绽放出毁灭性的力量……
地上的女孩们突然发出痛苦的呻吟,她们的身体剧烈扭动起来,面色苍白如纸。苏晴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嘴唇泛着不自然的青紫色;林小雨娇小的身躯剧烈颤[var1]抖,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安静和苏晓晓紧紧抱在一起,指甲深深陷入对方的手臂;程芊芊蜷缩成一团,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她们仿佛陷入了最可怕的梦魇,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醒来。
「她们被阴气侵蚀,陷入梦魇了!」灵薇真人喝道。
就在李明手足无措之际,那些空中漂浮的鬼影突然暴起,化作一道道阴森的黑雾朝众人扑来。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鬼影所过之处,地面凝结出诡异的冰霜。
「小心!」灵薇真人纤纤玉指迅速掐诀,指尖迸发出耀眼的金光。她双手翻飞如蝶,一道道灵决如流星般射出,将袭来的鬼影击散成缕缕黑烟。「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随着她一声清喝,金光化作无数细密的丝线,在众人周围织成一张防护网。就在金光成型的刹那,数十道鬼影如利箭般从四面八方袭来,撞在护网上发出刺耳的尖啸。
李明也迅速反应过来,心念一动召唤出贞子、触手萝莉、护士和暗影芭比。然而贞子刚现身,那双黑洞般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住了半空中的小红。
「啊——!」贞子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随即竟转身扑向了李明!
「贞子!你干什么?!」李明狼狈地侧身闪避,贞子的利爪擦着他的皮肤划过,带出几道血痕。
下一秒,贞子的身体突然分裂,数十个一模一样的白衣女鬼同时出现在房间各处,惨白的手臂如毒蛇般向众人袭来。
触手萝莉尖叫一声,八条粉嫩触手瞬间展开,如鞭子般抽向袭来的贞子分身;护士抡起大砍刀,刀光如雪,将靠近的贞子拦腰斩断;暗影芭比则化作一道黑影,匕首精准地刺入一个个贞子的咽喉。
「怎么回事?!」李明捂着流血的胳膊,难以置信地看着叛变的贞子。
灵薇真人一边维持着防护结界,一边急促解释:「这个也是鬼物,会被即将晋升的鬼王影响神志!那三个是怪物,所以不受影响!」她话音未落,又有十几道鬼影突破护罩,灵薇不得不分心应对,手中灵决连点,将袭来的鬼影一一击散。「必须尽快阻止她,否则……」
李明抬头望向悬浮在血色鬼火中的小红,顾不得多想,咬咬牙猛地冲上前去:「小红!醒醒!」然而他刚靠近,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弹开,重重摔在地上。
宿舍内阴风怒号,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血色雾气越来越浓,几乎要凝结成实质。李明焦急地望着小红,心脏如擂鼓般狂跳。他知道,必须尽快唤醒小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半空中的小红依然双目紧闭,红唇微张,似乎在觉醒与暴走间艰难挣扎。她赤裸的身躯在鬼火中微微颤抖,仿佛在与什么无形的力量抗争,背后的彼岸花虚影忽明忽暗,花瓣时而舒展时而收缩,仿佛也在经历某种痛苦的蜕变。血色雾气在她周身旋转,时而凝聚成狰狞的鬼面,时而又化作妖艳的红色涟漪。
「她在挣扎……」李明艰难地爬起来,嘴角渗出血丝,「她不想变成鬼王……」
灵薇真人又击散一道鬼影,转头看向小红,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诧异:「确实……寻常鬼物晋升时都是欣然接受,或者说根本无法抵抗杀戮本能,她却……」她突然瞪大眼睛,「等等!她体内有你的精血!是那些精血在阻止她完全鬼化!」
李明闻言眼前一亮,不顾灵薇的阻拦再次冲向小红。这次他运起全身能量,硬生生突破了那层无形屏障。当他的手终于触碰到小红冰冷的肌肤时,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仿佛连血液都要冻结。
「小红……」李明强忍着剧痛,将浑身冰冷的小红搂入怀中,「回来吧……我在这里……」
小红紧闭的眼睑剧烈颤动,背后的彼岸花虚影突然剧烈闪烁,血色鬼火时强时弱。整个宿舍的鬼物都发出凄厉的哀嚎,仿佛感受到了王的动摇。
李明凝视着小红苍白赤裸的身躯,那具曾温顺服侍他的鬼体此刻冰冷刺骨,血色鬼火在她周身跳动,背后的彼岸花法相越发凝实,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绽放。他深吸一口气,将早已勃发的阳物抵上小红微微张开的阴户。
「小红……」李明低吼一声,腰身用力向前一顶,粗大的龟头轻易撑开那两片冰凉的花瓣,整根肉棒瞬间没入她紧窄冰凉的甬道深处。
「嗯啊——!」小红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紧闭的双唇间溢出一声凄美的呻吟。她的身体本能地收缩,冰凉的穴肉紧紧绞住入侵的巨物,像是要将它永远留在体内。
李明知道时间紧迫,顾不得慢慢抽插,直接发动了妖精的激素控制能力。他的精囊剧烈收缩,一股热流从脊椎直冲下体,紧接着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喷涌而出,一股接一股地灌入小红冰凉的子宫深处。
「呃啊……」小红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随着滚烫精液的注入,她苍白的身躯渐渐泛起血色,背后的彼岸花法相剧烈闪烁起来。那些精液就像最炽热的火焰,在她体内燃烧。
那些蕴含着李明生命精华的液体不断冲刷着小红冰凉的子宫壁,每一滴都像是带着生命力的火种,如同最炽热的阳光,驱散着小红体内肆虐的阴寒鬼气。
小红的意识海中,无数记忆碎片如走马灯般闪过——相公在她耳边轻唤「娘子」时灼热的呼吸;相公第一次进入她新娘红唇时那滚烫的触感;相公第一次占有她新娘阴户时那令人窒息的充实感,让她体验到了做女人的快乐;相公第一次爆开她的新娘菊穴,那种撕裂般的痛楚与随之而来的奇异快感;还有每一次高潮时,相公紧紧搂着她时传递的温度……
这些珍贵的回忆如同温暖的潮水,冲刷着她即将堕入黑暗的灵魂。特别是那次被相公爆菊的经历——她记得自己当时穿着崭新的红嫁衣,羞怯地趴在床上,相公的手指沾着淫水,一点一点开拓着她的菊蕾。当那根粗壮的肉棒终于挤进她紧致的后庭时,她疼得眼泪直流,却又在相公温柔的抽插中渐渐体会到别样的快乐……
这些温暖的回忆如同黑暗中的灯塔,指引着迷失的灵魂回归。小红紧闭的眼睑剧烈颤动,冰凉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血色鬼火渐渐收敛,彼岸花法相不再狰狞,反而绽放出妖异而美丽的光华。小红的神志逐渐清明,体内的阴阳之力重新达到平衡。
随着李明最后一波精液的注入,小红猛然睁开了双眼——那双原本漆黑的眸子此刻已化作璀璨的红宝石,妖艳绝伦,摄人心魄。
李明被一股柔和的力量轻轻推开,站在远处欣赏这惊心动魄的蜕变。只见漫天的血雾如同百川归海,瞬间被小红吸收殆尽。那些血雾在她周身凝聚,化作一件崭新的血红嫁衣——这件嫁衣比原先更加华丽精致,血红色的绸缎上绣满金色的繁复纹路,衣摆处蜿蜒绽放着妖艳的彼岸花图案,每一片花瓣都栩栩如生,与金线交织着烙印在她的嫁衣上,仿佛随时会随风摇曳。
背后的彼岸花法相已经完全凝实,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巨大的花朵缓缓旋转,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威压。
「轰——!」
一道血红色的冥火从小红体内迸发,瞬间包裹了她的全身。那火焰没有温度,却蕴含着恐怖的幽冥之力。冥火中,小红的鬼体开始重塑——苍白的肌肤逐渐恢复血色,空洞的眼神重新焕发光彩,就连那头乌黑的长发也染上了一层妖异的暗红。
当最后一丝冥火收入体内时,小红完成了最终的进化——她的肌肤不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红唇如血,眼角点缀着妖异的红纹;耳后精致的血色符文若隐若现,昭示着她鬼王的身份。
完成重塑的小红缓缓抬起手,五指张开。
「镇。」
简简单单一个字,却如同帝王敕令。那些肆虐的鬼物瞬间静止。女鬼们瑟瑟发抖地跪伏在地,化作一道道黑影没入小红的袖中,被收编为「阴兵」;男鬼则惨叫着被撕成碎片,化作精纯的阴气被彼岸花吞噬殆尽,成为养料。
完成这一切后,小红轻飘飘地落到李明面前,赤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冰凉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深情凝视着他,朱唇轻启:
「相公……妾身回来了。」她的声音空灵缥缈,与以往截然不同,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与此同时,李明脑海中响起她温柔清冷的心音:「多谢相公……以精血养魂。」
整个房间的温度渐渐回升,阴森的气息一扫而空,只剩下淡淡的彼岸花香在空气中浮动。
小红素手轻挥,缠绕在苏晴等五女身上的阴森鬼气顿时如潮水般退去,化作缕缕黑烟没入她的袖中。五女的呼吸立刻平稳下来,女孩们的脸色渐渐恢复红润,虽然还昏迷不醒,但眉头已不再紧锁,安静地躺在地上,胸脯随着呼吸均匀起伏。
「这……」灵薇真人睁大了[var1]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一幕,「竟然有能保持清醒神智的鬼王?」她喃喃自语,冰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震惊的光芒,「贫道修行数百载,从未见过如此奇事。寻常鬼物晋升鬼王时必定神志全失,被本能支配,沦为只知杀戮的凶物,当需以雷霆手段镇压。而她……」她上下打量着小红,目光在那件华丽的红嫁衣和妖异的彼岸花法相上流连,「这……这简直……」
李明收起其他四个召唤物,触手萝莉虽然钻进他的口袋,却还是忍不住探出小脑袋,粉嫩的触手扒着口袋边缘,好奇地打量着焕然一新的小红姐姐。李明揉了揉小萝莉的脑袋,转头问道:「灵薇,鬼王到底有多强?」
灵薇真人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认真解释道:「鬼王者,万鬼之主也。寻常鬼修需千年苦修方有望成就鬼王之身,而她竟能借你精血之力直接突破……」她顿了顿,继续道,「鬼王平日里可将鬼兵鬼将收于体内,对敌时放出,如百鬼夜行,同阶修士难有敌手。且鬼王乃精神领域的王者,幻术、控心、梦魇……无一不精。再加上鬼体强韧,甚至还有不俗的近战能力……」
李明听得眼睛发亮:「这么说,小红现在岂不是同阶无敌了?」
「倒也不是。」灵薇真人摇摇头,「若遇上主修雷法的修士,或是佛门高僧,还是会被克制。雷法至刚至阳,专克阴邪;佛光普照,度化亡灵。」她话锋一转,「不过……」
「不过什么?」李明追问。
灵薇真人凝视着小红背后若隐若现的彼岸花法相,目光越发复杂:「此女竟能修出彼岸花法相,虽只是雏形,但已显不凡。此花生于阴阳交界,蕴含生死轮回之秘,主由生转死,死而复生,生生不息……待她法相大成,成就鬼仙之体,甚至能逆转生死,前途不可限量。」
她顿了顿,补充道,「更何况她神志清醒,能完全掌控自身力量……除了专修雷法的修士外,寻常元婴期在她面前恐怕连三招都走不过。她未来的鬼修之路简直一片坦途,这等资质,放在修真界也是百年难遇。」
李明听得心潮澎湃,正想再问些什么,小红却已经飘到他身边。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温柔地注视着他,朱唇轻启:「相公……」她的声音不再像以前那样空洞,而是带着少女特有的清脆。
「你能正常说话了?」李明惊讶地看着她。
小红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蒙:「嗯,我……我感觉脑子突然清醒了……好像全都想起来了。我本来是高三的学生,突然有一天在学校就变成了怪物……」她的眼神黯淡了一瞬,「那之后我的脑子一直浑浑噩噩的,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很模糊,只知道杀戮……直到遇见相公才好一些……现在终于完全清醒了。」
李明听得目瞪口呆。他从没想过,怪物升到A级后还能恢复神智?那以前他们杀死的那些怪物……岂不是本来也有机会变回人类?如果给那些怪物足够的时间和机缘,是不是也能像小红一样恢[var1]复神智?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毕竟,没有他的精血滋养,那些怪物哪有机会进化到A级?这样想着,李明心里也就释然了。
小红犹豫了一下,纤长的手指绞着嫁衣下摆,小心翼翼地问:「相公……我能……我能回家看看爸妈吗?他们一定很担心我……」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忐忑,生怕这个请求会被拒绝。
李明笑着捏了捏她冰凉的小脸:「当然可以。不过在那之前……」他看着娇艳的鬼王新娘,胯下的巨物早已跃跃欲试,「新娘子是不是该做点分内的事?」他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滚烫的巨物抵上小红的小腹。
小红俏脸微红,恭顺地跪在李明的双腿间。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红唇轻启,含住了那根令她又爱又怕的巨物。血色嫁衣铺展在地,宛如一朵盛开的彼岸花…
……
小红站在家门口,望着那扇熟悉的门,斑驳的门牌,指尖轻轻抚过门框上那一道道她小时候刻下的身高线,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微微颤动。
「爸……妈……」她轻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一年了,整整一年没回家了。当初那个穿着校服出门的高三女生,再也没能回家。而她如今已是A级鬼王,身上披着血色的嫁衣,终于回家了。
小红咬了咬下唇,深吸一口气,冰凉的身体穿过厚重的门板,飘进了这个曾经温暖的家。
客厅里一片狼藉——茶几上堆满了药瓶和速食面包装袋,地上散落着揉皱的纸巾。父亲佝偻着背坐在沙发上,头发几乎全白了;母亲抱着她的遗照蜷缩在床上,手指一遍遍抚过相框,泪水不断滴落在相框玻璃上。
「妈……爸……」小红的声音哽咽了,眼泪夺眶而出,晶莹的泪珠顺着她妖异红纹的脸颊滚落。
母亲猛地抬头,浑浊的泪眼瞬间睁大。她颤抖着站起身,相框「啪」地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红……红红?是……是你吗?」她颤抖着伸出手,嘴唇哆嗦着,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踉跄着扑过来。
「是我,妈……」小红再也忍不住,扑进母亲怀里。冰凉的鬼体与温暖的肉身相拥,母亲却死死抱住她不放,仿佛一松手女儿就会消失。
小红被母亲紧紧搂在怀里,熟悉的味道让她瞬间崩溃。她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血色嫁衣被母亲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妈……我好想你……我好想你们……」
父亲踉跄着站起来,手中的杯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闺女……你……你这是……从下面上来看我们了?」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是不是……是不是在那边过得不好?爸明天就去多给你烧点钱……」
小红从母亲怀里抬起头,红宝石般的眸子里噙满泪水:「爸,我没死……」她抽噎着解释,「我真的变成怪物了,但现在又变回来了……你们摸摸,女儿真的回来了……」
母亲颤抖的手抚上女儿妖艳的脸庞,指尖描摹着那精致的红纹,冰冷的触感让她心如刀绞:「我苦命的闺女……这一年……你吃了多少苦啊……」泪水再次决堤,「我的宝贝女儿啊……」
小红依偎在母亲怀里,像小时候那样蹭了蹭:「妈,我运气好……」她红着脸小声说,「遇到了……遇到了好人,这才能变回来……」
母亲紧紧搂着女儿,仿佛要把这一年的思念都补回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她粗糙的手掌轻抚女儿的秀发,哽咽着说:「咱们重新开始,妈去跟学校说,让你复读一年……明年还能参加高考,以后上大学,结婚生子……咱们还有一辈子要好好过呢……」
小红咬了咬唇,轻声说:「妈,不用了……我现在可以直接去首都大学上学……有特殊名额……以后放假就回来看你们……」
父亲浑浊的眼中闪过欣慰:「好……好啊……我闺女有出息……」他粗糙的大手抹了把脸,转身走向厨房,「爸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那一晚,小红久违地睡在了自己的小床上。母亲执意要给她换上从前的睡衣,却发现女儿的身体已经不再需要睡眠。于是母女俩依偎在床上,说了整整一夜的体己话。父亲时不时探头进来,脸上挂着掩不住的笑容。
夜深人静[var1]时,小红飘在窗前,望着熟悉的街道。月光透过她半透明的身躯,在地板上投下淡淡的影子。她轻轻抚摸着耳后的血色符文,感受着体内澎湃的鬼王之力。现在的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为高考发愁的普通女孩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小红轻轻吻了吻熟睡中母亲的脸颊。她最后环顾这个承载了她全部童年的小屋,将每一处细节都刻进心里。红嫁衣的裙摆轻拂过地板,她穿过房门,对着初升的朝阳露出微笑。
……
赤瞳的实验室里,冰冷的金属仪器闪烁着幽蓝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特殊试剂混合的气味。
突然,实验室内温度骤降,空气中泛起一阵血色涟漪,小红的身影如鬼魅般浮现。她穿着那件华丽至极的血色嫁衣,赤足轻点地面,耳后的血色符文若隐若现。
赤瞳正伏案记录数据,察觉到异样后猛地抬头,红瞳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艳。她上下打量着焕然一新的小红,目光在那件血色嫁衣和妖异的红纹上停留许久。
「赤瞳姐。」小红的声音空灵而清澈,与以往判若两人。
「你来了。」赤瞳的声音依旧冷冽,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袋:「这是你的录取通知书和学籍档案。所有手续都办妥了,没人会怀疑你的身份。」
小红接过文件袋,血色指甲轻轻划过封口处火漆印上的校徽。她抬起头,红宝石般的眸子闪烁着感激:「多谢赤瞳姐。」
赤瞳站起身,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迈着优雅的步伐绕到小红身后。她伸手轻抚小红嫁衣上的彼岸花纹路,声音依然平静:「能让我采集一些数据吗?」
小红乖巧地点点头。赤瞳立刻取出一系列精密仪器,开始对小红的身体进行全面检测。她将电极贴在小红的太阳穴上,又取了一小管她的「血液」——那实际上是一种介于液态与气态之间的特殊阴气。
「体温恒定在16摄氏度……阴气纯度达到100%……」赤瞳一边记录一边喃喃自语,「鬼体密度……」赤瞳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声音依旧平静,但语速明显加快,「能量波动峰值……」她的手指飞快地记录着,红色瞳孔中闪烁着科研人员特有的狂热,「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她突然停下笔,直视小红的眼睛:「你的神志完全清醒?没有任何嗜血冲动?」
小红歪着头想了想:「嗯,就像正常人一样。不过……」她摸了摸耳后的符文,「我能感觉到体内有很多阴兵,但它们都很听话。」
赤瞳快速记录着:「你现在能控制多少阴兵?」
小红抬起头,红宝石眸子中闪过一丝妖异的光芒:「大概……三百左右?」她不确定地说,「还没试过极限……」
赤瞳的笔尖在纸上划出急促的痕迹:「灵薇真人说你能修出彼岸花法相很罕见。这种法相有什么特殊能力?」
「我可以短暂打开阴阳通道。」小红轻声解释,「还能让死者还阳片刻……不过代价很大。」
赤瞳的钢笔顿了一下,红瞳微微眯起:「你试过?」
「嗯。」小红低下头,血色指甲不安地绞着嫁衣下摆,「昨晚……我试着让爷爷奶奶回来看望了爸妈一会儿。他们前几年刚走…」
赤瞳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但她很快控制住情绪:「灵薇真人还教了你什么?」
「她教了我一些基础修炼法门。」小红回忆道,「还说我这种状态在修真界被称为『鬼王』,再往后就是『鬼仙』,是鬼修的至高境界……」
赤瞳快速记录着数据,突然问道:「灵薇真人最近有什么异常举动吗?」
小红眨了眨红宝石般的眸子:「灵薇姐姐?她最近一直在帮相公……呃,帮主人提升修为。」她回忆道,「就是每天双修……」
赤瞳的笔尖在纸上顿了顿:「双修时她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吗?」
「特别……」小红的脸突然红了,「就是……她小腹上的紫色纹路会发光……」她声音越来越小,「然后主人就会……特别兴奋……」
赤瞳的红瞳闪过一丝锐利,但很快恢复平静。她合上笔记本:「你的录取手续已经办好了。夜莺会帮你处理好身份问题。首都大学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你的档案会显示是海外归国的特殊留学生。」她顿了顿,难得露出温和的表情,「好好享受大学生活吧。」
小红乖巧地点头:「谢谢赤瞳姐姐。」
赤瞳突然上前一步,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坐在检测椅上的鬼王新娘,红色瞳孔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她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温度,「优先保护主人。」
小红郑重点头,红宝石眸子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会的。」她站起身,血色嫁衣无风自动,「那我先走了,赤瞳姐。」
赤瞳微微颔首。小红的身影渐渐淡化,最终化作一缕红烟消散在空气中。
实验室再次恢复寂静。赤瞳盯着小红消失的地方,红瞳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哒、哒、哒——」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实验室的门被推开,女王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今天穿着黑色的制服裙,长发高高盘起,整个人散发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场。
「怎么样?」女王径直走到赤瞳身旁,眼睛扫过实验数据。
赤瞳头也不抬地整理着数据:「很强。」她停顿了一下,「你现在不一定打得过她。」
女王挑了挑眉:「哦?那个C级的小女鬼?」她轻笑一声,「竟然成长到这种地步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想起当初那个只会傻乎乎飘来飘去的小女鬼。赤瞳的嘴角罕见地扬起一丝弧度。
「小紫那边有线索吗?」女王突然问道。
赤瞳摇摇头,红瞳中闪过一丝忧虑:「小紫肯定是在谋划什么。」她看向女王,「上次见面……」
「读不出。」女王知道她想问什么,冷冷地打断她,「我的读心术对她完全无效。跟那个冰女人一样。S级的精神屏障……比想象中更坚固。」
赤瞳的红色瞳孔微微闪烁:「灵薇有问题。」她调出一组数据,「小红的进化……有异常能量波动。」她看向女王,「我怀疑是小紫做了手脚。」
女王冷笑一声:「那个疯女人肯定在谋划什么,所以我才安排你调去总部。」她看向赤瞳,「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赤瞳合上文件夹,「我会保护好主人。」她犹豫了一下,「可惜你不能一起去,不然我们双保险效果更好。」
女王转过身,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我要坐镇一方,你自己挨操去吧。」她唇角微扬,「早点升到A级。别到时候……」她意有所指地顿了顿,「连自保都成问题。」
赤瞳面无表情地收起数据板:「遵命,会长。」
女王轻哼一声,转身走向门口。临出门前,她回头丢下一句:「对了,记得多带几套换洗衣服。尤其是……」她意有所指地扫了眼赤瞳的黑丝美腿,「容易撕破的那种。」
女王大笑着离开,留下赤瞳一个人站在实验室里,红瞳中闪过一丝羞恼的光芒。
……
时间又到了周末。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凌冰岚破天荒地比闹钟醒得还早,冰蓝色的眸子在晨光中格外清透。她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惊醒了什么似的,连拖鞋都没穿就赤着脚走进了衣帽间。
顾谦被衣帽间传来的窸窣声惊醒,睡眼惺忪地看向梳妆台前的妻子。凌冰岚正对着全身镜比划着一条墨绿色的丝质连衣裙,银发垂落在肩头,在晨光中泛着银光。她微微蹙眉,显然对这条裙子不太满意,又转身在衣柜里翻找起来。
「这么早……」顾谦揉着眼睛坐起身,声音里还带着睡意。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早上七点半。
凌冰岚头也不回,纤细的手指在一排衣架间流连。她取出一条米色包臀裙在身前比了比,又摇摇头放了回去。这个动作重复了好几次,衣帽间的地板上已经堆了好几件被淘汰的衣物。
顾谦靠在床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妻子难得一见的纠结模样。阳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背影曲线——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他突然注意到凌冰岚今天反常地没有盘发,而是任由银发披散着,发尾还带着微微的卷曲,显然是昨晚特意做了造型。
「不就是约个会吗……」顾谦忍不住开口,声音干涩,「穿什么不都一样……」他盯着妻子曲线毕露的背影,喉结滚动了一下,「反正最后都会被他脱掉的。」
凌冰岚的动作顿了一下,冰蓝色的眸子透过镜子冷冷地扫了丈夫一眼。那眼神让顾谦立刻闭了嘴,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
凌冰岚连头都没回,修长的手指继续在衣架上滑动。她取下一件黑色紧身T恤,对着镜子比了比,又摇了摇头放回去。最终选定的是一件酒红色的V领针织衫——这个颜色衬得她肌肤如雪,领口开得恰到好处,既不会太过暴露,又能若隐若现地露出精致的锁骨。
顾谦的目光黏在妻子身上,看着她弯腰从抽屉里取出一条黑色超短裙。那条裙子的长度简直令人发指——刚刚能包住臀部,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走光。凌冰岚却毫不犹豫地套了上去,裙摆下那双修长的美腿白得晃眼,裙摆短得几乎要露出臀线。
这身打扮与她平日里的职业套装形成鲜明对比,透着一种刻意为之的性感。
顾谦瞪大眼睛看着妻子这身前所未见的装扮。凌冰岚平时连膝盖都不愿意露,今天却像是变了个人。那条短裙在她转身时微微扬起,露出更多雪白的大腿肌肤,看得顾谦喉咙发紧。
「你……」顾谦的声音有些发抖,「就穿这个出门?」
凌冰岚终于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讥诮:「有问题?」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顾谦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他看着妻子走到梳妆台前,破天荒地开始化妆——她平日素颜就足够惊艳,今天却破天荒地拿起了睫毛膏和唇彩。
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专注地盯着镜中的自己,指尖轻点着下唇,思考着该用哪个色号。
顾谦坐在床边,看着妻子涂上淡淡的唇彩。那抹粉色让凌冰岚原本就精致的唇形更加诱人,像是冰雪中绽放的樱花。她甚至喷了一点香水——不是她平时用的那款冷冽的雪松香,而是带着淡淡花果甜香的新款。
「至于吗……」顾谦喃喃道,声音里满是苦涩,「他值得你这么……」
凌冰岚的声音比冰还冷:「闭嘴。」她头也不回地拿起梳子,将银发梳理得更加柔顺,「你不配评价。」
最让顾谦震惊的是,凌冰岚居然戴上了那条他去年送的项链——当时她连包装盒都没拆就扔进了抽屉深处。现在这条项链正安静地躺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在晨光中闪烁着精致的光芒。
「你……」顾谦的声音发颤,「你戴这个去见他?」
凌冰岚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项链的位置,唇角微微上扬:「他喜欢。」简短的三个字,却像刀子般扎进顾谦心里。
最后,她弯腰从鞋柜里取出一双细带凉鞋,鞋跟不高,但设计精巧,衬得她本就纤细的脚踝更加诱人。
最后检查了一遍妆容,凌冰岚拿起小巧的手包,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凉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某种无情的倒计时。
顾谦突然冲上前,挡在门前:「等等!你……你就这么走了?至少……至少告诉我你们要去哪?」
凌冰岚停下脚步,银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终于正眼看了丈夫一眼,眼神却像是在看一团碍事的垃圾。
「让开。」她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
顾谦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最终还是侧身让开了路。他看着妻子纤细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凉鞋的声音渐渐远去,最终被电梯的关门声彻底切断。
阳台上,顾谦看到妻子婀娜的身影走出单元门。她站在阳光下,银发像瀑布般闪耀,短裙下的修长的美腿一览无余。一辆黑色轿车适时地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李明那张年轻的笑嘻嘻的脸。
顾谦看到李明说了句什么,凌冰岚竟然微微勾起嘴角——那个笑容很浅,几乎转瞬即逝,但顾谦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他结婚多年都未曾见过的表情。她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动作优雅得像个赴宴的公主。
车门关上,黑色轿车缓缓驶离。顾谦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手中攥着凌冰岚今早换下的一条丝质睡裙。裙子上还残留着她常用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那款新香水的甜味,在空气中慢慢消散。
顾谦盯着空荡荡的街道。阳光照在他身上,却驱不散他心底的寒意。
……
同一时间,陈岩和夏萤的家中。
夏萤站在穿衣镜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平T恤下摆。这件纯白的紧身T恤勾勒出她小巧却饱满的胸型,衣摆堪堪遮住肚脐,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下身那条牛仔热裤短得几乎能看到臀线,两条白得发光的细腿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空气中,腿型笔直得像两条尺子。
她踮起脚尖转了个圈,人字拖发出「啪嗒」轻响,脚踝上那条银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那双脚丫小巧精致,指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显得小巧可爱。
「老公,你看这样行吗?」夏萤歪着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手指拨弄着垂在肩头的栗色卷发。她开始往脸上涂抹最后一层腮红,指尖在颧骨处轻轻打着圈。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散乱地摆着,粉底液、眼影盘、口红……全都是高级货。
陈岩靠在门框上,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妻子青春靓丽的装扮。这身打扮让本就娇小的夏萤看起来像个女高中生——纤细的四肢,平坦的小腹,连胸前那对小巧的隆起都透着青涩感。热裤下晃动的那双美腿,白嫩得让人移不开眼,膝盖处泛着淡淡的粉红。特别是那双踩着人字拖的玉足,指甲涂着淡粉色的甲油,在拖鞋的衬托下更显白皙。
「美极了。」陈岩由衷赞叹,「宝贝,你这样穿,跟未成年似的。」他走上前,手指轻轻抚过妻子裸露的后腰,「就是不知道那位会不会嫌你太嫩……」
夏萤「啪」地打掉丈夫不安分的手,得意地扬起下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转身坐到梳妆台前继续化妆。化妆刷在她小巧的脸蛋上轻轻扫过,原本就细腻的肌肤顿时变得更加透亮。夏萤精心描绘着眼线,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勾人的媚意。她对着化妆镜眨了眨眼,浓密的假睫毛像小扇子般扑闪。最后,她抿了抿涂着樱桃色唇釉的嘴唇,对着镜子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陈岩看得入迷,忍不住凑过去:「老婆,你今天这妆……」他指了指夏萤红艳的嘴唇,「是准备全蹭到他身上吗?」
夏萤从镜子里白了他一眼:「要你管。」她抿了抿红唇,让颜色更加均匀,「上次在车里太仓促了……今天我非得把他榨干不可。」
梳妆台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夏萤像个准备出征的战士般精心武装着自己。她拿起香水,在手腕和耳后轻轻喷了两下,又低头往胸前喷了喷。甜腻的果香顿时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哎,你别喷太多。」陈岩皱了皱鼻子,「到时候熏着人家……」
夏萤充耳不闻,又往大腿内侧喷了两下。她站起身,对着全身镜最后检查了一遍——T恤领口微微歪斜,露出半边精致的锁骨;热裤边缘能看到内裤的蕾丝花边;两条细腿白得晃眼,脚踝上的银链闪着细碎的光。
「完美~」夏萤转了个圈,人字拖「啪嗒」作响。她拿起小挎包,把口红和粉饼塞进去,想了想又塞了一包湿巾。
陈岩跟到玄关,看着妻子露出的腰线,忍不住又说:「老婆,你今天可要把看家本事都使出来啊。别给咱家丢脸。」
夏萤「噗嗤」笑出声,伸手戳了戳丈夫的胸口:「少来这套。」她眨眨涂着闪片眼影的大眼睛,「你放心,我今天肯定把『礼物』装得满满的带回来~」说着还做了个捧腹的动作。
陈岩笑着凑过去,「等等,亲一个再走。」
夏萤嫌弃地偏开头,推开丈夫:「走开走开!」她嫌弃地皱眉,指了指自己刚化好的精致妆容,「我涂了三个小时呢,这可是要蹭到小明鸡巴上的,蹭花了你赔啊?」
陈岩不依不饶地凑近:「就亲一下……」
「走开啦!」夏萤灵巧地从他腋下钻过,顺手抓起玄关处的链条小包。她回头冲丈夫做了个鬼脸,红唇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等我晚上回来……说不定脸上全是别的男人的脏东西呢~」
陈岩悻悻地退开,夏萤已经推开门。她回头冲丈夫挥挥手,头发在脑后俏皮地晃了晃:「走啦~」
人字拖轻快的「啪嗒啪嗒」声渐渐远去,陈岩站在门口,嘴角挂着宠溺又无奈的笑容,直到那个娇小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他关上门,哼着小曲走向沙发,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晚上该怎么「验收」妻子带回来的「战利品」了。